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可让季斯槐转过去,自己拿着药水,开始给季斯槐上药,“还说不疼,都青了,还紫了,这些人怎么这么坏,斯槐,是季斯伟绑架的你吗?”
总归季斯伟只是时妍可的猜测,不知道她有没有猜错。
季斯槐点头,感受时妍可给他上药的力度,偶尔还能感受到时妍可对着他后背吹气的滋味,“我没有见到季斯伟,不过看那些人每天都拿你被‘季斯槐’欺负的照片给我看,猜想是想让我看到你最后不爱我,奔溃的模样,想来就只有季斯伟了。”
时妍可点头,继续给季斯槐上药,用的力气很轻,生怕把季斯槐给弄疼了,“这人真坏,居然还想着娶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他。”
时妍可气冲冲的说着,没有发现她说完后,季斯槐的脸色都变了,这季斯伟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还想着娶他老婆,该死。
转过身来,手捏住时妍可的下巴,道:“妍可,你要记住你说的话,这辈子都不考虑嫁给他。”
时妍可一口亲在季斯槐的脸颊上,笑嘻嘻的道:“记住了,知道你的醋意大。”
然后在季斯槐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话,“我和那个假的‘季斯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时妍可想想,要不就是‘季斯槐’不喜欢她,要不就是季斯伟吩咐的。
话音一落,季斯槐的唇就含住了时妍可的耳垂,“嗯,真好。”其实就是时妍可和那人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对时妍可有任何的原因,只会让欺负她的人受到应有的代价。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时妍可的全身,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然后还舍不得推开季斯槐,太久没有和季斯槐亲密了,她似乎更敏感了。
拿着棉签的手环住了季斯槐的脖子,真好,季斯槐真的在她的身边了。
片刻后,时妍可放开了季斯槐,“转过去,还没给你上完药呢!”
“哦!”季斯槐听话的转了过去,把背影留给了时妍可。
忙乎了好长时间,时妍可才终于帮季斯槐上好了,还有只有后背和脚踝上有伤,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事。
现在时妍可想想,那群人打季斯槐的时候,他肯定是蹲下来抱住自己头的,所以他身上受伤的地方都在后背。
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大床上,时妍可躺在季斯槐的怀里,两人说着悄悄话。
从季斯槐的口中,时妍可知道原来七七他们进去后,看守他的人都睡着了,七七进去后,就一直在想办法把他脚上的铁链给弄掉。
可能是季斯槐昨天逃跑的原因,他们的身上都没有钥匙,显然是被藏起来了。
季斯槐想让他们两个想回去,等明天准备好了工具在进来救他,但七七不愿意,说时妍可在门口等着他们呢,所以就在别墅里面找到了老虎钳,把后面的铁链给弄断了,所以耽误了些时间。
说到最后,季斯槐的手摸了摸时妍可的柔顺的头发,道:“让你担心了。”
时妍可在季斯槐的怀里点点头,抱住季斯槐腰的手更加用力了,感受他身体的温度,“嗯,我当时可担心了,生怕七七他们不能把你带出来,或者你不在这栋别墅里,那么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到哪里去找你。”
“以后我会更加注意自己的安危,尽量不让你担心。”
“那你和我说说季斯伟是怎么把你换下的。”
季斯槐刚出车祸,当时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记得在手术室里面就看到了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现在想想,这个人他在去W国的前期,也是见到过的,不过他当时没有在意,以为只是幻觉。
后面在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在地下室里面了,脚上有链子,链子的距离只能到门口,他出不去,听看守的人说时妍可的身边已经有季斯槐了。
当时季斯槐还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面每一天都能看到时妍可的视频,里面都有一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从两人对话的言语中,他知道‘他’失忆了,时妍可没有认出他来。
在到后面,季斯槐看到‘他’一直在伤时妍可的心,后面他就知道他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了,这才有了他昨天出去的事情。
现在想想,季斯伟想要的是让时妍可对自己死心,离婚,是想让他和时妍可都痛苦。
还好他老婆机灵,能发现那个季斯槐是假的。
时妍可听完季斯槐说的后,鼻子一酸,手握住季斯槐的腰更加用力了,虽然季斯槐没有明说,不过时妍可也知道季斯槐这段时间过的是极其不好的。
“老公,我以后都不想和你分开。”时妍可柔声说着,感受季斯槐给他带来的心安。
季斯槐伸手捏了捏时妍可的耳垂,呼出的气体全都喷洒在时妍可的脖颈上面,“老婆,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所以,他要做继续之前的事情,让南城再也没有季氏的存在,让季斯伟再也没有能力和他抗衡。
时妍可抬头,正好撞见了季斯槐的眼眸,眼睛里面仿佛有星星,让她心里有小鹿乱撞的感觉,想着,柔软的唇已经不自觉的贴在季斯槐的唇上。
鼻息相融,时隔很长时间,她再一次的和季斯槐这么亲密。
季斯槐的唇还和以前一样,一如既往的软,周围都是季斯槐身上干净的气息,让时妍可的心跳再次不自觉的跳快的几分。
时妍可的唇角微微的向上弯起,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开心了。
季斯槐再次躺在她身边很好。
这个吻漫长,温柔,季斯槐的大手扣住了时妍可的后脑勺,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
结束时,时妍可把自己的脸埋在季斯槐的脖颈处,心里很柔软。
季斯槐让时妍可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黑夜中,季斯槐露出一抹笑。
“好了,不闹你了,睡觉,明天我们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
季斯槐说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捂住了时妍可的眼睛,人渐渐的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呼吸绵长。
他不自觉的又把手臂收紧了,时妍可再次睡在他的身旁,真好,没人知道季斯槐这些天是怎么的担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