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开始热恋后,慕遥却并没有多长时间,跟岑寂腻歪。
身体恢复了,繁重的工作也就接踵而至。
宣传、广告、杂志……各种通告一个接一个砸过来,经常岑寂都下班了,她还在录节目。
最让岑寂怨念万分的是,祁珩那边说,要慕遥去B城,配合一下《衣香鬓影》后期配音的事情。
慕遥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有点小心翼翼。
他听了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哦”了一声,便去厨房忙晚饭了。
他在A国呆了五年,生活把他变成了岑总,同时也让他变成了岑大厨。
慕遥探头过去,就见他熟练地洗菜、切菜,让她这个基本没有什么烟火气的小厨房,变得温暖了许多。
她踱了过去,从后面圈住了他的腰,“就去一周,很快就回来了。”
“嗯。”
“我保证不跟他私下接触,只有工作。”
“嗯。”
“我每天晚上都给你打视频电话。”
“好。”
慕遥从侧面悄悄观察了一下他的臭脸,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不生气了,嗯?”
“没生气。让开,做饭呢。”
“做什么好吃的呀?”
“给你用空气炸锅,做个低脂烤时蔬。”
慕遥手肘撑住料理台,轻轻一抬身子,坐了上去。
她想起之前她煮面时,岑寂调戏的样子,便踢掉了棉拖鞋,用脚尖轻轻地去勾岑寂的围裙。
她特地穿了一条白丝,裙子下面露出来的一截小腿又纯又欲。
那只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脚,更是显得灵巧。
岑寂低头看了一眼,呼吸明显粗重了一些。
“岑总,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穿围裙很性感呀?”
岑寂眸子一暗,“没有。就你见过。”
慕遥托着粉腮,脚尖掀开了围裙,轻轻地挠着他的大腿,“你生闷气的样子也很性感。”
“是吗?”
他似乎不为所动,抬手打开了慕遥头顶上面的柜门,去拿调料。
一小瓶海盐掉了下来,刚好砸在了慕遥的裙子上。
他拿过瓶子,指尖隔着布料,轻轻擦过她的腿。
她哼了一声,他扔掉了海盐,一手捏住她的脚踝,顺着白丝摸了上去。
她的腿勾住了他的腰,两人吻在了一起。
她轻喘着,“还要做饭呢……”
“饿了吗?先吃我。”
……
结束后,慕遥去洗澡,他留在厨房里,继续把这顿饭做完了。
等慕遥擦着头发出来,就闻到了一阵香味。
桌上已经摆好了她的烤时蔬。
有西兰花有口蘑还有小番茄和鸡胸肉,再来点菜椒点缀,用一点橄榄油烤出来,撒上海盐和胡椒,比她平时吃的水煮菜香多了。
她拿起叉子大快朵颐,敷衍地夸赞着:“谢谢岑总!岑总厨艺真好!”
岑寂就坐在她对面,带着神秘的微笑。
而她这边吃的半饱了,他从厨房里端出了自己的晚餐——
虾滑,牛肚,鸭肠,猪五花,黄牛肉,还有各种蔬菜……
他涮起了火锅!
他给自己调了个小料,当着她的面,热火朝天吃着火锅。
慕遥一口好牙都快咬碎了。
他把一大块沾满了麻酱的毛肚吞进了肚子里,笑着说:“B城的羊肉火锅也很有名,你可以去那里,和祁珩一起吃。”
她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过去!亏她还激情献身,想要哄他高兴。
慕遥放下了钢叉,她怕自己一激动,把叉子插进了他的天灵盖。
忍一时越想越气,她气鼓鼓地去房间里吹头发了。
岑寂还做作地追问:“你怎么不吃了呀?烤时蔬不好吃吗?”
“你把它放火锅里一起涮一涮得了!”
“这是你说的哦。”
“呸!”
慕遥一直气到了睡觉之前。
直到岑寂端着碗,夹了一颗煮好的虾滑,喂到她嘴边,“来,吃一口吧。就一口,胖不了多少的。”
她还是有点犹豫。
“胖了我给你请最好的私教。”
虾滑鲜嫩,她一闭眼,一张嘴,嚼吧嚼吧,吞了下去。
嗯,真香。
“你以后还当着我的面吃火锅吗?”
“不了。”
“这还差不多。”
“我背着你吃。”
“!!!”
“好了好了,以后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慕遥掐着他坚硬的腹肌,羡慕嫉妒恨,“为什么你怎么吃都不长肉呢?”
“我也长肉的。”
“你哪里长肉了?”
“这里,你摸下。”
“……臭流氓!”
臭流氓抱着她睡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还妄图用男色勾引她耽误班机。
不过她坚守自身,不为所动,卡着点上了去往B城的飞机。
……
几个月不见,祁珩瘦了很多。
今天的录音结束,慕遥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他踟躇了片刻,还是走到了她身边,对她说:“你上次……受伤住院,我去看过你,岑寂说你不愿意见人,没让我进去。”
慕遥回忆了一下,自己住院期间,见到的好像都是女的。
一个男性好友都没见过。
甚至连殷暖都是在外面骂了他一顿才得以进来。
真是个大醋缸呀。
她叹了口气。
不过当着祁珩的面,她也不好吐槽他,便自己背了锅:“对的,我当时情绪不好,不太想见人。”
“看到你现在状态这么好我就放心了。”他浅笑,“你那天的采访我看了,很棒。”
“谢谢。”
曾经那么好的儿时玩伴,牵扯到了感情,终究还是变得生疏,变得客套,连说话都小心翼翼。
慕遥轻叹了一声。
那边助理已经把包收拾好了,她正打算溜之大吉,不想薄安澜又嚷嚷着要请大家吃夜宵。
影帝的面子也不能不卖,她只能跟着去了。
路上她接到了岑寂的查岗电话。
“在干嘛呢?”岑寂也才下班,他看了时间,觉得慕遥已经差不多在酒店躺着了。
“薄哥请吃夜宵。”她对坐她旁边的薄安澜笑了笑。
“薄哥?薄安澜?”
“嗯。”
“还有谁?”
“剧组其他人都在。”
那肯定包括导演了。岑寂不悦地撇了撇嘴。不过这么多人都在,也不是单独约饭,他也不好太过干涉。
“行,去吧去吧,吃完了就回家,别喝酒。”
“知道了。”
到地方了,慕遥开门下车,不想高跟鞋太高,崴了一下。
从副驾驶出来的祁珩,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两人都没想到,这一幕很快就被暗处的摄像头拍了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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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还要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