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吓得赶紧拿起沙发上的小药瓶说:
“少爷,您看这……”
洛晚提了一口气,扬起下巴,表情跟声音都不卑不亢:
“这不是我的东西,你知道我想害人,可以做的更隐蔽,没必要留下证据。”
司徒枫似乎也冷静下来,看着慢慢走来的男人,说:
“哥,这是我在夏晴房间里找到的,就在抽屉里,是一般夜店用的东西,一杯倒,我——我用过。”
慕寒声一脸的冷凛,目光扫了一下玻璃小药瓶,目光犀利,薄唇抿成一条线,不说话。
客厅里的气氛渐渐焦灼,张妈急的满脸通红,想继续开口,试了几次都没敢发出声音。
司徒枫也摸不准他哥在想什么,按照之前的经验,表面上越是平静,等下暴风雨就越是惨烈。
温暖也被吓得头发根都立起来,但是她不想妥协,紧紧攥拳,又提起一口气,抬起眼睛迎上他的目光,说:
“如果你一定认为是我做的,我也不狡辩,我可以跟你离婚,现在就可以搬出去……”
“去跟洛晚道歉。”慕寒声淡淡地打断她,“我可以既往不咎。”
司徒枫一愣,惊得张大嘴巴,能塞得下一个鸡蛋:
“哥,你,怎么这样,等下洛晚该闹了……”
张妈高兴地去推身边依然拧着劲的温暖:
“少奶奶,道个歉没什么的,少爷都说可以不追究。”
温暖一身倔骨头,冷冷地说:
“你既往不咎是什么意思?我根本没做的事,用不着你在这里恩典一样地强加给我,道歉根本不可能,除非你杀了我。”
张妈:
“……”
司徒枫又被惊到了,有些无语地看着面前作死的女人,吞了吞口水提醒:
“你最好见好就收。”
“我没觉得这是什么好,我说过,没做就是没做,这里要是容不下我,我现在就可以走。”
她上次就替林溪背锅,这次又被冤枉,凭什么每次都是她,凭什么洛晚说的事就是真理。
她咬着唇,转身就要上楼,下一刻手腕就被男人捉住。
张妈惊得脑袋一热,到嘴边的话不受控制喊出来:
“少爷,您不然再好好查一下吧,少奶奶真的就只是端了个碗,我亲眼看到的啊。”
司徒枫扶额,给了张妈一个眼神,拉着她往外走。
这情况明显是他哥要亲自处理了,外人说什么还有什么用,夏晴除了自求多福,没人能救她。
温暖确实被吓坏了,她还从来没见慕寒声发过脾气,现在钳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手用了力,让她有种错觉,她不认错,下一刻手腕就会被掰断一样。
内心的恐惧暂时占上风,她气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索性在男人面前打了个坠,几乎滑到地上,声音有点要哭:
“你放开我!”
慕寒声皱眉,刚刚这女人一副不要命的架势,现在这是什么套路,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也不知道脑袋怎么一热,温暖突然拉过男人的手,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下去。
“嘶——”
懊恼地甩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见这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往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