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花眼见杜四莲被沈佩佩往泥里踩,突然猩红着双眼,凶神恶煞的朝沈佩佩冲过来,一把抓住沈佩佩的衣领就往墙上撞。
“你个没良心的搅家精,你不得好死,你就是个祸害!”
都怪沈佩佩,和自己八字不合,克自己!
王菊花恨毒了沈佩佩,狠狠推搡到墙上,而后伸手来抓头发:
“你这个克星!灾星!我跟你拼了!”
两个儿女,一个将失去工人身份,一个将不能上大学,将她的希望全部泯灭,王菊花恨毒了沈佩佩,想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公安局内众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枯瘦的老太婆居然有如此的能量。
公安同志和林支书等人压抑着怒火,将张牙舞爪的王菊花制住。
“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这老太婆,我不活了,逼死个人了!”王菊花撒泼打滚的开始哭闹,不管不顾的趴在地上痛哭。
公安同志压抑着怒火,严肃批评道:
“王菊花同志,你再这样闹事,小心给你铐上手铐!”
动静闹得这么大,不仅公安局内的同志,连带村里的好些男人都站了出来,林支书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拉下脸狠狠的训斥一通:
“王菊花,你闭嘴!”
生产队里谁不知道王菊花的德行?不仅心胸狭隘,这次还撺掇一双儿女盗窃财物、大闹公安局,简直丢尽了生产队的脸!
母子三人,一个二个的都不是好鸟!
今日晦气的很,这老杜家的三口人太晦气了!
村里来的一些壮汉个个脸色也不好瞧,林支书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当了十几年支书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欺负你?别蹬鼻子上脸!倘若不是你心存歹念,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这次不仅是偷盗财物而且是想要毁我名节,乌鸦都没你的心肠黑!”
沈佩佩整理了下衣服,犀利的话语直指王菊花:
“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撒泼打滚就能糊弄过去,公道自在人心,你内心烂透了,还想颠倒黑白是非,小心天打雷劈!”
众人都觉得这姑娘太可怜了,居然摊上个这样的婆子妈,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林支书气得火冒三丈,村子里丢人还不够,还跑到公安局丢人了,得关起来好好教育,早点关起来!
公安同志二话没说,立刻起身将王菊花母子三人全都扭送到了看守所。
..............
回到小河村已是第二天清晨。
王菊花母子三人团伙作案的事情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天一亮就飞进了家家户户。
不少爱八卦的婆子媳妇们在田间地头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这老杜家的当真做得出来啊!
以前王菊花老仗着自己二儿子是工人、小女儿是高中生,多拽多歪的,在其他婆姨那里耀武扬威,现在成了阶下囚。
啧啧啧.......
风水轮流转啊!
杜老头一大早开门,就觉得奇怪
这王菊花母子几人昨晚上一宿没回来,连早饭都没人做了,真不知道这死老太婆死哪里去了!
家里没女人做饭,院子也没人打扫,越来越不像话!
砸吧着烟锅,自己走进鸡圈喂鸡~~~
“老三,老三你赶紧起来!”
杜老头扯着嗓子朝屋里喊着,这个小儿子一天到晚不着调,最近也不知道往哪里钻,深夜出去,天亮回来,一回家就将满身泥巴的衣服丢在桶里!
早饭又不做、衣服还不洗,等着老子爷伺候你吗?
真是越大越没样子,啥时候能讨得到媳妇!
一个二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杜老头“砰!”一声,将手上的喂鸡盆狠狠朝地上砸着,扭头冲向了杜三富的房间,一把将老三拎了起来。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赶紧起来干活去!”
杜三富眯着眼睛,不满的嘟囔:
“爹,你干啥呢?困着呢~”
杜老头的烟锅一下子敲到了老三的头上,杜三富炸毛一样跳了起来,瞬间清醒了,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老子爹,想发脾气却又忌惮那根烟锅~~~~
不情不愿的穿衣服爬起来,淘米洗菜~~~
“哟~三富啊,你洗菜啊?”
隔壁汪婶在菜园里浇菜,瞧着睡眼惺忪的杜三富,揶揄道:
“这是要做好饭菜准备给你老子娘送去吗?”
“啥?汪婶,送啥给我娘?”
见杜三富一副呆蠢的模样,汪婶摇了摇头,敢情生产队的重磅新闻,这家子居然都不知道?
就一晚上的功夫,母子三人进了看守所,可是十里八村的第一热搜,十几年都没出过这样的新鲜事儿了!
“看守所那地儿,听说冬冷夏热都是睡地板的,蜷茅厕的都有,啧啧啧,这大热天的,这味道~~~~你们还是送把蒲扇过去吧,起码还能扇风~~~”
汪婶可不管,以前王菊花老和她不对付,上次因为一只鸡仔的事儿还干了一架,这些新仇旧恨可历历在目。
眼见王菊花遭了殃,自然要来瞧瞧热闹,就要火上浇油!
传言这偷东西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干,村子里都说了个七七八八,汪婶自然要来奚落奚落!
“啥看守所?”
杜三富有种不好的预感~~~
“啧啧啧,你还不知道哇?你家老子娘和你二哥四妹昨晚团伙盗窃被抓了个现行,都关起来了.....”
汪婶的话还没说完,杜三富手里的洗菜盆就“咚”的一声掉落在地,转头就朝屋里跑。
“爹、爹,不好了不好了,娘他们被抓起来了~~~~”
声音惊恐、响彻屋顶
正在刮胡子的杜老头一惊,手一抖,刮胡刀一下子划破了皮肤,血流了一下巴。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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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生产队热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