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骁行暂时先放过她,轻笑着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哑着声音道:“乖乖等我回来。”
“快去吧。”她催促着男人,“睡衣给你备好了。”
“沈太太真贴心。”
“少贫嘴了!”
男人笑了笑,转身长腿跨进浴室。
望着关上的浴室门,安若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深深呼吸一下,瞥见他放在桌上的手机。
如果没听错的话,刚才那通电话是季无忧打来的吧?
她清晰地听到女人的声音,假装没听见,镇定自若的看向别处,男人紧张的看她一眼竟去了阳台。
有什么事是不能当着她面说的?
前段时间两人来往频繁,上次沈骁行去国外洽谈业务,季无忧也一同前往,原定计划回来的时间推迟,害她苦等好几个小时。
看在他们俩刚和好,不想再因为外界因素影响两人感情,她选择了默认。
她相信沈骁行的为人,他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如果真对季无忧有那方便的意思,绝不会等到现在。
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要相信男人,可这脑子里,总忍不住想他们俩在国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假如真的不重要,为什么刚才沈骁行要去阳台接电话,为什么要刻意防着她?
这是他的私人号,除了贴身的韩冲和她,没几个人知道。
难不成两人的关系这么亲密了?
沈骁行出来的时候,看到女孩正坐在地毯上整理今天购物成果,一头茂密的黑发散在背后,小脸白皙阔静。
他轻声走来,单手撑着身体坐在她身旁:“很晚了沈太太,我们该休息了。”
“我要东西分类一下……”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明天收拾。”
望着他刚毅的侧脸,安若轻抿了一下粉唇,柔声道:“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
抱着她朝床边走的男人,闻言脚步顿住,低头看她一眼,继而笑着把她往怀里掂了掂。
“韩冲。”他胡乱找了个借口:“说最近小澈测试进步很大。”
“关于小澈的事,为什么他不直接跟我说?”
“我是他姐夫,跟我也一样。何况我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这还要分彼此?”
安若瞥眸,还说她谎话连篇,他自己不也是张嘴就来?
从认识到现在,他说了多少谎话,把她玩弄于鼓掌,一次次让她失望!
安若被他放躺在床上,灯光下她眉目清秀,身材妖娆性感,微眯的眸子真是媚眼如丝,活脱脱的尤物。
她突然轻问:“沈骁行,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男人亲吻她耳垂,双手撑在她身侧,闻言抬头看她,黑眸深沉的像一双无底漩涡。
“怎么了?”
“没事。”安若微勾了一下唇。
沈骁行黑眸深谙。
刚才电话的事他撒谎了,但并不是想刻意回避她,也不想对她有所隐瞒。
只是……
在国外那夜发生点意外,他不想让安若听到不好的传闻,再因为这点事跟他闹脾气。
事到一半,男人拆开盒子准备拿,女孩缓睁开染上情欲的美眸,酡红着小脸喘息:“我、我身体好了……”
沈骁行听懂她的意思,勾着薄唇轻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没停。
他再次压过来,粗重沙哑的嗓音响在耳畔:“还没彻底好。”
他温柔地亲吻她的耳垂,喉结狠狠滚动:“等你身体养好,我们再考虑要孩子。”
安若眼睁睁看他执意如此,抿着唇没再说什么。
可心里很在意。
……
睡到半夜,安若感觉自己喉咙干枯难受,迷迷糊糊睁开眼。
整个室内留有一盏台灯,男人肌理分明的酮体搂着她,两人亲密无间,像是根本容不下他人挤进来的缝隙。
安若轻轻地把男人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下来,挪动身体,小心翼翼从他怀里脱身。
刚够着浴袍披身上,忽然腰间一紧,惊得她差点失魂。
“去哪?”男人整个人贴过来,搂着她不肯松手。
“我口渴,想喝水……”安若嗓子干裂的厉害,嗓音都哑了。
“躺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男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掀开身上的薄被下床。
看到他不着一缕,安若慌忙别开脸。
等他倒好温水过来,只见暖灯下女孩脸红的像水蜜桃,目光飘忽不定,不敢看他。
“沈太太这是……害羞?”
安若哑着声音:“谁让你不穿衣服!”
“你又不是没见过。”沈骁行把水递给她,坐在旁边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该害羞的人是我才对吧?”
“……”
“沈太太对你看到的满意?”
安若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男人收起嘴上的笑,轻拍她的后背提她顺气,“需要我喂你?”
安若推开他的手:“谁要你喂,我自己有手。”
“你就是嘴厉害。”男人拇指抚摸她柔嫩的粉唇,邪气一笑:“下面那张更厉害。”
女孩懵懵的,忽然后知后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小脸顷刻间爆红:“你!”
她恼羞成怒,才刚说一个字,剩下的话全被男人堵在喉间。
他的温柔逐渐变霸道,稍微有点粗鲁。
忽然,安若感觉嘴上一痛,小手抗拒地推搡他。
过了几秒,男人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你不是很在乎电话是谁打来的么?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安若清澈的眸子在昏暗的暖灯下格外明亮。
“你……”
原来他知道自己听到了?
“就这点演技,还想糊弄我呢?”沈骁行用鼻子蹭了蹭她,“遇到事宁愿憋在心里多想,也不愿意问我?”
“你……你对我撒谎。”
“为什么不拆穿我?”
“我想试着相信你。”安若沙哑着声音很小,缓缓垂下眼眸:“但是我又忍不住多想……”
“傻话,我是说让你试着相信我,但如果你心里有疑惑,可以问我,不要什么事憋在心里。”沈骁行把她搂进怀里,大掌托着她后脑:“如果相信我的前提是让自己受委屈,就不要坚持了。”
“……”
“有些事你可以直接问我。”
安若鼻子微红:“那你……你和季无忧在国外那一夜,发生了什么?”
“遇到了点麻烦,她被绑架了。碍于情面,我不能不救她。”沈骁行温柔的梳理她长发:“我带人赶到的时候她差点失身,精神受到点刺激,我这才绊住脚。”
让她苦苦等了一夜。
“后来我看时间太晚了,就没有立即回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265章 你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