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木香渐浓,姜央的吻也逐渐深浓。
阮文礼能从她渐渐变得急切的动作里感觉到她已不可控。
但他很无奈。
只能在她不断凑上来的时候刻意忽略掉她眸中强烈的意图。
她低头时他抬头,她抬头时他望天。
但他同时也没忽略姜央一直以来的预期。
如果说之前她的不符合预期里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男女势力的悬殊,还有很大一部分程度,要归结于她的青涩与懵懂。
毕竟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并不会因为单纯地看上他这张脸,就做出什么破格的行为。
可现在不同了,他们是正式夫妻,有过夫妻之实。
加上她刚对他直抒了胸意,表明了意图,而且现在情难自控。
天时地利人和,是她达成预期翻身做主的最佳时刻。
阮文礼被她推到床上。
他一边护着她不摔下床,一面试图阻止她来解自己的扣子。
“我已经叫肖春林去找陈大夫了,你再等等。”
阮文礼端过水杯想喂她喝水,被姜央一把推开,唇紧接着落在他脖子上。
阮文礼喉头翻滚,强制压下心中的意念。
他放下水杯,再次试图用胳膊挡在两人身前,姜央却低下头,拿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
阮文礼本能地去摸了摸她的脸。
这一愣神的功夫,她已经成功把他推倒。
而且他发现,扣子不知道什么被她解开了。
阮文礼拉了拉衣服,又觉得这动作略娘,正犹豫间,姜央已经再次欺身过来。
阮文礼闭闭眸,痛苦地把她挡开:“你不是要聊天吗?我们来聊聊天,我觉得你这个人……”太性急。
阮文礼下半句话被她的吻强势截下。
他还在试着阻止她,但姜央已经被他教得什么都会了,加上最近用功读书,大有青出于蓝之势。
阮文礼却在她的强势进攻下露出一脸尴尬地想死的表情。
他平静躺在那里,任由她摸了半天,咬了半天。
然后在她凑上来要亲她的时候,轻轻用手盖在她唇上:“别这样。”
听见外面的敲门声,阮文礼像是见到了救星,推开她的同时瞬间坐起身:“肖秘书来了。”
姜央却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那双手渐渐攀爬至他的肩膀,小脑袋跟着从他的肩膀探出头,唇顺着他的脖子渐渐向上,落在他带着细密胡茬的下巴,然后是唇。
阮文礼的防线在她的手落下来的那一刻接近崩塌。
他注意到她略显震惊的神情。
阮文礼觉得她这反应实在可恶。
他会这样,是谁的错?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拿开的同时,咬牙切齿:“所以说,你平时不要乱给我吃药。”
他岔岔起身,往那边的洗手间走去。
“你去干嘛?”
“洗手。”
阮文礼的声音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忿忿用肥皂搓着手指。
姜央跟着从外面进来,看着他认真洗手的动作,很自然地重新抱上他,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这个关键时候来洗手。
“我不介意的,要不要一起洗澡?”
姜央的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阮文礼动作停了三秒,终于被她气笑了。
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对不起,今晚只能委屈你,而且,你还是要在下面。”
姜央看着他带笑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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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坐着十几个人。
房间窗户洞开,仍能感觉到有一丝闷热。
他们已经在这个小房间开了两个小时的会,都是些要紧的任务。
临时过来,东西带的也不周全,可每个人都很认真。
阮文礼是半个小时前过来的。
他穿着长裤衬衫,没打领带。
黑色素面的衬衫也不像平日里规规矩矩,扣子随意解开两颗,袖子挽到肘间。
他连坐都没坐,只是站着听了一会数据,指出大概的问题后又安排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对门口的肖春林吩咐几句,便转身出去了。
工程部的同事松了口气,“还以为他要问上周的任务,吓死我了。”
车间的同事面露惊讶:“上周的工作你们部门还没做?你们可不要牵连我们呀。”
工程部的有苦难言:“那么精密的数据,需要花脑子算出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跟你们那种体力活不同。”
车间的同事不服道:“你以为我们只长力气不长脑子?上回你们弄错了数据还不是我们车间及时发现的,要不这损失谁来赔。”
“行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别吵了。”
厂办的人眼见他们要吵起来,过来劝了两句,顺便提出疑问,“这次阮厂长怎么想到要把办公地点设在这里?”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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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从南到北,绕过偌大庭院与几里开外的山路,回到房间。
阮文礼下了车,头也不回匆匆地进屋。
肖春林跟着下来,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同时看着他的脸,露出一丝慌乱。
阮文礼却是见怪不怪,掏出手帕盖在鼻子上,从他手上接了药之后头也没回,径直进去关上了房门。
姜央还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表情有点痛苦。
经过一晚,姜央还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
而她显然已经受不了,所以他让肖春林找了一些药。
阮文礼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才又回到卧室,将她扶起来。
感觉到他手上的凉意,姜央本能地转过来,抱住他的手,“你去哪了?”
“去处理了一下工作,我看你睡着了。”
阮文礼轻声解释。
他坐在床边,将她放在腿上,拆开手里的包装,将里面的药压出来几颗,趁姜央吻上来的时候将药塞进她嘴里。
姜央还是很警觉的,瞬间睁开眼。
“什么东西?”
阮文礼却没有解释,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送到她嘴边,哄着她把药吃了。
同时他也没闲着,一面扶着她到床上躺下,一面解开衬衫扣子,轻车熟路将她抱起来。
姜央很乖顺地任他抱了一会,而她只是抱着他的手,“礼礼……”
阮文礼黑着脸抽开手,扶着她的同时将她摆正。
感觉到他的异常,姜央睁大眼,“你……”
阮文礼没解释,只是抱着她的腰稍稍使力,姜央轻而易举被他换到上面。
“这次你可以在上面。”
尽情地睡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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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她低头时他抬头,她抬头时他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