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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崩塌(修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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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昏暗,空气里都是尘土的味道。

再往远处是光秃秃的荒漠,丛林的影子沿着山脚蔓延,好像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沈非欢生了火,又顺手打了些来不及逃走的灰兔,麻利的清理一顿,用钢丝穿着挂在火上烤。

他知道白烈在看自己,等兔子烤上以后,他才道:“妖怪大多是动物植物经过百年造化而成,和人间没什么差别,味道也不错。”

白烈倚在一旁,沉声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沈非欢原地坐下:“去见辰枭。”

白烈道:“先与蔚凌汇合。”

“他自身难保,来不了。”沈非欢道:“算着时辰,应该已经落在夏洲手里了。”

白烈微微睁大眼:“什么?”

沈非欢心不在焉:“一个守株待兔,一个自投罗网,天造地设,志同道合。”

白烈回想了一些事,蔚凌当初藏着那只银狐躲闪自己,就是为了前往妖域,而后阴差阳错把他也卷入其中,变成了现在的处境。

蔚凌对夏洲有着某种执着,白烈再是迟钝也能察觉一二。

沈非欢见白烈不说话,担忧地问道:“白将军,你该不会真想去救人吧?这里是妖域,夏洲是这里的王。”

白烈皱眉,火光于生冷的眼中燎不起半点温热:“你故意把我引开,好让夏洲对蔚凌出手?”

沈非欢垂着睫毛,低声道:“他自己走的,关我什么事。”

白烈:“……”

“你不想直接去找蔚凌也行…我听你的。”沈非欢声音很轻:“但要是真惹恼夏洲,事情就麻烦了。”

白烈无言半晌,踏过林间枯叶,走到火堆旁边,在沈非欢另一边坐下来。

他不说话了,沈非欢也乖乖闭嘴,耳边只剩温火灼烧木材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显得有些刺耳。

“你……”

白烈欲言又止,眼睛盯着被火烤得呲呲作响的兔肉。

“……”

“白将军有什么想说尽管问,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沈非欢也不看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短刀,挑着火堆里的木枝试图让火烧得更旺。

“罗岩的事我听酉王说了。”

“他是我杀的,将军若是觉得我下手太狠,事后我会乖乖认罚,不过现在我还有没做完的事,还请将军高抬贵手。”

沈非欢没抬头,声音也没什么起伏,好像白烈会说的话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是我疏忽,要是早点发现你非凡人之身,也不会把你送去天牢了。”

白烈温声说话,让沈非欢愣了片刻。

他总算看向了白烈,眼里有光,像星光点缀,闪烁不息。

“不送去天牢…难道要送去太历院?将军,我可炼不了妖丹。”

白烈没有回答,他本来就不擅长谈论心思,心里的想法表达不出来,怎么说都觉得不对。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他不会同情,更不会心软,他只是单纯地为沈非欢在牢狱中沦为罗岩的玩物而感到内疚。

沈非欢只看一眼,就把白烈的心思猜得明了,苦笑间又低下头去,继续折腾那暖洋洋的火。

他有一股褪不去的少年气,人言于他,是残酷,是凶恶,可每次在白烈面前,他却是收起了所有的刺,温顺又安静,像是在寻求僻静与安宁,不愿在这尘世沾染分毫污浊。

好像此时相处的二人并非是雪狼军统领和滥杀无辜的疯子,而是名为白烈的男人,和名为沈非欢的少年。

可这样的错觉持续不到片刻,再一次被白烈打断。

“所以…你这次又在盘算什么。”

“嗯?”沈非欢闭了一下眼,越过那摇晃的火光,看向白烈。

白烈冷着声音道:“你从辰枭那里拿走千骨铃,引起妖祸,偷走杨繁的尸体,引我杀他,甚至跟随梼杌来到妖域,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非欢顿了顿:“杨繁身为雪狼军,却被郭家当个傻子利用,这种窝囊废,死了更好。”

“他是死了,但你把他的尸体做成妖邪,让人死也不得安宁。”

也许是白烈的声音太过冷淡,沈非欢有些失了底气:“我用他闹那一出,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郭家背后的势力渗透到了雪狼军内,他们沾染妖丹,与东境人有关,甚至与太历院也有关系。”

“……”

白烈不说话,并非沉默,而是无话可说,沈非欢偷偷瞅了他一眼,知道再说下去会触及白烈的底线,于是他也不说话了,拿起小刀自顾自地折腾起兔子肉。

兔子已经烤熟了,味道闻起来也很香,只是放在下面那只稍微有些焦,沈非欢把它留给自己,再将上面那只火候正好的兔子戳起来,递给白烈。

“为了什么?”白烈看也没看那只兔子,只将目光深深盯向沈非欢,再次发起质问。

“当然是为了你。”沈非欢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为了我?”白烈差点被这话气笑。

“……那、那就当为了我自己吧。”沈非欢改口改得快,显然是不想在这种话题上和白烈吵架。

可他态度越是敷衍,越是让白烈心觉失望。

沈非欢是他带回雪狼军,一手培养起来的,白烈再是冷漠,也是有血有肉有心之人。

他对沈非欢并非全无感情。

沈非欢也不敢多看白烈的眼睛,只能小心翼翼地,再一次把插着兔子肉的刀递过去。

“我不管你是何等妖物,劝你好自为之。”白烈挡开他的手,站起身来,火光照耀他英俊的面容,沿着高挺的鼻梁勾画出傲然的弧度。

他说:“否则就算你死不了,我也会取你性命,直到你死为止。”

两人之间的火堆烧得很旺,“砰——”的碎响,烧断了氲着潮湿的木桩,腾起些许火星,很快湮灭在焦黑的碎碳里。

沈非欢的瞳孔稍微收缩了一下,无声地看着白烈转过身去走向另一边,过了好长时间他都一动不动,紧抿着双唇呆在原地。

然后。

“啪嗒”一声,他将手里的兔子肉丢到火中,光影剧烈晃荡,扬起徐徐灰烬。

“光说不做。”

沈非欢自言自语,有些疲惫地合上了眼。

“没劲。”

妖域的白昼与夜晚区别不大,夜幕浓厚之时,血月掩入黑暗,可阴暗间却透着缕缕薄光,像暴风雨前压得阴霾的天穹,氤氲着沉甸甸的湿气。

妖域有四季更替,却不像人间那般炎夏寒冬,这里的春夏秋季没什么差别,唯独冬天会异常的寒冷。妖怪对气温不像凡人那般敏感,时而有雨,时而落雪,全当作助兴待之。

“往南方向有一片荒土,以前是我的领地,后来穷奇和我相争,打了近百年,那片荒土至今寸草不生。”夏洲一边说话一边亲自斟酒,酒色冰蓝,浮着一片花瓣。

屋子两边站着两男两女,个个姿色过人,看起来像是侍从——蔚凌也不知道在妖域这样的人该如何称呼,从刚才起,他们便静候在那里,不闹不喧,又不像用人那般毕恭毕敬。

“妖域和人间一样,花花草草样样要什么有什么,只是这儿光线暗,很多人习惯不了,人间有传闻,说妖域呆久了会把人搞成疯子,但是先前你也去城里走过——”夏洲用指尖轻触着酒杯,推到蔚凌面前:“这儿住的人可不少,日子过得也挺滋润。”

蔚凌接过他递来的酒,杯子上还残留着夏洲的余温,他仰头把酒喝下,放杯时,一位女子上前来,伸出双手,接下了那个杯子。

蔚凌顿了一下,随之松了手,搁下酒杯。

“他们都是狐妖,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什么就和他们说。”夏洲托着下巴,眼中鲜亮的红已经褪去,只剩下淡墨的微光。

这样的他看起来比之前要温和一些,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柔软了几分。

蔚凌唇间沾着酒香,说话时舌头还轻轻舔了一下:“这些狐妖是你给我的丫鬟?”

“这些都是我手里最漂亮的。”夏洲盯着他的唇,笑道:“除了使唤,其他需求也能满足你。”

蔚凌没吭声,神色平静地把那些狐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倒是狐妖先笑了起来,直勾勾的视线全往蔚凌身上蹭。

夏洲歪过身子看他:“不合你的胃口?”

“你这儿狐狸可真多。”蔚凌面不改色对上夏洲的目光:“带回一只银狐,就把狐狸的老窝都给搬来了?”

刚才还在笑的狐妖们这会儿没笑了,四只狐妖仿佛心连着心,不约而同地鄙夷了起来

“狐妖漂亮。”夏洲眨着眼,一不否认,二不惊讶:“又漂亮,又听话,又乖顺。”

他一边说,一边斜去目光把四只狐妖细细看了一番:“我在人间这些年,最喜欢的就是凡人的姿色,怎么看都比妖怪好看,狐妖正巧是最会化人的妖怪,兴致上头,多收了些。”

蔚凌顺着他道:“夏阁主怎不直接捉些活人来伺候。”

“活人?你说凡人?”夏洲笑起来,细长的眼睛笑得弯弯的,烛火燎动,十分好看:“别了吧,我闻着凡人那味儿就想吐。”

“……”

“当然,你除外。”

说到这里,夏洲摆了下手,四只狐妖识趣地退身往后,转而化作烟云消失不见。

蔚凌垂目看着面前喝光了酒的空杯子,道:“我来的路上见沈非欢押了些给你的祭品。”

“有人要送活人来,我没理由拒绝,水月城里的妖怪不止我一个,吃人对妖怪来说不过一日三餐,总有妖怪愿意收了他们。”

夏洲撩起衣袖给蔚凌斟酒,他指尖纤长,指甲也很干净,就算活在妖域,他身之为人时爱干净的习惯也丝毫没有变。

蔚凌道:“夏洲,你究竟想怎样?”

他藏在衣袖里那颗封妖珠在轻轻震动,他知道这不是梦,夏洲就在他咫尺之近。

“我想怎样?”夏洲微微起身,手掌撑在刚斟满的酒杯旁边:“我只想着要你,其他的暂时还没想到。”

蔚凌心里起来寒意,不太好受,只能眼巴巴地望向夏洲。

他可真好看,是那种不张扬、不锐利、似温柔又似销魂的好看。烛火悠然摇晃,光和影在眼眸里散落,他看起来那么的无助,倘若是有人要把他撕碎,现在的他一定无力招架,任由别人吃干抹净,享有他的甘甜。

夏洲一直觉得,蔚凌是自作自受。

是他在勾引,他在挑逗,他把自己美好的一切暴露在这肮脏的尘世。

所以他活该被污染,活该被捏碎,活该变成这幅任人欺负的模样

夏洲撩开蔚凌的发,摸着冰冷的面颊,然后慢慢凑上前吻住他的嘴。

蔚泠往后退了一下,立马被夏洲捉住,湿热的唇离开他,取而代之是粗暴的力气把他拽了起来,蔚凌挣着手臂,被夏洲反手俘住,拖离地面,扔到了桌子上。

酒杯打翻在地,醉香味散进鼻腔,夏洲覆在上方,深深注视着他的眼睛。

“看到没,阿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夏洲握住蔚凌的手腕按过头顶,在没有任何安抚的前提下强行进入,蔚凌越是抗拒,他就越是蛮横,直到身下细白的腰身失了力气,磨出湿润的声音,他变本加厉,把蔚凌撑得更开,东西一次一次顶去深处,撞得桌子吱嘎作响。

“我恨…死了你…”蔚凌的呼吸被打得很乱,他喉间收紧,从轻喘中溢出声音:“是你把我害…成这样…”

他出了汗,沾在他漂亮的肌肤上,睫毛湿透了,一睁眼,眼泪就往下滑。他习惯不了这么凶狠的占|有,里面被弄得又热又胀,纤长的腿勾上夏洲的腰,又在冲击中滑了下去,脚趾微微绷起撑在桌沿边,黏糊一片。

夏洲捏着他的脸,扳正来朝着自己。

就像要把那无暇的玉,在手心里揉成粉碎。

“早得很。”

波涛汹涌的侵袭中,夏洲露出了清冷的笑。

“在我玩腻以前,你可得好好陪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 105 章 崩塌(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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