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时妍可才给徐州发了,【好的,麻烦你了,徐特助,是我想多了。】
【没事,这样我们都安心了,要是太太不放心,指纹明天就出来了。】
【嗯,那徐特助你去忙吧!】
两人结束聊天后,时妍可迷茫的放下手机,看来真的是她想多,季斯槐只是失忆了,失忆的话影响了他的方方面面。
她已经两天没有和季斯槐说话了,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有说话的机会,季斯槐每天都睡到十点多才去公司,然后晚上回来的又极晚了,十一二点回来都是早的了,那个时间点,她已经睡了。
想着的同时,时妍可听到了楼梯口有人上来的声响,她一猜就是季斯槐,今天还没有到十一点,回来的还挺早。
时妍可快速的走到门口,打开自己的房门,她想和季斯槐好好的谈谈,以后好好的过日子行吗?
打开房间门的那一瞬间,时妍可后悔了,她不应该出来了,不应该看到这辣眼睛的一幕的。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营造出花落的景象。
季斯槐拥着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或许是急不可耐,还没进房,就挑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身体纠葛在一起。
看到这香艳的一幕,时妍可惊的僵在远处,良久后,奔溃的走到两人的身边,趁两人吻的火热,没有一点防备,时妍可一巴掌打在季斯槐的脸上。
“砰……”的一声,在这二楼格外的响。
她控制不住自己,季斯槐居然亲别人,就像是自己的喜爱的东西,脏了,她又想要,心格外的难受。
打完之后,季斯槐并没有放开身前的美人,反而把人拉到自己的身后,护了起来,看时妍可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仇人一样,舌头低着自己的腮帮,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谁给你的勇气居然敢打我,时妍可!”
时妍可轻笑,“季斯槐,你做错事情了,你该打,给你个解释的机会,刚刚是怎么回事?”
她的心里抱有最后一丝的希望,季斯槐只是在做戏,或者是他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样的话,似乎可以给自己找理由,原谅他。
季斯槐低头在旁边人火红的唇上亲了以后,然后对着时妍可道:“解释,为什么要解释,你看到的就是事实,我这么有钱,养个情人不过分吧?”
身旁的美人似乎对时妍可的说法不赞同,娇媚的喊了一声季总!
季斯槐低头看了怀里的人一眼,手捏了你她的脸颊,轻声安慰道:“乖!”
这一幕幕,时妍可感觉刺到了她的眼睛,养个情人,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爱着的老公,居然当着她的面说养情人,可真是搞笑,命运捉弄人啊!
时妍可的心里很苦涩,要是季斯槐哪天恢复记忆了,是那个爱她的季斯槐了,会为他今天做的事情感觉到后悔吗?
“季斯槐,你说的真的是你心里的想法吗?你要养情人,还要把人养到我们的家里。”时妍可问道,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往下流,顺着她苍白的脸颊,一路向下,打湿了她天鹅般的脖颈。
她深呼吸一口,锁骨随着她的呼吸而越发的明显。
季斯槐轻笑,不以为然,手就没有从那个女人的腰上拿下来过,“时妍可,要是别人告诉我的不假,这个别墅是我自己买的,说来,不是我们两个的共同财产,给你留了一个房间,就别管那么多的闲事了。”
“季斯槐,你混蛋!”时妍可接近奔溃的喊道。
听到时妍可的谩骂声,季斯槐身旁的美女似乎是怕季斯槐发脾气,还伸手抚了抚他的胸口。
“嗯,骂的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后季斯槐就拥着身旁的人进了房间。
很快,里面的嬉笑声,呼吸声传来,一声接着一声……
门口的时妍可僵住了,用力的拍到着房门,喊道:“季斯槐,你住手,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就算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也不能这样对我。”
…………
她用力的拍打着门,太用力的原因,手掌已经发红,发麻,时妍可还是没有要停下的动作。
离婚,季斯槐我要和你离婚,这句话卡在时妍可的嗓子眼里面,她就是说不出来。
上辈子,季斯槐为她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辈子,季斯槐和她共同的经历就在眼前,让她如何能提出离婚这件事情。
时妍可不知道她这样没有形象的喊了多久,拍门拍的手都没有知觉了,门才打开了。
季斯槐一把把她推到在地上,眼神里面都是嫌弃,“时妍可,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可以去找人,我绝对不会说什么,对了,我那什么大哥,不是对你挺有感觉的吗?在这门口打扰我的兴致,你不觉得你自己太过分了吗?”
他说着,时妍可透过门缝看到了衣衫半解躺在床上的人,那是她的床,她和季斯槐的床,现在躺着别的女人,即将要做她和季斯槐做过的事,是最亲密的,她不想让这个事情发生。
门再次的关上了,时妍可感觉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此时此刻,她不想留在这里,不想听到那些声音,她想做缩头乌龟,找个壳子把自己藏起来。
她恍惚的离开了别墅,谁都没有惊扰,外面下着雨,从前天开始就在陆陆续续的下,一直都没有停过。
雨水打在时妍可的头上,脸颊上,睫毛上,衣服上,顺着她苍白的脸颊一路向下,她感觉好无助。
季斯槐失了个忆,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明明两人是那么的相爱,她不理解。
雨声,雷声,正好可以掩盖她的哭声,别墅周围已经一个人都没有,时妍可就这么走着,也不知道她自己走到了哪里。
雨水渐渐的挡住了她的视线,时妍可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个黑影,隐约还听到了有人喊她的名字,这声音特别的熟悉,是季斯槐的。
一回头,什么都没有,看来是她幻听了。
季斯槐现在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她的身后。
她又走了两步,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劲,直觉让她回头,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