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时妍可等不急了,直接对着季嘉毅直言道:“爸,你看着斯槐被困在浴室里面,难道没有什么行动吗?”
她的力气有限,踹不开浴室的门,但季嘉毅就不一样了,他是个成年男子,有这个能力,不管怎么说,这人都是季斯槐的父亲,儿子在浴室里面,理当把门踹开。
被时妍可这么一说,季嘉毅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子,但身上流的毕竟是他的血脉。
门打开后,时妍可直接快速的跑到浴室里面,看到坐在地上的季斯槐,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不见了,白色的衬衫微微的解开两颗,露出坚硬的胸膛,眼睛紧紧的闭在一起,脸红的不像话。
时妍可一看季斯槐就知道他的不对劲,直接跑过去想把他扶起来,手刚刚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给推了一下。
说实话,他的力气不小,时妍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疼痛,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时妍可气的直接打了季斯槐一下,道:“季斯槐,你敢推我,胆子不小啊?”
然后她就看到季斯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睛的人是熟悉的面容,又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再次睁眼,眼前人还是心人上。
而这个时候,时妍可已经用力扶着季斯槐的手臂,把他扶了起来,想把他往外面扶。
季斯槐顺势往时妍可身上靠。
这季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小心思,时妍可是待不下去了,直接捡起了地上季斯槐的衣服,带着人往外走。
“等等,你要把我孙子带哪去?”沈韵清看着时妍可扶着季斯槐出了门口,怒道。
“现在知道季斯槐是你孙子了,下药的时候这么不想呢?这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奶奶。”时妍可回头恶狠狠的望了沈韵清一眼,说完,直接扶着季斯槐下了楼。
沈韵清听完时妍可的话,一口气差点没有呼上来,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指着时妍可,这人还懂不懂什么是孝敬长辈了,竟然敢用这个语气和她说话。
季嘉毅的妻子傅思元见状立刻去搀扶着季老太太,一脸担心的问道:“妈,有没有事啊?”
沈韵清委屈的道:“没事,没事,就是被气到了。”
“你还被气到了呢?你看看你干的这是个什么事情,有你这样做奶奶的吗?还给自己的孙子下药,一把年纪了,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季伯言的手指着沈韵清的脑袋质问道。
季伯言和沈韵清两人是联姻,当时季伯言有喜欢的人,直接被亲爸亲妈拆散,逼不得已娶了门当户对的沈韵清,沈韵清也知道季伯言不喜欢她。
两人刚结婚的时候,沈韵清还想着讨季伯言的喜欢,但季伯言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到后来,两人有了季嘉毅之后,沈韵清就变的疑神疑鬼,神经兮兮的,两人经常吵架。
到现在沈韵清也是,在季家,似乎所有的人都欠她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季伯言的心里有愧,也就纵着沈韵清了,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人的胆子这么大,直接给两人下药。
“我怎么了,季伯言,你居然敢用手指我。”沈韵清直接伸手把季伯言的手指推开。
季伯言看着一副无理取闹的沈韵清,冷哼一声,收回自己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个家里的情况太乱了,他都不想管。
见季伯言离开后,沈韵清也气的不轻,直接让傅思元回自己回房。
人都散了之后,没人注意到季斯伟偷偷的进了季斯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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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时妍可扶着季斯槐到了车库,从季斯槐的西装外套中找到了车钥匙,艰难的把人扶到了副驾驶。
季斯槐顺势一拉,直接把时妍可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禁锢着她的细腰,唇下意识的就去吻时妍可的唇。
时妍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半趴在季斯槐的身上,两唇相触,时妍可直接被季斯槐唇上的温度给吓到了,简直烫的吓人。
季斯槐就犹如行走在沙漠里,突然碰见水的饥渴人,恨不得把时妍可活活的吃到肚子里面去。
时妍可感受到了季斯槐的不正常,用力的把季斯槐往外推,道:“季斯槐,你在忍会,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她说完不知道季斯槐有没有听清楚,但季斯槐的确是放开了她,慢慢的睁开他那一双迷茫的桃花眼看着时妍可,问道:“不去医院,妍可,我们回家可以吗?”
时妍可看着脸颊异常红的季斯槐,问道:“不去医院你的身体可以吗?”
季斯槐点头,现在他身体的药性已经散去不少了,体内也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刚刚他吻时妍可也是有意而为,并不是控制不住。
“那,那我们回家,你的身体要是难受的话就和我说,我送你去医院。”时妍可边帮季斯槐系安全带边说道。
车子启动,季斯槐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回忆刚刚的事情,时妍可离开不久,他就是喝了一杯沈韵清递过来的茶,却不想被下药了。
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莫名的燥热,以为是在客厅里面闷的,就回到了自己房间洗把脸。
等他洗完脸出来之后就发现潘云锦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躺在他和时妍可的大床上。
季斯槐想过去把人喊起来,却不想潘云锦一把拉住他的手,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嘴里还一直喊着热。
季斯槐看着潘云锦这样就知道她不太正常,想出去喊人的时候却发现门被锁了,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发现手机没有信号。
慢慢的他的身体也越发的难受,一回头,潘云锦就不知道什么事时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直接往他的怀里面去,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
季斯槐的心里想着的是时妍可,对潘云锦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直接一把把人推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