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大杀四方,把那几个酒鬼砸地直骂娘,玉兰觉得差不多了,正打算喊停,不远处响起了警笛声,声音由远而近,很快到了跟前。
玉兰和严禄对视一眼,觉得不可能,玉兰抬眼看了对面那几个男人一眼,只看见对方脸上的不耐与憋屈,便以眼神示意严禄:冲我们来的?
严禄往窗外看了一眼,看见警车停在酒店门口,对上玉兰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摇摇头。
玉兰就淡定了,反正有这么一尊大神杵着,麻烦也麻烦不到哪里去。
玉梅收了手,将一缕垂落在耳边的卷发塞到耳后,走到两人面前随口问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玉兰笑:“看某人大发雌威。”
玉梅在玉兰脑门上戳了一下,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玉兰揉揉脑门,说道:“给同学庆生。”
玉梅就不问了,她一直觉得妹妹交际圈太小,难得她愿意走出自己的小世界,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打击她的积极性。
正打算说什么,却见陈毅华走了过来,原来他见玉兰出来半天没回,以为出了什么事,就出来找人了。
看见玉兰三人和对面四个男人形成对峙的局面,陈毅华顿时紧张起来,“出什么事情了?”
陈毅华全副心神都在玉兰身上,神情外露,玉梅一眼就看出端倪。
玉梅的视线从陈毅华眼前收了回来,揶揄地看了妹妹一眼,心里却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玉兰摇摇头,对陈毅华说:“一点小事,你们先玩,我一会过来。”
见玉兰不说,陈毅华也不好再问,只好不情愿地应道:“好吧。”和玉梅严禄两人道声好,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三人走到接待大厅,就看见两个身着特勤服饰的警员在询问谁报的警。
走在玉兰身后的几个男人顿时如被遗弃的孩子见着了亲娘,迭声喊道:“同志,我要举报,有人打架!”
玉梅啼笑皆非,刚才一副怂样,这会儿倒有胆子告状了。
两个警员一个年长一个年轻。年长的这个是带头的,闻见朝他们跑过来的几个人身上扑鼻的酒气,眉头微微皱起,板着脸,问道:“你们报的警?”
四个男人挤成一团,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我们。”“我们没有。”“你们来得正好,我要举报,他们无缘无故打人。”
问明了来龙去脉,年轻的警员不由鄙夷,一看就知道这几个人借酒装疯惹事被打,反倒恶人先告状。
玉梅三人静静地站在一旁,别的不说,光看严禄与玉梅着装精致,就知道绝对不像几人说的会撒泼打人的人。
不得不说,有时候外表也是很能欺骗人的。
两个警员基于职业原则,该问的还得问,一个问,一个记录。
严禄把事情揽了过去,三言两语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当然,只字不提几个醉汉调戏玉兰,只说几个人酒后闹事,这才起了冲突。
玉梅刚才一通乱砸,不过因为女性天生力气小,并没有对几个醉汉造成损害,再加上几个醉汉理亏在先,也不敢多言,这事最后就以误会定性了。
年长的警官不痛不痒地教育了几个醉汉几句,又对玉梅说道:“咱们都是文明人,能动口就别动手。”
送走了两个警官,玉梅问玉兰:“你还有事吗?要我送你回去吗?”
玉兰瞥了严禄一眼,说道:“你们不是还有事?”
玉梅确实还有事情。
他们晚上和一个合作商一起吃饭,商谈的合同还有几个细节需要斟酌,撂下客人自己先跑了,这单生意不黄才怪。不过让玉兰一个人回家,她又不放心,谁知道会不会又遇见不开眼的找麻烦。
她抬手看一下腕表,对玉兰说道:“你同学反正都没散,你先和她们一起玩吧,我走的时候叫你。”
玉兰没有意见。
三人分开以后,大堂经理走到前台那里,神色严肃:“刚才谁报的警?不是跟你们说过,有事先报告给我?我的话都当耳边风了吗?”
其中一个收银员心虚不已,低头假装捡东西来掩饰不自在,另一个收银员神态自若地说:“经理,不是我们报警的,应该是哪个热心客人吧。”
事情已经过去,经理也没有追究的意思,就是强调了一遍员工守则,一定要维护酒店的形象之类的话就走开了。
玉梅来接玉兰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
玉兰这边一行人玩得尽兴也刚散场。本来说好一起住酒店的,听说玉兰的姐姐来接她,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目送玉兰几人走远,张小卉招呼几个女生回房间。
经过其中一间客房的时候,张小卉看见客服推着餐车,把冒着热气的食物递给客人。
张小卉几个女生一边说一边走,张小卉无意间侧过脸,就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拜蓝英所赐,张小卉对江雪印象深刻。
江雪裹着浴袍,听见熟悉的说话声,急忙把钱塞进客服手里,飞快关上门。
她端着托盘靠在门后吸气,刚才匆匆一瞥,也不知道玉兰的同学有没有看见她。她知道自己做的是一件极出格的事情,所以难免做贼心虚。
林青从浴室里走出来,光着上半身,身上湿漉漉的,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一只手抓着一块干毛巾胡乱擦着头发,看见江雪靠在门后,嘴角勾起邪魅的笑,说道:“小雪儿怎么了?傻傻的站在那儿做什么?”
江雪的收起忐忑,又看见林青没穿衣服,目光顿时有些闪躲,说道:“没……没什么……”
林青看见江雪羞怯的样子,心情大好。他随手把擦头发的毛巾甩在一边,走到江雪面前,一只手接过托盘,一只手牵起江雪的手往小桌边走去。
江雪乖乖地被他牵着走,走到桌旁,林青按着江雪的肩膀让她坐下来,自己动手把餐具擦了又擦再递给她,看见江雪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调笑道:“咦,害羞啦?”
江雪脸上布满红霞,眼睛盯着对方的额头,坚决不看对方略嫌瘦弱的胸膛,嘴里却嘟囔道:“谁……谁说的!”想了又想,江雪不自在地抓了抓耳垂,嗫嚅道:“刚才……我好像……看见熟人了……”看见林青定睛看她,她赶紧解释:“她们没看见我。”
林青慢悠悠地给江雪盛汤,闻言满不在乎:“看见就看见了呗,只要你不承认,她们能拿你怎么样?又不是你爹妈,管得着吗?”他放下汤匙,正色地看着江雪,“你后悔了吗?”
他一副受伤的神色,江雪顿时慌了,连连摆手,“我自愿的,我一点也不后悔。”
林青顿时收起受伤的神色,伸手在江雪脸上宠溺地掐了一把,说道:“别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了,快点吃吧,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江雪一边吃饭,一边心不在焉地想,刚才那声音,似乎就是玉兰的同学,不知道玉兰有没有和她们在一起,更重要的事,玉兰,有没有看见自己?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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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