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都没有放开彼此的手,两个人一直牵手到飞机降落。
期间,时妍可不知不觉还睡着了,头靠在了季斯槐的肩膀上面,季斯槐看着身旁的人露出一抹浅笑,手轻轻的拂过她额头的碎发,若时间就这样静止的话也挺好的。
徐州在后面看着他家总裁嘴角的笑容,怎么觉得有些诡异呢!两人的关系看着似乎还不错。
飞机降落在A国的机场上,季斯槐轻声把时妍可喊醒,三人一起出了机场。
夜色如墨,天上的星星似钻石般闪耀,为周围的环境营造出静谧的感觉,季斯槐牵着时妍可的手就没有放开过。
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关系似乎亲密了不少,时妍可嘴角始终带着笑意,她觉得距离季斯槐喜欢上她的日子不远了。
车子往酒店行驶,中间路过一片安静的小道,在这寂静的异国他乡,有些阴深深的感觉。
“前面转个弯就到大道了,那边人就多了。”徐州道,却不知他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是自己有些害怕了。
这次出来,季斯槐没有带太多的人,只是后面跟了十几个人,而且还没有下飞机,要是出什么意外的话,都是他的责任。
“嗯,这里阴深深的有些恐怖。”时妍可道,她目测前方,只希望这条路过去的快一点。
季斯槐看着远处,没什么表情,只是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张。
话音一落,车子行驶到了拐弯的地方,徐州松了一口气,只要拐弯了,人就多了,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就在徐州放松的时候,前面迎来一辆车,开着远光灯,光线照过来,一下子闪到了三人的眼睛,徐州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接着车玻璃就被铁棍锤爆了,玻璃渣掉落一地,甚至是徐州的身上。
一时间,季斯槐直接把时妍可护在怀里,生怕她受到伤害。
“喂,下车!”一个长着身体强壮的人对着车子里面的三人说道,甚至还扬了扬手里的铁棍,有威胁的成分。
徐州犹豫的看了一眼季斯槐,见季斯槐点了点头,才小声的推开门走了下去。
季斯槐在时妍可的耳边道:“等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下车。”
时妍可的手紧紧的牵着季斯槐的手,对着他摇摇头,一双杏眼含着泪看着他。
她不知道上辈子季斯槐有没有遇到这种事情,还是说她的重生,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很多的事情,就比如自己和季斯槐结婚了,这是不是也改变了季斯槐的生命轨迹。
“听话,我不会有事的。”季斯槐的语气中透着肯定,手指轻轻的拂过她耳边的碎发。
接着没有给时妍可反应的机会,季斯槐直接推开走了下去,在外面把车门锁紧了。
十几个人一见两人走了下来,就对着两人招了招手,扬起自己手中的铁棍。
“谁派你们来的?”季斯槐冷声问道。
他不是一个好人,这些年来,为了让季氏的发展,他更是明里暗里抢了不少公司的合同,招了不少的恨。
“少废话,只要季斯槐的命!”
时妍可在车子里面听的胆战心惊,一手扶住车门,想推开车门又下意识关上,她脑海里面想起季斯槐的话。
她就是一个弱女子,出去也帮不了什么忙,说不定还会给他们两个添麻烦,想着就连忙报了警。
外面的打声还在继续,时妍可在里面看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那些人手里拿着铁棍,季斯槐躲避了一个又一个,要是被打到那里的话,怎么会受得了。
时妍可只希望警察快点来。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手也把车门拉开了,只要是看到季斯槐出了什么事情,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走出去。
车外的打斗还在继续,借着车灯,时妍可清楚的有一个人悄悄的走到季斯槐的后面。
而季斯槐丝毫没有发现背后这个人,只见他一脚踹了面前那个高大的男人,两人看着身高差不多,只是那个男人的身材比季斯槐要强壮。
但季斯槐踹起来丝毫不费力气,他一脚直接把那个男人踹倒到到墙上,时妍可看着那人对着季斯槐骂了句脏话,季斯槐的脸色直接变了,对着那个人活动活动手腕,直接走了过去。
而季斯槐身后的那个人还在继续的靠近他。
眼看着季斯槐身后的那个人就快走到了他身后,对着季斯槐扬起了手中的铁棍,时妍可没有什么犹豫的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对着季斯槐大声的喊了一声,“小心。”
季斯槐听到时妍可的声音,立马转头,入目的是一个男子举起手中铁棍对着他的情景,眼看着铁棍就快落下,可最终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而是自己被一个人紧紧的抱住,铁棍砸到了她的后背上。
时妍可牙关咬紧,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倒在了季斯槐的怀里。
那一铁棍打了下来,她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分开了,疼的发颤。
这不禁让时妍可想到自己从高楼跌下的痛。
只是这次终究还是和上一次不一样的,上一次她是倒在了冰冷的地上,而这一次就倒在了季斯槐的怀里。
比起上辈子是有温度的。
“时妍可!”季斯槐大声喊了一声,手都忍不住的颤抖,心脏猛的一抽。
他一脚把自己面前的人踹开,看着他的目光带着恶狠狠的警告,似乎他在向前一步走,季斯槐就能把他杀了。
季斯槐的喊声也让徐州注意到了他那边,把身旁的人解决掉之后,直接跑到两人的面前,看到昏迷的时妍可,道:“总裁,你先带太太离开,我断后,等会援兵就到了。”
“行,你自己小心点。”季斯槐道,这些年来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少,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没有想到这次会遇到,还连累到了时妍可。
要是时妍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想到刚刚那一抹纤细的身影挡在他面前,为她挨了一铁棍,他的心就格外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