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
江幼悠立即起身,帮着她一起找。
嘴上佯装不高兴,“那人参就不给娘亲吃呀?”
“娘亲身体棒棒呀!”
虞啾啾实话实说,朝她嘿嘿一笑,甜的人半点脾气也没有。
江幼悠喜爱不已地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脸。
之后,她命人带着两支一百年的人参,牵着虞啾啾的小手,去往宁皇后所在的寿安宫。
钟粹宫和寿安宫离得并不近。
虞啾啾一路跟着美人娘亲,路过御花园,穿过长长的宫道,又走了老半天的路,才终于到了位于皇宫西北边,偏僻少人的寿安宫。
宁皇后原本住在坤宁宫。
自病了以后,就搬到了这里。
母女二人到的时候,宁皇后正准备吃药。
宫女一通报说姝妃和凌芙公主来了,她一面说着赶紧请进来,一面趁机把药给倒了。
像个幼稚的不肯吃药的小孩子似的。
惹得她身边的赵嬷嬷一通抱怨。
宁皇后看着来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让你们见笑了,实在是这药太苦了。”
“皇后娘娘是得乖乖吃药啊。”
江幼悠笑着说道。
虞啾啾跟着进来,一眼看到端庄坐在那里的宁皇后。
她五官长得温婉柔美,明媚大方,因为常年病着,面色苍白,身形消瘦清减,神态间流露出几分虚弱憔悴,整个人有一种像是要随时破碎掉的脆弱的美。
此时,她眉眼含笑地望着江幼悠和虞啾啾。
虞啾啾小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整天待在这种地方,闷也要闷死了。
心中不禁感到同情。
“皇后娘亲,吃糖糖,甜!”
她奶声奶气地说着,忙把自己随身带着的窝丝姜糖还有杨梅糖、桂花酥糖,一并小手手捧着,拿给宁皇后。
宁皇后不由有些惊喜地望着眼前的小奶团。
见她圆圆的小脑袋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甜甜笑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小乳牙。
怎么看都让人心生喜爱!
“你就是皇上昨日亲封的凌芙公主?咱们的小九儿?”
宁皇后语气亲切温柔,从虞啾啾白嫩干净的小手里,接过那些糖。
说着,趁赵嬷嬷没防备。
立马就剥了一颗,填进嘴里。
赵嬷嬷想说已经晚了。
又见皇后难得有这么高兴的时候,有些无奈心疼地叹了口气,便由着她去了。
“是呀是呀。”
虞啾啾说着,跑到一路跟着的宫女春芳跟旁,踮起脚尖,拍了拍春芳手里抱着的盒子。
而后扭头看向宁皇后,“皇后娘亲!人参!
“爹爹给的!
“皇后娘亲吃!
“病好得快!”
她稚嫩的话语,纯挚的眼神,无一不是在表达着对宁皇后的关心。
担心宁皇后没有听懂,江幼悠在一旁一脸慈爱地笑着解释道:“是今日一早皇上派人送到钟粹宫的赏赐。
“先前在乾清宫时,小九说没有见到皇后,问起臣妾来。
“臣妾便说皇后娘娘身体不好。
“她一听,就立即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这两支人参,嚷嚷着要给您送过来呢。”
宁皇后感动不已。
后宫这么多皇子公主,也有来看过她的。
但没有一个,能像虞啾啾这般真诚懂事到让人心疼的地步。
宁皇后一边吩咐宫人将人参收下,一边爱怜地冲虞啾啾招了招手:“来,小九儿,到皇后娘亲这里来。”
虞啾啾于是迈着小短腿,欢快地跑到她跟前。
宁皇后当即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这一举动,吓坏了赵嬷嬷和江幼悠。
“皇后娘娘!”
她们看着皇后纤细瘦弱的身躯,都是担心她的身体。
然而,宁皇后却笑着朝她们摇了摇头:“不碍事的。”
说完,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奶团。
而后,温婉美丽的宁皇后,还是忍不住向她出手了!
一把捏住虞啾啾肉乎乎的小圆脸!
好软!
像棉花团似的!
宁皇后不禁有些爱不释手,却又害怕弄疼了她,于是轻轻地捏一下,再捏一下。
虞啾啾已经习惯了被人这般揉面团,此时小脸扬起,朝宁皇后甜甜一笑,萌得人心里化开。
她则趁机小手搭在宁皇后的手腕上,悄悄地为她诊脉。
须臾,心中暗暗奇怪。
宁皇后脉象缓弱无力,乃是脾虚之症,按理说只要好生调养,便会好起来的。
可美人娘亲却说,她已病了有好几年。
甚至因为这病,至今不曾为皇帝老爹诞下龙嗣。
虞啾啾意识到,宁皇后这病,怕是没这么简单!
“皇后娘亲,累!休息!”
过了一小会儿,她从宁皇后身上滑下来。
而宁皇后也确实觉得有些疲累。
“小九儿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姝妃,本宫真是羡慕你。”宁皇后说着,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向往。
“皇后娘娘好生调理身体,早晚也能生个可可爱爱的龙嗣。”江幼悠宽慰她道。
“唉,难啊。”宁皇后一声叹息。
二人说着话。
虞啾啾则这里瞅瞅,那里瞧瞧。
就连房中燃着的香炉,她也要掀开盖子,闻闻嗅嗅。
旁人只当她小孩子好奇淘气,也没有放在心上。
忽然,虞啾啾目光落在皇后手边茶几上的一个盆栽上。
那盆栽乃是一株小巧的迎客松。
可它的松叶干枯泛黄,看起来像是快要枯死了一样,很是异常。
虞啾啾小脑袋凑过去闻了闻,却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皇后娘亲!药!”
她指着迎客松,忽然说道。
一旁,赵嬷嬷便有些无奈地解释道:“皇后娘娘不听话,总是不肯吃药,偷偷倒到这盆栽里!”
“药,很烫吗?把树烫死了?”虞啾啾问道。
“不烫不烫,每回都是正可口的。”赵嬷嬷理解了她的意思,忙又说道。
“那这药,不好,不给皇后娘亲喝!喝了以后,会像树一样,生病!”虞啾啾又接着一本正经地道。
她童言无忌,听着像是无心之说。
可宁皇后和江幼悠听了,却都是心中不由一怔。
“小九儿,不要乱说话。”江幼悠怕虞啾啾说错话,忙故意板着脸轻声呵斥道。
“啾啾没有乱说!”
虞啾啾说着,使劲儿晃了晃袖子,脸不红气不虚地甩锅道,“是小阿渊,它说的!”
话音一落。
她的袖笼里。
小紫蛟问渊被晃得头晕,不得不探出小脑袋,出来干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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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可给小奶团骄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