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淼听着陆远山这么说,先是在心里感叹了一番人家有钱大气,又默默想了下,自己是不是也得努努力再生个闺女出来。
都说女儿是小棉袄,他也想拥有。
陆淼扭头看了眼外面坐着绣帕子的赵芸,喉咙滚动,已经想好晚上该怎么欺负她了。
但他面上还是笑着跟陆远山说:“那我就按照你说的办,这田地啊都是越种越肥。
你们有骡车,出去也方便,我给你们提个建议,别老想着自己沤肥。
你们也去那些养鸡鸭鹅的场子里买点现成的粪回来撒上,那可比自己沤的要强得多!
这么一复一年的养下来,那田地的产量蹭蹭蹭的就上去了。”
作为农家人,以往手上的钱除了吃饭还得攒着看病和办大事,哪有人会想着去买肥,根本舍不得啊。
现在陆淼这么说,陆远石当即就心动了,他现在虽然不是顶富裕,但也不愁吃穿。
而且,阿洋的亲事也定下了,家里也没啥要花大钱的事了呀。
他点着头,认真的对着陆淼说:“你说的有理,怪不得你家收成好,原来是花了钱打理的啊!”
陆淼得意一笑:“那可不,这养地和养人一个道理,得喂好点,才能长肥点不是!哈哈哈。”
陆远山也赞同的点点头,跟着一起笑了。
说好这些,也就没什么别的事了,陆远山和陆远石就先告辞回家。
陆淼说换身干净的衣服一会儿再过去。
等二人走了,赵芸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十分羡慕的说:
“这老三家真是翻身了啊,城里的铺子生意红火的很,他自己的病也好利索了,我看呐,他们家很快要变成咱们陆河村第一富了。”
“怎么,嫉妒了?”陆淼摸了摸赵芸的耳垂,凑过去说道。
赵芸把头一偏,睨着陆淼:“哪有?我是那样小心眼的人不!
我就是觉得他们守得云开见月明,把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心里感慨罢了!”
陆淼见小妻子染上了点怒色,随即哄她道:“好啦,好啦,是我会错了意。
我去换身衣服,你换不换?过会儿去老三家吃饭。
今儿可说好了啊,他们都喝酒,我也得喝几盅,你可不许拦着。”
赵芸推着他进房间,不满的道:“说的好像我拦着你就听一样,每次喝了酒就...就...胡闹!”
至于怎么个胡闹法,陆淼明白。
他拉过赵芸,从背后抱住,大手在前面狠狠的揉了两下,蹭着她的耳垂,低低地道:“我胡闹的时候,你不快活?”
赵芸脸上一红,随即拿胳膊肘往后撞,可那力道却跟挠痒痒差不多。
陆淼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复又捏了捏她的柔软开口道:
“给我生个闺女吧,晚上我少喝点,咱们不闹了,正经办事!”
赵芸垂着头,身子已经软了大半,她也很喜欢陆蕙,想着自己也不算大,生个闺女也来得及,便贴着陆淼蹭了两下,轻轻的“嗯”了一下。
陆淼本来就起了欲,被小妻子这么一蹭,那火刷刷两下就烧的他丢盔弃甲。
赵芸背对陆淼站,俩人贴的又紧,她哪里不知道丈夫的变化。
那顶着她的小家伙正斗志昂扬的像个小哨兵,好似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进去包围圈里冲锋陷阵。
赵芸大着胆子伸手探了过去,刚触到,陆淼就退过去躲开了。
“不闹了不闹了,晚上的事晚上办,老三他们还等着呢!”
诚然赵芸也心痒难耐,但也知道轻重,他们夫妻办事那没有两刻钟不能完,而且还得擦洗还得重新束发,时间确实不够...
算了,晚上的事晚上好好办。
赵芸应了一声,就去柜子里找衣服,而陆淼跑出去灌了一大杯凉掉的茶水。
... ...
天黑的时候,李大叔一家子才回来,石头热的小脸红扑扑,李大叔和刘翠也是后背的衣服都汗湿了。
光是这样看着就知道他们干活是出了力的。
王秀兰倒了水给他们,又轻声说:“今晚上我们做饭,你们干了一天的活,先去后院洗洗换身衣服,一会儿我们村长来了就能吃饭了。”
李大叔接过水,看着院子里的人,露出了一丝局促的笑:“这样不好吧,哪有我们做下人的去歇着,让主子干活的。”
刘翠也道:“我们都干习惯了,一点不累,我去厨房给你们打下手。”
王秀兰继续劝道:“咱们都相处了这么久,还这么客气呀。
我们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咱们做人做事凭良心,你们干了一天的活,怎么会不累?
再说啦,你们要是都累坏了,我们可不就是又少了两个好帮手。”
王秀兰一向是温温和和的,说起话来犹如春风过境,直吹得人心里舒服又温暖。
罗老太也走过来说:“快去吧,石头跟着挖了一天的草,我都心疼了,要不明儿还是去店里吧。”
但又怕李大叔夫妻舍不得孩子,就又说:“你们先去洗,这事儿晚点再说。”
老太太都发话了,夫妻二人就感恩的答谢着带上石头去了后院洗漱。
罗老太的话给王秀兰也提了个醒,石头刚十岁,老这么跟着爹娘去地里也不是事儿。
等这两天把买地的事儿弄妥了,还是要再重新商量商量李大叔一家的事儿。
杏子弄完了辣椒,把那些辣椒籽都分类收到了小竹筒里放好。又把辣椒皮都拿去了厨房给陆蕙。
“姑娘,这么老些呢,咱们要怎么用?”
陆蕙擦擦手,接过那一罐子辣椒皮,闻了一下:“还挺呛的!”
她又把罐子递给杏子:“你去放好吧,今儿咱们先不弄了,等明儿闲了再说。
厨房有二伯母和我娘在,你去帮我奶剥花生吧。”
她想炸辣椒油,但现在两个锅带着小泥炉子都占着呢。
杏子听话的把罐子送去陆蕙分房间放好,就去前院剥花生。
这时候陆淼和赵芸也来了,院子里的人赶紧起来相迎,天色已经黑了,人到了,饭菜也都好了。
一切都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