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计灵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无计可施,恨恨地骂了顾婷一句:“废物!”就挂了电话。
顾婷拿着电话无奈地耸耸肩,她已经习惯了宋计灵喜怒无常的性格,今天只骂她一句废物已经是口下留德了。不过想到宋计灵要她做的事,顾婷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了。
不过,宋计灵千方百计把她塞进东兰,不就是存了让她当耳报神的心嘛。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好认命地扯开嘴角,露出自认为最真诚的笑容,打算去跟人套近乎。
玉兰不知道顾婷正打算掀她的老底,不过,就算知道,她也不在乎。她不过是一个四五线城市来的乡下丫头,无权无背景,谁会那么无聊揪着他不放?
此时她正欣喜地在自己的小小四合院里转来转去,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爱不释手。
贺世开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框上看玉兰犯傻的样子。
玉兰终于看够了摸够了,双手叉腰站在院子中间舒了一口气。
贺世开笑道:“可还满意?”
玉兰点头如小鸡啄米,“满意,满意极了。”她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买得起四合院了,真好。”
贺世开拳头抵着鼻端,轻声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东兰集团市值已过百亿,你也早已是亿万富翁?”
玉兰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说:“有……有这么多吗?”
贺世开耸耸肩,“只多不少,可见你这个老板太不称职了。”
玉兰暴汗,皱皱鼻子,说道:“我顶多算个投机客,你才是东兰的老板。”她从开始投入的那一百万,后来几乎没花什么钱,贺世开用那一百万作为启动资金创下偌大的家业,期间她虽然偶尔提供过一些点子,不过把这些点子付诸实际成为赚钱的利器,都是贺世开的功劳,她不过是坐享其成,所以贺世开说她是东兰的老板,她实在有些心虚。
贺世开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想什么,他走到她跟前,凑到她眼前,说道:“在想什么呢?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不如……以身相许?”
玉兰轻轻推了他一下,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想什么美事呢?我不过是被你说的数额吓到了。”
贺世开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捂着心口说道:“唉,我还以为自己离抱着美人归的日子不远了,原来是我想多了。唉,伤心!”
玉兰看着贺世开耍宝,顿时啼笑皆非。这个人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什么话都敢说。
贺世开看着玉兰巧笑嫣然的样子,心里一动,不过想到玉兰的年纪,贺世开只好按下心底不可描述的想法,有些惋惜地问道:“饿不饿?”
玉兰莫名其妙地看着贺世开,问她饿不饿为什么要露出这么一副可惜不已的表情?
她迷糊的样子可爱得诱人,贺世开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心思,说道:“我去煮面条给你吃。”
玉兰瞪着贺世来几乎算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一头雾水,摇摇头,跟着走进厨房。
贺世开围着围裙,袖子高高挽起,表情认真地洗菜。他五官绝艳,眉目舒展,阳光笼罩在他身上,整个人仿若坠入凡间的精灵,圣洁、美艳。
看见玉兰目不转睛地看他,贺世开抬起一只手,轻轻弹了弹落在额头的一缕头发,无比妖娆地朝玉兰放电,“我美吗?”
可惜被他另一只手捏着的一把青菜破坏了美感,玉兰忍着笑:“美,美极了。我自愧不如。”
贺世开傲娇地抬抬下巴。
玉兰背着双手女王一般走到他身边,说道:“你行不行啊?我可是很挑食的,不好吃的我不吃。”
贺世开把面扔进烧开的水里,一只手撑着案台,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小丫头,难道你不知道,永远不要说一个男人‘不行‘吗?”他弯下腰,凑在玉兰耳边,暧昧地说:“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行。”
玉兰顿时恼了,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反而惹得贺世开哈哈大笑。
两个人嬉闹了一阵,贺世开双手环住玉兰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说道:“这次可以呆几天?”
玉兰放松地靠在他的怀里,懒懒的道:“我周一要回去。”算上今天,她可以呆三天。
贺世开叹气,“唉,真想你早一点上大学,这样咱们就不必两地分隔。”
玉兰伸手摸摸他的脸,安慰道:“两年很快就过去了。”
实际上,以她的成绩,直接跳级也没多大问题,不过,私心里,玉兰还想多陪家人几年,因此才按部就班地升级。
至于贺世开,不出意外,他们余生有大把的时间相守,相比于漫长的一生,这两年的时间可以忽略不计了。更何况,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两地往返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想见面有的是机会。
贺世开不知道玉兰心里转这这样的念头,倘若知道,恐怕无论如何撒娇卖痴都要让玉兰改变主意不可。
面煮好端上来,玉兰看着卖相上佳的面,先竖起大拇指:“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天份啊。”
贺世开抬抬下巴,“又瞧不起人了不是?这么简单的活我十岁就会了。”
至于为什么会,贺世开就不说了。有那么一对不靠谱的父母,不学会这些基本技能,难道等着饿死吗?
玉兰大约知道贺世开的自立与贺爸贺妈常年聚少离多有关系,不过想着,有保姆照顾,他的生活应该不至于太难过。
看见玉兰心疼的样子,贺世开笑,趁机推销自己,“你看,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赚钱,能养眼,这样的老公哪里找?女王陛下要不要委屈一下,勉强收了我吧?”
眼睛眨巴眨巴,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玉兰给他的回答是一筷子面条塞进他嘴里:“食不言。”
贺世开嚼吧嚼吧狠狠咽下面条,好像和面条有仇,玉兰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个人在四合院里腻歪了半天,玉兰还小睡了一会,两个人才出发去接陈冬儿。
贺世凯开车,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话题天马行空。偏偏两个人说的起劲,一点也没觉得无聊。
正说着话,玉兰突然感觉到身下一热,玉兰顿时慌了。
这一瞬间的变化落在贺世开眼里,贺世开顿时提起心来:“怎么了?”
玉兰哭丧着脸,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初潮早不来晚不来,偏挑这个时间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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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