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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5 章 求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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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空气一时冷寂。

所有人不约而同一齐想到了,她发在报上回应查书那八个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见了她人,便能猜到她当时说这话时,是何等淡然无所谓的模样。

天地间小小方寸之地,真是天大的口气。

她好像并不觉得自己的词句神态有什么不妥,回了话就像是了结了这件事,朝庆帝道:“我来是为给燕将军求情。”

“听说他犯了错。”吴泠慢立起身,离席至庆帝座前,撩起衣摆屈膝跪下,拱手:“望陛下宽恕。”语毕,深深叩首。

着女装以本来面目示人,破了四顾剑的规矩入乡随俗不曾带剑,行的是方才参见他都不曾行的跪拜大礼,庆帝也知道她不顾伤痛一路快马赶来的,原以为是为了要费介解毒,原来都是为了燕小乙。

看来她不知道燕小乙去西凉的目的。

这个念头在庆帝心里转了一圈,立刻被撇下了,方才想着看她违心屈服的样子,现在她正跪倒在他面前,但,他并不觉得痛快。

自见吴泠第一眼起,庆帝就知道,从此在她的事情上,燕小乙已不全然可信。

不过见她此刻做足了低姿态,他施施然端起酒杯,小半杯酒入口:“燕小乙是我庆国臣子,朕该宽恕他时,自会宽恕他。”

未有应答,他从酒杯上挪开视线,看向她,她的手在发抖,想起身但只抬起头便支持不住,将额颅在手背上枕放一会,放松两肩一瞬,才能重新使上力。

直起上身时,额上生了细汗,呼吸略粗重了些,妆容也遮不住病态憔悴,反更显得怯怯不支,但面上仍是淡淡,有种脆弱的孤傲感。

她含薄笑在眼,柔而冷,温煦得流于表面,连一点点诚意都懒得摆上,道:“理当如此,我不过尽人事,略报恩情罢了。”语毕,手撑着地才站得起来。

归了席位,像是难以呼吸,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她用绢帕遮住口鼻,咳嗽渐缓至无,但绢帕仍覆住口鼻,不曾拿下,反而更加用力的摁上唇,几不可查地挪动。

拿下帕子时,唇上血迹淡淡,代替胭脂增加唇红,眉眼疲惫轻垂,睫毛微微颤动,她在极力压抑呼吸的幅度,但很显然,收效甚微。

此后,除了说起燕小乙的事,吴泠都不接茬,庆帝见她风雨不动,又直率得不留情面,只垂眸盯着桌面,什么事都动不了她的心,想起四顾剑从前无事便在树下看蚂蚁,心说倒是一般的师徒,死心眼。

宴席无趣,大宗师亦看过,不是想象中的病虎,却是只病猫,脾性孤介古怪,有了确切认知,像了结一件事,除了余光欣赏美色,其余已兴致缺缺。

很快便散了席,吴泠撑着桌子站起身,脚步虚浮向门外去,所到之处,众人皆避,让出一条路来。越近门口,风越急越冷,将她的衣摆青丝吹起,飘飘如仙。

经此一遭,众人将“大宗师”以及“病美人”,这两个完全不搭调的词联系到了一起。

回到驿馆,吴泠带走了自己的行李,搬进客栈居住。

静立窗边,望着天上,夜色如墨,明月高悬。吴泠重新又理了一遍自己的计划,总有意外是无法把握了,不必处处做到完美,她如是安抚自己。

关上窗,慢慢挪去床榻,解开衣扣将那锁骨下的伤口,用手慢慢地撑,让它裂得更多,犹嫌不足,她运起真气来,痛楚顷刻溢满全身,适应着疼痛,又增加着疼痛,直至这虚弱的身体不能忍耐的程度。

终于,她像水一样流在床榻上,汗水淋漓,濡湿额发,拿起准备好的巾帕捂在肩上,拢好衣衫,也不拉开被子,就这样和衣而睡,由着春日的风侵蚀她。

次日醒来已是晌午,病情自然而然地加重,头脑昏沉,浑身无力。费力睁开眼,守在榻边的侍女立刻将她扶起,见她目露疑惑,道:“陛下说您身子不适,遣了费老前来,奴婢这就去唤他。”

说话间,将吴泠安顿好,放下纱帐出门去了。一会儿,费介端着一碗药进来,说庆帝还是让他来治她,这是诚意。

庆帝心想,拒绝从未拥有的东西,是容易的,那得而复失、半途而废,或是功败垂成呢,她是否一样可以淡然接受?

吴泠点头,要他放下药就走,这猝不及防的逐客令,虽然让费介意外,但也像是她的脾性,摸摸胡子,嘱咐了喝药的时辰,忌口何种食物,等种种细节,才转身出去了。

等费介出门,她才扶着床直起身,吩咐上菜,撑着头在桌上艰难地吃完一顿饭,感觉有了些许气力,走来端起费介那碗药倒掉。

一连几日,费介每天三趟来送药,却未见她体内之毒有分毫起色,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风寒将痊愈,看起来没有初次吃药那日那般病弱了。

“臣以为,吴小姐似乎是并未喝过臣的药。”费介如此禀报庆帝。

如果在陈萍萍未来之前,庆帝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想不愧是四顾剑的弟子,果然决绝,但他刚刚从陈萍萍那里得来消息,说破获了一封发往东夷城的密信。

吴泠信上说自己已经着费介为她医治,她假意应下条件:将来在庆国与东夷之间,她得保持中立。不必背叛东夷,也不必倒向南庆,只要顾忌庆国解毒之谊及燕小乙的救命之恩,保持中立即可。

写的是庆国与东夷之间,没说明什么事,但又像是说明了,朦朦胧胧又清清楚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留足了模糊发挥的空间。另,保持中立即可,不必背叛,真要到了生死之时,袖手旁观还不算背叛?

一辈子只甩过锅的庆帝,惊觉自己竟然也背上了锅,而且还是措辞无耻的锅。这多像面上义正辞严、光明亮堂,实际暗地达成的全是不得见人的勾当,那种小人才会说的话。

但眼下这个不是最重要的,庆帝先放下背锅这件事,去想她的用意。首先此事,很明确的一点,她在欺骗东夷城;二来,这毒她没打算解,到时毒解不了,她必然要说命中如此,或者干脆让费介背锅。

但庆帝心中有一疑问:她不肯吃药,又不明说,拖着不离开,再想想她欺骗东夷,这几年也甚少回去,难道她与东夷城有什么不可弥补的裂缝吗?

想到燕小乙有关吴泠与云之澜奇怪态度的密报,他心中隐有猜测,又不大肯定,就算不想回东夷,她也可以堂堂正正的,这几年不就是如此吗?何必如此曲折。

吴泠足不出户,安静待在客栈,很快,又是那个肤白微胖的内侍,笑容挂在脸上,殷殷道:“陛下的意思,您在宫外疗伤多有不便,也怕闲杂人等冲撞叨扰,已打扫宫殿出来,您若不弃,便进宫去住吧。”

自然不能不应,吴泠就这样搬进了宫,她明白庆帝能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这也是她想要的。她甚少出门,如无必要,大多时候连话也不说。

直到这一日,听侍女说燕小乙进宫去见庆帝了,吴泠这才起身前去,在他必经之路上等着。

燕小乙远远看见她,快步赶来,上下打量一瞬:“听说费老为你诊治,怎么看你还是病气缠身的样子。”

“病去如抽丝,哪有那么快好的?”吴泠面色温煦,有心去想他为她疗伤之事,加重了心中不自在的感觉,苍白的脸上薄红,也打量他,莞尔微笑:“这衣裳很衬你。”

燕小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也笑:“听说你为我求情。”

吴泠便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低了声:“希望你不会讨厌我自作主张。”

“怎么会?”燕小乙这样说着。

两人并肩慢慢走在宫道上,吴泠听见有宫人的脚步声远远而来,便摸索着绢帕咳嗽起来,因这咳嗽来得快,半天摸不着。燕小乙见状,拿出自己的递给她,又扶她去栏边坐下。

宫人躬身垂首走来时,照例像两人行礼,瞧见他们倒没挨在一处,却也极近,一坐一站,吴小姐捏在手里却露出一角的那方帕子,瞥过一眼便发觉材料样式不像是女子所用。

因吴泠听见宫人近来的脚步声,立刻从他腕上拿回了自己的手,是以,燕小乙看着那宫人的背影渐渐远处,方才伸手要扶她起来。那只细白的手仍是搭在腕上,像是不好意思感受皮肤的温度。

吴泠慢慢站起身,稳住身形,燕小乙见她又抽回手,便站远了半人的距离,送她回宫。

宫门一声关闭,门外的燕小乙听见侍女恭敬的话,说陛下请她,而她说没有精神,不去。拒绝的干净利落,没有一点犹豫。

门里的吴泠认为自己应当多表现一点,不可抑制、不曾察觉的痴心,说没有精神拒绝了庆帝的邀约,却不去安睡,而是支着头看着门,像是透过门看离去的燕小乙。

庆帝又在矮桌前磨箭头,心情不似以往平静,他觉得这吴泠怕是对他们庆国的箭手芳心暗许了。

他万万没想到,她甩锅给自己,欺骗四顾剑,百般迂回留在南庆,竟是为了等燕小乙?想起她匆匆入京,下那样的血本求情,又觉得也不是没可能。

费介说吴泠箭伤在肩下,背后刺入,贯穿伤,这箭头总不是她自己拿出来的吧。看来这二人,不只是救命之恩,还有疗伤之情,还有朝夕相处,只怕还有郎情妾意。

今日这箭头磨得格外不顺,庆帝拿起来看一看,烦腻地掷在桌上。

次日,下人来报吴泠出宫,燕小乙已先一步等着,身上背着一副弓箭。庆帝听了,淡淡应了一声,不辨喜怒,只是心下那个猜测又重了一份。

也就是这日,与白露一同南下避寒的婉儿回来了,带来了白露的口信,说她的父王已然知道吴泠是女子,因此要她回益州,因太了解她消极怠工、慢悠赶路的死德行,还特意派人来接,于是她才不得来南庆,但运动会前应当就能来相见。

婉儿乖乖将白露的话转述,“她还说,要西凉王还她郎君。”婉儿有些不好意思,这句话里有个敏感词,是她不擅吐口的,“郎君”。

婉儿话说得温柔,像甜丝丝的淡奶油,但吴泠能想象白露说这话时的模样,一定是咬牙切齿,气呼呼的。

话刚说完,东宫便有宫人来请婉儿,她知道估计是来问白露的事,只因如今住在宫外,不常见到李承乾,有话想问自然得早来。

李承乾不大有条件所以积极来问,住得很近的李承泽,占据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却悠闲在家吃葡萄,问是不可能问的,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惦记她,尤其是她本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到了运动会将开幕,这回南庆是主办方,北齐东夷派代表、送运动员前来。

令人意外的是,今年西凉也参加,他们已经选出了新的西凉王。不过因为损失了许多高手,又经历一番王位之争,如今西凉实力已大不如前。

白露还说自己大约运动会前就能来,结果她来时已将闭幕了,大家都已随性起来,不复刚来时的端正拘礼。

露天旷野,星明月亮,益州与西凉人在草地上生起篝火,饮酒歌舞,马头琴声随着微风悠悠抚送,北齐和南庆人讲究一些,坐在矮桌前、蒲团上,捏着酒杯闲话对饮,少有的轻松时刻。

忽地,马蹄声渐近,白露与一陌生男子,一前一后打马而来。近来,她很利落地翻身下马,扫过四周,目光定在李承泽身上,向他的位置径直走来。

“二殿下,别来无恙。”竟是很真诚的笑容,如花的笑靥,语毕,她蹲身在李承泽身边,低了声说话,因离得很近,她的话李承乾听到了。

说的是:“这里人多,你少找茬,小心我打你!”满都是警告的意味,目光一碰,仍是真诚有礼的笑意。

因曾经用吴泠阴阳过,白露认定和李承泽碰面,他绝对要还回来,因此先发制人堵住他的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225 章 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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