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酒吧走出来的霍今宴搀扶着浑身是伤的盛南洲,两人看到一副小男人样子的周妄,瞬间大跌眼镜!
曾经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周家小霸王居然也有柔情似水的时候。
“遵命老婆大人!”
直到对方挂断电话,周妄嘴角的弧度还未放下,似乎在琢磨刚才女人说情话的样子,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咧嘴轻笑。
他一时忘我,拽着周明月的那只手松开,女孩没站稳,身子重重地倒在地上。
周明月吃痛,胳膊肘磕在柏油路火辣辣的疼,她酒醒了不少,眼底含着泪花。
周妄在她摔倒那一刻,着实惊了一大跳,他弯腰想去扶她,周明月暴脾气上来指着他怒骂。
“周妄,你这王八蛋是故意的吧!?”
周妄失手摔了她,自己理亏罕见的没跟她一般见识,高站着垂眸,伸出手道:“起来。”
“我不用你管!”周明月忍痛爬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牙切齿地冲男人道:“反正从小到大你也没管过我,少在这假惺惺!”
周妄浓眉紧几分,他冷声道:“再说一句?”
“呵,我说错了吗?从小到大你总是对我冷眼相待。我知道你心里记恨我,恨不得我去死,觉得妈当年要不是生了我,就不会得那种病,更不会跳楼自杀!”
今天是她的生日,往年都是周海空陪她过。只是他临时有事回不来,她不想待在毫无人气的周家,想出来宣泄又撞见回家的周妄,两人斗几句嘴,可周明月心里总是不舒服。
今天是她的生日啊,为什么他还要这么暴力的欺负她。
母亲的去世一直是两人心中难以拔除的一根刺。
周妄心里本就对周明月有意见,听她提及母亲,怒气直冲脑顶,他把手中的女士包狠狠甩到她身上。
“想死就死远点,别脏了我的眼!”
撂下这句狠话,他径直上了自己车。
周明月目光呆滞地站在冷风里。
周妄路过沈骁行的时候从车里翻出一张喜帖扔给他。
“五月二十号,来不来随你。”说完这话,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他怀里的不省人事的女孩。
沈骁行单手搂着安若,另只手打开喜帖,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新郎:周妄。新娘:姜梨。
这家伙要结婚了?
看来传闻没有假,他回国真追到那女的了。
沈骁行眼眸深邃,刚才兄妹俩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碍于是人家家事他不方便插手,也没有插手的理由。
他把女孩塞进车里,转身吩咐韩冲将周明月送回周家。
……
这个点别墅里的佣人还没休息。
车驶进停车场,沈骁行开门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抱在怀里,来到后院一路顺着密室通往卧室。
女孩眼角挂着泪珠,妆容全花,像黑森林里走出的暗黑女巫。沈骁行接来热水给她擦脸,发现她身上的酒气太重了,一想到她和几个男人贴身热舞,虽然跳的……一言难尽,但跟异性贴那么近心里总归不舒服。
让佣人端来煮好的醒酒汤,他小心翼翼喂女孩喝完。
安若轻眯着迷离的小眼神,任由男人脱去自己身上一件件衣服,抱着她踏进浴缸。
如墨的长发散开,男人长指插进她长发打了泡沫,温柔又小心地给她清洗身体。
女孩脸颊酡红,像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尝尝味道,璀璨的水晶灯照得安若睁不开眼。
醒酒汤开始起作用了,她头脑清醒不少,思绪慢慢归拢。男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只手带有暧昧气息地在身上游走。
她懒得动,任由他帮自己洗干净,换上舒适的睡衣。
沈骁行放下吹风筒,看她像小猫乖顺地窝在自己怀里,他黑眸幽深,眼尾狭长地勾了勾,眼底掠过一丝狡黠。
“醒了?”
安若不理他,想起她喝醉酒干的那些事,现在面对他太尴尬了。
可她的伎俩在男人眼里不攻自破。
他嘴角噙着邪笑:“沈太太酒醒了吧?”
“……”
“酒醒了的话,我们好好谈谈?”
安若轻瞌着双眼,装睡。
沈骁行料定她不敢面对自己,暂时先放过她,抱着她走近大床的时候,女孩感受到身体被放下,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没曾想,男人高大的身躯忽然压过来,不等她睁开眼,薄唇擒住她柔软双唇带有惩罚性地轻咬。
安若被他厮磨得难受,双手推着他胸膛,可男女力量悬殊实在太大,她使了吃奶的力,男人却纹丝不动。
这男人坏得很,他在地下建造秘密基地,里面全是健身器材,难怪拥有这一身的铜墙铁壁!
直到小脸憋得通红,男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他气息粗喘:“小孩子不听话,那种地方也是你能去的?”
安若心里恼他,这几天两人持续冷战没说一句话,明知道她在生气,男人只顾着忙公司里的事,也不知道过来哄哄她。
她语气不友善:“我不是小孩子,你少拿那些哄小孩子的把戏哄我。”
“这么任性,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安若静静地望着他。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就只是未成年的小姑娘,是那种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无知少女?
所以他什么事都瞒着自己,不让她有任何参与。
“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你一个小姑娘遇到点麻烦没人会主动帮忙。”
“不用你管。”大概是喝了酒,也大概真是被他重任性了,她幼稚地顶嘴。
沈骁行自认为这几天对不起她,所以看她出来放肆一回,心里憋着气始终没有发作。
先开始不认他这个老公,这会儿又顶嘴。
他长指捏起女孩下颌,俊脸逼近:“你再说一遍。”
安若还真跟他杠上了,伸手去扯他的手,男人力量加重,扣着他下颚又吻了上来。
她不听话,打不得,骂不得更说不得。
主要是自己心软,觉得她日子以前过得太苦,跟着自己以后,特别是互通心意后不想让她委屈一丝一毫。
除了这个惩罚,其他的他想不出来怎么治她。
安若想推他推不开,挣扎的双手逐渐没了力气,慢慢软化在他怀里,任由男人温柔地惩罚着自己。
“还说这些话伤我的心吗?”
沈骁行眉宇温柔地抚摸她脸庞,嗓音浑厚低沉:“别这么对我,这些天我已经被你狠狠惩罚了。你要怎么原谅我,跪搓衣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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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哄小孩子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