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释,有回应安若就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我本想找个合适机会告诉你,毕竟这种事对女孩子名誉不好,季家又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况且,她要不是帮我签约合作,也不会被人盯上。”
说来说去,这件事还是跟他脱不了干系。
碍于这份情面,他又不好把这件事外说。
哪怕是安若,他也要解释那晚和季无忧什么事都没发生,怕事情变的麻烦,也怕她堵气多想,才瞒着她只字未提。
可今天看她情绪反常,没头脑的问东问西,半夜躺在身边辗转难眠,聪明如他瞬间反应过来,他家小太太这是吃醋了。
“虽然很享受你为我吃醋,但与其看你憋在心里多想,却还是见不得你受一丁点委屈。”
安若抿了抿唇,听完他的解释,心里好受多了。
原来他隐瞒不说,是因为发生了这种事。
顿了顿,安若又反应过来:“那她为什么知道你的私人号?难道你把这个也告诉她了?”
女孩子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沈骁行微微叹息,“林昭告诉她的。”
据陈可乔那个小八卦说,之前若不是沈骁行出事成了植物人,他和季无忧本该是一对。
这段时间季无忧频繁出入沈家老宅的事,她也不是没听说。只是觉得林昭并非沈骁行亲母,以他对她厌恶的程度来看,再怎么撮合都是无济于事。
没想到林昭已经开始抛弃她这颗棋子了。
难怪不管她对沈骁行多好,始终在他心里是个恶毒的女人。从始至终她所谓的好,全建立在利益之上,见情况不对立即培养新的棋子。
……
其实这也怪不得林昭,起初她以为沈骁行遇空难成了废人一个,无法与二房争夺沈氏家主之位,半推半就的同意老爷子找来安家女嫁来冲喜。
后来沈骁行慢慢爱上安若,最后甚至为了她暴露自己,林昭有心拉拢安若替自己监视着沈骁行,无奈女孩不肯为她所用。
她和沈骁行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合作关系,如果安若真的为沈家诞下长孙,两人恩爱缠绵的,未来沈骁行当上沈氏家主的位置,孩子肯定会分走一半财产。
前半生爱错了人,禁锢在这沈家大宅里度日如年,每天受尽欺辱。而她深爱的丈夫,不但心里没有半点她的位置,还跟其他女人有了孩子,让她在整个申城抬不起头。
林昭身上仅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缓缓走到窗前,深谙黑眸望向远处明亮的灯塔。
她出身名门,自幼年与沈晔定下婚约。从小她就知道自己未来是要嫁进沈家为妻,琴棋书画,礼仪烹饪样样都要精通。
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早在新婚夜就爱上其他女人,整日留恋声色犬马的场所,夜夜笙歌不说,在婚后更是一次都没碰过她。
他宁愿在外面搂着那些红尘女子,也不愿碰她一下,老爷子为了维护家族颜面,硬是将沈晔当年做的那些混事全被压了下去。
本以为他不爱自己,只要给足她衣食无忧的日子,她努力说服自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呵,谁知道多年后他竟带回一个私生子。
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新婚夜她独守空房的时候,他却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
她就算再大度,也无法把这孩子视为己出。
于是,在他意外身亡后,她与沈骁行达成协议,日后等他做了沈氏家主,财产股权有她一份。
这样也没白费她这么多年受的委屈。
林昭闭上眼,脑海里想起很久之前她刚嫁进沈家的时候,无意间撞见沈晔和陌生女人缠绵的画面。
那时候她便警告自己,再也不会对这个男人留有一丝一毫的念想。
只是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比她更傻的女人。
沈静初,一个可恨又可悲的女人。即便过了十五年,被这男人伤的遍体鳞伤,却还要孤注一掷的想挽回他的心?
最后呢,还不是被逼的做选择,关在笼子里被烈火一点点吞噬。
也是从那一刻起,林昭彻底看清了沈晔,他的狠,和他的无情,都不是她所能承受得了的。
林昭深深吸了一口气,昏暗中,身后多了一道黑影,男人慢慢走来,双臂搂上她的腰。
没想到对方会出现,林昭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转过身,又羞又恼的瞪着他。
“谁让你来的?!”
“我想你了,自然就来了。”昏暗的光线里,男人长指抚摸一下她的脸,冷笑着道:“怕什么,我来的时候谁都没看见。”
“万一有人看到了怎么办?”
“景园都是你的人,就算看到了也不敢乱说。”
男人迫不及待的亲吻她白皙脖颈。
林昭虽然上了些年纪,但好在沈大夫人的头衔在这,养尊处优的她保养极好,皮肤吹弹可破,似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不行,我们不能在这……”林昭推着他胸口:“会被人看到。”
“又不是没在这做过,慌什么?”男人打断她的话,霸道的吻着她,最后打横把人抱起,扔在床上。
一阵凉风吹过,窗外的月亮被阴云覆盖。
……
清晨,徐徐清风透过窗口吹进室内……
女孩有些冷意,轻翻了个身,猝不及防地撞进男人怀里。
男人低沉着嗓音闷哼,粗砺的大掌裹住她柔嫩的肩头,他抚过的地方立即激起粉红。
安若睁开眼,入目是男人放大版的俊颜。
昨天两人搂着彼此把心中误会一点点解开,她趴在男人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了?”
男人闭着眼睛,浓密睫毛落下很重的阴影,大掌暧昧地柔她,嗓音低沉,带着晨间独有的沙哑,每个音调都好像在撩人心魂。
“嗯。”安若乖顺的点了下头。
男人没睁眼睛就知道她醒了,女孩犹豫着要不要起床,看他很困的样子,自己又不好打扰。
安若抿了抿唇,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睁着眼无所事事,正要掀开被子起来时,一双强有力的臂膀袭来,勾着她细腰到怀里。
安若撞在她胸膛,只觉得后背都撞疼了。
“你干嘛?”
沈骁行锢着她的腰,在她耳畔吹着邪气:“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你说能干嘛?”
“你……流氓!”安若羞红着小脸,恼羞成怒的骂他。
“都知道我是流氓了,还在流氓身旁乱动,这不是在向我提出邀请?”他邪笑着亲了亲她额头:“我饿了。”
“你松开我,我去帮你做点吃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266章 可恨又可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