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离开后,时妍可看着季斯槐的眼神都是绵长的爱意,还有放松,季斯槐回来了,她也心安了,“斯槐,先去洗澡,等会我把吃的给你端上去。”
“好,妍可,你等我会。”季斯槐自己也受不了他这身上的味道了,和时妍可说完之后,就往楼上走。
“斯槐,去隔壁房间,我们原来住的房间有人。”时妍可看着季斯槐的背影道。
就是时妍可没说明她们原来的房间里面的人是谁,季斯槐也知道,是那个假的季斯槐,他点头,去了卧室旁边的房间。
季斯槐进去后,就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是单个的,全是时妍可的东西,看着这个房间是时妍可自己住的,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底下的时妍可想到了季斯槐没有换洗用的衣服,就想去原来的的卧室,去拿新的换洗用品。
门口还有保镖守着,到了门口,时妍可就不想进去了,看着假的季斯槐,她心里膈应,和门口的保镖说着在那个什么位置,让门口的保镖去拿了。
“时妍可,是真的季斯槐回来了吗?”里面人的话音传了出来。
“对。”时妍可没什么语气的说着,等着保镖出来。
“你们想好怎么处理我了吗?”他又问,真的季斯槐都回来了,显然不会让他继续留在这里了,所以他最后的归宿是什么呢?
“还没。”
这个时候保镖按时妍可的要求,把季斯槐需要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时妍可道谢后就去了隔壁的房间。
时妍可给季斯槐准备的东西很多,这些都是新的。
她敲门,走了进去,听到浴室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时妍可弯唇,露出一抹笑,“斯槐,换洗的衣物给你拿好了,我去给你准备宵夜。”
她一看季斯槐瘦弱的脸庞,就知道季斯槐这些天吃的不好,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虐待他,还好医生刚刚检查过,他的身上只有一些外伤,养养就会好。
“好,妍可我马上就好。”
时妍可去了厨房,马阿姨已经准备了不少宵夜,时妍可想着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就给季斯槐盛了粥,还有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拿了上去。
他进去的时候,季斯槐刚刚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脸上的灰和血迹都没有了。
时妍可把宵夜放到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拉着季斯槐坐了下来,从他的手上拿了毛巾,跪坐在沙发上,很自然的给季斯槐擦头发。
她好几天没有做过这个事情了,本以为会生疏,但做起来得心应手。
“你先吃点东西,这些天你瘦了不少。”时妍可边给季斯槐擦头发,边心疼的说着。
他的发质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些硬,不过比起以前来长了点,看来是需要修剪了。
“好,其实妍可,你也瘦了好多。”季斯槐的手圈住时妍可的细腰,感受她身体的温度。
季斯槐见到时妍可的第一眼,就看出她瘦了,本来脸上还有一点肉的,再次见她,瘦的只有骨头了,他知道,这些天,时妍可过的也不好。
说着,时妍可给季斯槐擦头发的手就环住了季斯槐的脖子,在他脖颈中蹭一蹭,诚实道:“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过不一点也不好,还好你回来了,先不了,我帮你擦好头发后,吃点东西,我就给你上药。”
蹭了一会后,时妍可就拿起毛巾来,继续给他擦头发,他的头发虽然长了,但擦的也很快。
后面季斯槐吃着时妍可送来的宵夜,时妍可就拿着棉签给季斯槐的脚腕上上药,洗完澡之后,破皮的地方更加的明显了,被水泡过的原因,伤口都发炎了,她看着很心疼,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季斯槐受这种罪。
时妍可拿着棉签,慢慢的给季斯槐上药,上好药之后,用纱布包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对待易碎的娃娃。
季斯槐低头就看到了又红了眼圈的时妍可,她就是这样,每次心里难受的时候,她的眼圈都会格外的红。
正好这个时候,季斯槐也吃完宵夜了,大手把时妍可一拉,就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大拇指轻轻的抹去时妍可眼角的泪水。
“怎么又哭了,嗯?别哭了,我心疼。”季斯槐的手圈住时妍可的细腰。
时妍可坐在季斯槐的腿上,整个人都不敢动,怕季斯槐的身上还有别的地方有伤。
“我,我替你哭,心里难受,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身旁的人是假的,那样的话你就不会受这么多的伤害了。”时妍可有些怨自己,身旁的人是假的,她居然要这么长时间才弄清楚。
季斯槐的眼眸对上时妍可的杏眼,手轻轻的摸了摸时妍可的脸蛋,“我没事,别哭了,他们就只是把我关上地下室里面,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就只有昨天逃跑被抓回来后,被几个人联手打了一顿,现在季斯槐想,还好没有伤在脸上要不然时妍可就要心疼死了。
“真的?”时妍可显然不相信,这么多天,就是没有挨打,肯定过的也不好。
“嗯,就只有昨天逃跑被打了一顿,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季斯槐的手捏了捏她柔顺的耳垂。
闻言,时妍可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坐到了旁边,“打哪了,疼不疼?我昨天晚上见到你了,还捡到了你的领带,不过我好弱,想去追你,还摔倒了。”说着,时妍可看着自己的膝盖,都摔肿了。
“就是身上,不疼了,嗯,我知道你看到我了,所以今天才会去救我,我看看你腿上的伤。”
时妍可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伸手就想去解季斯槐身上衣服的扣子,直言道:“我看看,帮你上点药。”不看看她不放心。
几乎是同一时间,季是槐的手压住时妍可的手,“我先看你腿上的,等会你看了的话,不能哭。”他也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子了,洗澡的时候他一心只想着时妍可,并没有看,况且大部分伤都在后背,他也看不到。
时妍可点头,轻轻捋起自己的裤子,把自己受伤的地方给季斯槐看,手已经开始解季斯槐身上的扣子了,“好,我不哭,我给你上药。”
季斯槐看着时妍可红肿的膝盖,手想碰又不敢碰,弱弱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睡衣解开,露出季斯槐强劲的背,宽阔的胸膛,背上都是伤,好多青紫色的痕迹,时妍可的眼神停留在季斯槐的右肩上,没有痣。
房间里面开了空调,虽然外面的温度很低,不过季斯槐这样裸露肌肤也不感觉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