孟诗然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心情处于极度烦躁中,说出来这样的话在众人的耳中也是正常的。
时景胜见孟诗然这样,手都紧紧的握成拳头了。
孟诗然遭受的委屈怪谁,说来说去怪的就是季斯伟,要不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偏偏有时妍可给他发信息的这个前提在,就是报警,又该怎么解决呢,无非是让南城的人都来看时家和季家的笑话。
“季斯伟,我c你妈的!”
时景胜越想觉得他心里越气,刚刚打季斯伟这两拳根本就不解气,此时此刻,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时家小少爷,冷静冷静,我儿子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儿子也不差,这样吧,时老你说说解决办法,赔偿什么的,只要不是特别离谱我们都接受,就是说要负责也行。”
季嘉毅有些无奈的道,在他的心里,他是看不上孟诗然这个人的,看着跟一朵纯洁的花儿一样,可在前几年就能勾住吴潇宸,怎么想,都不会是这么简单。
他觉得自己的儿子不一定能拿的住她,以后会被她骗,家庭条件也不好,但季斯伟自己想,他说有自己的理由,他也就过来走这一趟了,反正现在结婚过后离婚也简单。
解决办法,时华容对着季嘉毅翻了一个白眼,这事怎么解决,钱她们时家又不缺,只是委屈了孟诗然,受下这个委屈。
“负责,你以为我们时家稀罕你们负责,你儿子在外面都黑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这季家这是白白的糟蹋我们时家的孩子。”时华荣气愤的道。
虽然季斯槐和季斯伟说都是季家的人,但他们两个就是两种人,季斯槐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而季斯伟是不行的,他活了这么多年,看人还是有些水平的。
苏芷知道时华荣生气,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也气,小动作的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说话别太过火了,被人听到了要乱说话了。
孟诗然和季斯伟两人的事情,可不是只有在场的各位知道,很多人都知道,说不定现在都已经传出去了。
为了孟诗然和时家的名誉着想,苏芷觉得两家结亲倒是一个不错的处理办法,只是这个要看孟诗然自己了。
“时老,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就不值当了,你问问诗然是怎么想的?”自己的儿子被人当众说出来,季嘉毅只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不过说的也没有任何的问题,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儿子自然也是。
时华荣看了看身旁的孟诗然,心里很是心疼,“诗然,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不要怕,外公给你做主,我们家诗然这么优秀,以后还怕找不到好的对象吗?”
孟诗然的袖子小动作的拽了拽时时华荣的衣服,委屈的道:“外公,诗然都听你的,我现在更想知道到底是谁用表姐的手机给我发消息,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得罪她了,心会这么狠。”
找不到证据的话,那就是时妍可。
“是,外公,我也想知道是哪个人这么恶毒,找到之后,一定要让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时景胜愤愤不平的道,他也想给时妍可洗刷冤情,没有证据的话,遭人非议的人还是时妍可。
不是每个人都是时妍可的家人,他们更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而不是一个人的为人,更何况他们没有和时妍可相处过,也不知道时妍可是怎么样的人。
“我已经让让人去调监控了,看看妍可去找景胜的这段时间,谁靠近了时妍可,拿了她的手机发信息,到时候就知道了。”时华荣道,说着他的眼睛已经看向门口了。
去的时间不短了,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时妍可听到时华荣的话,手下意识的握紧季斯槐的手,心里隐隐的有不好的预感,事情会这么简单的解决吗?怎么感觉不像呢!
不的说时妍可的感觉还是很正确的,很快就有人过来和时华荣说,时妍可晚上待的地方监控坏了,还没有来得及维修。
这下,都不知道该往谁的身上想了。
时妍可想着这一晚上发的事情,围在她身边的人都是她不认识的,都是生面孔,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她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
一时间,房间里面都没有人说话,格外的安静。
片刻后,季斯槐对着时妍可道:“妍可,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时妍可这个时候需要季斯槐的陪伴,不过既然季斯槐都提出来了,那就说明是很重要的事情,点头道:“你去吧!”
季斯槐出去的时候,看了时华荣一眼,对着他点了点头。
人离开后,时妍可继续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她一直在想,想到最后,觉得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今天坐在自己身边那个稍微有点胖的女人,她一直靠着自己坐,离自己非常的近,而且还对她表现的最为热情。
想着,时妍可就在想要不要把这个事情说出来。
时妍可还没有考虑好,季斯槐就敲门进来了,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时妍可,对着她露出一抹放心的微笑,然后道:“外公,刚刚徐州在外面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应该知道些什么,把她带进来问问。”
是他在路上的时候听到了时妍可说的事情,就觉得这个事情有可能会牵扯上时妍可,他就留了个心眼,让徐州带着人躲藏在门口,正好看到了这个行为异常的人。
那个时候聚会还没有结束,徐州远远的就见这个女人往门口跑,身后似乎有鬼在追她一样,徐州一眼就看出了人的心虚,让手下的人固定住了她。
季斯槐这华一出,孟诗然的眼睛转了转,心想,季斯槐带的这个人,该不会是那时妍可手机的那个人吧?
她不是交代过事情做完之后就可以离开了吗?难不成她又偷偷的回来了。
不过好在她不知道自己是背后指示她的人。
只是以钱财为诱惑罢了。
就是她把事情说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背后指示的人。
时华荣点头,对季斯槐越发的满意,“把人带过来,我倒是想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
季斯槐应了声,徐州就带着人把门口的人押了进来。
“总裁,人带进来了。”徐州说着,一松手,身边没有搀扶的人了,在看看坐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她惹不起,一时间,直接倒在了地上,脸色有些苍白。
“你,你们这是为什么把我带过来?”
地上的女人委委屈屈的说着,语气里面都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