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妍可想往房间外走的时候,沈韵清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道:“妍可,不用,我这里有新的睡衣,斯槐应该还在和他爷爷谈话,你微信和他说一下就好了。”
时妍可想想也挺有道理的,就拿出手机在微信里面和季斯槐说了一下,然后拿着沈韵清递给她的睡衣往浴室里面走去。
她今天实在是太困了。
沈韵清看着时妍可纤细的背影,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时妍可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应该是从楼下传出来的,她想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连忙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一出浴室时妍可就看到沈韵清半躺在床上,向她招手,“奶奶,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应该是从楼下传来的。”
她刚刚在浴室里面,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沈韵清在外面,听的应该更清楚一些。
沈韵清摇摇头,道:“什么声音,没有啊,快过来睡吧,我老太婆都困了。”
她打个哈欠,两眼迷离的看着时妍可。
纵使时妍可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响,但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房间传来的,冒然下去过去的话也不太好。
时妍可想着季斯槐还在和老爷子说话,只要不是季斯槐发出的声响就好了,别人发出的声响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笑笑然后就往床边走去。
她刚刚坐下来,又听到楼下砸东西的响声,这次更加的清楚,而且好像就是从季斯槐房间里面传来的,这次时妍可没有什么犹豫,和季老太太说了一声,直接往楼下走。
她的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对劲,因为自从她从花园里面回来就没有看到过季斯槐,一直都是听沈韵清说季斯槐和老爷子在书房,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实话。
这谈什么事情能谈两个时辰,越想越不对劲,还有沈韵清也是,以往她都对自己不亲,想来她今天晚上的热情真的是越来越奇怪。
下楼梯的时候,时妍可都是跑着下的,生怕在季家是不是有人伤害季斯槐。
是啊,上次两人出国就有人扬言道要季斯槐的命,背后的凶手到还没有查到,想来他也不是安全的。
要万一凶手是季斯伟或者是季家的其他人呢。
时妍可不敢声深想,立刻跑到了季斯槐的房间门口。
这下离的近了,时妍可真的听到里面有声响,是摔东西的声音,时妍可大声的喊了几句,“季斯槐,你在里面吗?”
她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的大,但就是没有听到季斯槐的声音,有的似乎是女人的声音。
时妍可又奋力的敲了几下门,然后还想踹门的时候就被从楼上下来的沈韵清给制止了。
“时妍可,你干什么,大声小怪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沈韵清说完就直接想拉着时妍可回去,这下时妍可当然不愿意了,直接挣脱了沈韵清的手,对着房间里面大喊:“季斯槐,季斯槐,你要是在房间里面的话就回我一声?”
“时妍可,喊什么喊,闭嘴,跟我回去。”沈韵清怒道,本来事情进行的一切顺利,也不知道这时妍可的耳朵怎么这么好。
时妍可懒得和她废话,直接甩开她的手,去拍门,门从里面锁了起来。
她没有钥匙打不开,只能想和季斯槐能从里面打开。
“住手,别拍了,云锦在斯槐的房间里面。”沈韵清喊道,想去制止时妍可。
“你才闭嘴呢,大晚上的,我老公和别的女人在房间里,你这个做奶奶的,还要制止我?”时妍可一肚子怒火,原来从一开始好好的和她说话都是有预谋的。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季斯槐和潘云锦在房间里面,你也结婚了,也知道男女之间就是那样的事,现在你还要去看吗?到时候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尴尬的还是你。如果我是你,我就乖乖的等到明天早上在说。”沈韵清道。
时妍可不理她,拍门里面没人开门,她直接去找佣人拿备用钥匙。
可这里是季家,不是时家,佣人当然是听沈韵清的话不给时妍可钥匙了。
两人争吵的声音不小,一下子就把三楼的季老爷子引了出来,然后陆陆续续的季家人都过来了。
“大晚上的,干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季伯言怒道,他都躺床上了,听到争吵声又不得已的起来了。
“爷爷,让佣人给我钥匙,我要回房间。”见到季伯言,时妍可二话不说的直接命令道。
她不知道这一场蓄谋季伯言是不是也参与其中了。
“要钥匙你好好说不就行了,大吵大闹的像个什么样,把她房间的钥匙给她!”季伯言看着身旁的佣人道。
佣人看看沈韵清看看季伯言,一脸为难,她不知道自己该听谁的了。
“怎么,连我让你给时妍可钥匙你都不给,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见那个佣人迟迟的不行动,季伯言就有些生气。
佣人见状,正想把手上的钥匙交给时妍可的时候,沈韵清直接制止道:“不行,今天晚上时妍可不能回房间,云锦在季斯槐的房间里面。”
沈韵清这话一出,在座的人都听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季斯伟幸灾乐祸的看了时妍可一眼,时妍可直接瞪了回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季伯言问道。
他以前是想过让潘云锦嫁给季斯槐的,但季斯槐既然已经娶妻,娶的还是时家的大小姐,他也就没有想过这个想法了,让潘云锦在季家住下,只是有让季嘉毅认她做干女儿的想法。
“当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所以,妍可你也别进去了,有什么气,等明天早上在说吧。”季嘉毅没什么语气道。
“把钥匙给我,你们要是不想季家的丑事上头条的话。”时妍可威胁道。
纵使今天晚上听了这么多,时妍可也不相信季斯槐会做出背叛她的事情,而且在她的心里面,季斯槐也不一定行,所以这一切都是沈韵清搞的鬼。
时妍可说完,趁佣人一个不注意,直接从她的手里抢过钥匙,然后直接去开房间的门。
她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郎有情妾有意?
上辈子季斯槐为她报仇,她就不信这辈子的季斯槐会对不起她。
季伯言还想制止的,生怕等会看到什么辣眼睛的现象,但没办法,时妍可已经把钥匙插进去了,门已经打开。
门打开,房间里面一片狼藉,台灯书本什么的全散落在地上,还有两人今天穿的衣服。
时妍可走了进去,只在大床上看到了潘云锦,她的脸异常的红,人也不太清醒,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不堪。
跟在时妍可后面进来的沈韵清,连忙用被子把人盖好。
她为了两人在一起的事情都做到了这个份上,给自己的孙子下药,现在搞成这样,明显就没有成功,她心里也很烦。
时妍可看了一圈并没有在房间里面找到季斯槐的身影,这也就说明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慌忙的心渐渐的静了下来,但看不到人,心里又有些着急了,两种矛盾的情绪在她的心里。
两人的房间不小,时妍可把房间都走了一遍,连衣柜里面都走了,就是没有看到季斯槐的身影,然后眼睛定格在浴室那边。
等她走到的时候,才发现浴室被人从里面锁了起来,时妍可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人是季斯槐。
“季斯槐,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时妍可。”时妍可大声的喊道。
浴室里面的季斯槐迷迷糊糊的,浑身冒着热气,身体似乎快要爆炸的感觉,似乎听到了时妍可喊他的声音,他觉得是自己在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