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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0 章 郊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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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做人大哥,就要肩负起大哥的责任,将误入歧途的小弟拉回正道之后,白露回了婉儿处。三人在屋里,将白露带来的衣裙头饰试来试去,嬉闹调笑,玩到天黑,仍不觉疲累。

好容易上榻,白露左拥右抱,都是漂亮妹妹,欢喜得睡不着,随口说起话来。婉儿因搬出宫居住,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林珙常来看他,最近许是有事,有阵子没来了。

白露见婉儿很想念哥哥,知道她渴望有家人在身边,便道:“他没空来看你,你去看他不就好了吗?”

婉儿犹豫:“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许他来,不许你去?再说你是想念他,又不是要害他。”白露顺着她的手臂摸上手,“不要紧的,宰相肚里能撑船,这点小事林相不会放在心上的。”

白露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次日一早,打点好糕点汤饮,三人乘马车往相府去。林珙正在练字,婉儿见了便为打扰他有些不好意思,两边互相厮认过,白露向叶灵儿使了个眼色,和她一起出去了。

婉儿乖巧地上前去磨墨,请林珙继续写,还为打扰了他抱歉。林珙很喜欢这个小妹妹,便不要她磨墨了,铺来纸笔指点她写字。

林若甫下朝归家才知有客到,没有见到像往常一样院中玩耍的大儿子,听下人说大宝在房中,奇怪他今日怎么好端端的不出来,先不着急做事,往大宝房中去。

“呐,像不像马?很像是吧?”不熟悉的欢快甜音自门内出来。

“哇,真的好像,你教教我。”这是大宝的声音。

“先别急,再看看这个,像不像燕子?”大宝又赞了句好像,那甜音女孩清清笑声传出门外,很是愉悦。

“这个我看会了,看我的,是不是一样?”

“呀,大宝真聪明,真的一模一样。”她又道:“今天天气好,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二宝不出去玩,二宝要写字,爹也不会答应的。”

门里想起椅子擦地声,那女孩又说:“用功虽好,也要注意休息。至于你爹嘛。”她压低了声:“我们悄悄出去,先斩后奏,回来好好认……。”

门吱呀一声打开,白露见门外站着的男人,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八成是林相,初次见面就是如此状况,饶是她脸皮厚,也忍不住尴尬起来。

大宝无知无觉,“爹,我们要一起出去玩,让二宝和我们一起去吧。”

白露往脸上挤出一点弱弱心虚的笑容:“林相好,林相,您听我狡辩,啊不,听我解释。”把狡辩抛出去,表示自己无理可讲,变相认错。

林相见她眼神伶俐,大度一笑,不计较:“想出去就出去吧,多带些人。”转身走出去不大远,听见她懊恼的低声说:“救命,太尴尬了。”只一笑不提。

一行人分乘两辆马车出去,男女分开,白露活灵活现地讲述了方才的尴尬经历,抱着婉儿呜呜假哭,风吹开帘子,一抬眼看到正是司南伯府,吩咐停下马车喊范思辙出来。

重新上路,白露又把方才的事讲了一遍,马车行至郊外瀑布边。一下车,白露先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舒展筋骨:“我好久没有歇过了,哎呀,好幸福。”

林珙一下马车,就找个了平坦的地方练起剑来,见白露目露惊诧,道:“此地倒是个练剑的好地方。”

白露尬笑:“你高兴就好。”又赞道:“二公子真是用功呢。”

话音一落,叶灵儿的身影闪过,“偷东西!”一声呵斥,上前去拍掉了范思辙伸向白露禁步的手。

“灵儿,别激动。”白露抱住了扑上去要打范思辙的叶灵儿,把她稳住松开胳膊,抬手在她眼前晃晃,手里正是叶灵儿的腰佩,白露嘿嘿一笑:“其实吧,他不是偷东西,这还是我教他的。”

叶灵儿惊讶地拿回了自己的腰佩:“你什么时候拿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抱头跳开的范思辙这才回来:“我大哥的手速,不是我吹,你就是有防备,那也是防不住的。”

白露一脸得色,摆摆手:“低调低调。”又朝叶灵儿一笑:“就是玩玩,看谁手速快,高明,不易察觉。”

拉了大宝的手,一指山崖上的秋千:“大宝,去哪儿荡秋千,怕不怕?”

大宝见那地界甚高,忙摇头不去,婉儿也不敢,知道叶灵儿是胆大的,便留下陪大宝,要他们三人去玩。

白露问过林珙,被婉拒,遂带着叶灵儿、范思辙往崖上跑去,先到先得。叶灵儿自幼练武,第一个到,没玩过这么高的秋千,想想就觉得很刺激,抬脚踩了上去。

随后赶来的白露自告奋勇上去大力推她,欢笑声在空中飘荡。叶灵儿荡了几来回,便下来让给白露玩,换她来推。

白露好久没玩了,像刚出笼的鸟,无尽欢喜,后仰着头去看扎秋千处的两个小伙伴,随着秋千晃荡,只觉得天旋地转,在秋千荡回叶灵儿处时,她往下一看,找准位置,松开了手。

叶灵儿和崖下林珙、大宝不妨吃了一吓,见惯了此等场面的婉儿和范思辙将他们劝好。在水里略潜一潜的白露很快浮出水面,虽觉得水有些寒凉,但还是愉快地忽略了它,游去瀑布下熟门熟路抓起铁链。

攀上两米来院,手上虚乏无力,也耐不住水寒,白露只好放弃,游回岸边去,坐在婉儿身边喘气,感叹宝刀已老,英雄迟暮。

只剩叶灵儿和范思辙在崖上玩秋千,几个来回之后,跑下来和大伙会合,叶灵儿见林珙剑劈得潇洒利落,一时间技痒难耐,两人赤手空拳切磋起来。

白露坏心眼的让范思辙去潭水边玩,婉儿就看见她悄悄捡起一块石子,往水里一掷,溅湿了范思辙的衣裳和脸,看她笑得开心明显是玩笑,范思辙也不管什么大哥小弟了,掬起一捧水来,一踩衣摆都泼在大宝身上。

场面登时乱作一团,等林珙和叶灵儿切磋完毕,回头一看,四只落汤鸡整整齐齐站在一边,两伙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寂静。

索性一狠二狠,将林珙和叶灵儿也泼湿了,大家一起来的,就要湿得团团圆圆。可惜,玩水一时爽,玩完火葬场,白露当天夜里就发起热来,祸不单行,还来了月信。

婉儿下意识去找临近的二表哥请太医,被白露揪住,只找寻常大夫即可。

次日,得到消息的李承乾和李承泽在婉儿住处门外相遇,一齐挂上虚伪的笑容,“兄友弟恭”地结伴进来,没进门就听见白露哭唧唧,控诉这没天理的世道,六个人玩的水,只有她生病。

怀着同样心疼愧疚的两个人进门去,李承泽在屏风外顿住了脚,表示自己是守礼之人,李承乾见此,也就不好大喇喇进去了。

塑料兄弟在问候之余还不忘暗戳戳挤兑对方。白露窝在婉儿怀里,听着他们虚伪的言辞,更觉得心痛头痛腹痛哪哪都痛。

“走!都给我走!”刚刚半支起来的身体,气力随着这两句重话使光了,又软软倒回婉儿怀里,但瞪着屏风上两团黑影,嘴上犹忿忿:“看到你们就心烦,都给我走。”

叶灵儿震惊地看着浑身难受的白露,不说话降低存在感,不想让两位殿下知道她听到了这句不大好听的逐客令,本以为会因此生出波澜,却没想到屏风外的两兄弟竟然就这么听话地走了,没有不悦,她心底暗自舒了口气。

“太子殿下先请。”怕李承乾不走,李承泽抬手往门的方向一比,示意他先抬脚,等他动步子,自己才跟上去,能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就不给。

撑着等那兄弟走了,听见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白露才捏着婉儿的手:“只恨不能怀个孕,好免受这月信之苦。”用力握的手颤抖:“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拿药丸子的叶灵儿听这话,小脸和婉儿的一起红透了。

白露在床榻上一趟就是几天,只能云出门,嘴上和婉儿灵儿分享自己多年来外出的见闻,北齐的冰雪,东夷的云海,南庆的小山,说完了,又聊起记忆中的家乡,自然免不了控诉一下亲爹,又想念幽禁的阿娘,与生母不得相见的阿弟。

“我走的时候,我阿弟尚在襁褓,阿娘抱着他送我,他包在红绸的襁褓里,才这么小。”她说着说着比划起来,细细为两人描摹阿弟的眉眼,婴儿的面目不如大人鲜明,但她竭力将阿弟描述的与众不同。

“他好可爱的,可惜你们看不到。”她叹惋着,又心酸,说着:“有机会一定让你们看看。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有没有人疼。”

她这时以为相见之时遥遥无期,着实难受,情不自禁哭了一场,因在病中,虚弱无力,听的人难受不已,没有想到,相聚之时竟已不远。

白露十四岁这年初春,正在北齐宫内与战豆豆读书,突然接到母亲的死讯,她瞬间落了泪,随即斗胆请求将阿弟接来北齐小住。

想也知道她父王不会怎么喜欢他,虽有养母,也不知待他如何,在北齐虽有不好,但好歹她会爱他,如果他想留下,那就不回去了。

但,太后意外的许她归家。

其实她要照顾生意,肯定最好是北齐东夷南庆三头跑,就算是回家,但益州终究是边地,传递消息不便,想也知道一年到头待不了多久。

可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此一来,她就不再是名为教养、暗为人质的尴尬身份了。背在身上十一年的沉重枷锁一朝卸下,她怔愣一下,忍住没掉眼泪,更多地表现出对北齐的不舍。

在宫外另置府邸,将自己的东西从宫内搬出,打点好行李车马,一路纵马西去,蓝天边的白云,路旁闪过的树木,竟也意外的可爱。

归家后,她悲哀的发现,在北齐,她是外人,回益州,她依旧是外人,而她的弟弟,也长成了父王并不喜欢的孤僻腼腆性格,照她父王的话讲,“没有半点益州男儿的血性。”

但说到底,她到底是为了益州才离家多年,且有几辈子花不完的身家,一应用度用不着他出钱,虽然亲近不足,但到底面上过得去,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部属,因她出手阔绰,也很殷勤恭敬。

安置妥当,寄信往南庆去,邀请婉儿灵儿来看看大草原。

信发出去她是很期待的,心说这该死的庆帝,不知道能不能干件人事儿,但很快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天涯书局南庆分局,传信来说庆帝要把那个叫鲁迅的笔名封掉,不许再发行她的文章。

白露看了新发的文章,说的是什么,向来遇明君贤臣而天下治,遇昏君奸臣则天下乱,但古来圣人何其少,庸奸之辈何其多,期待圣人德政使天下永安,等同于期待太阳西升东落。

凝练的一篇文,到此为止,进入正题,归根结底一句话,德治不行,需行法治,与其期待自然产生青天大老爷,不如用铁的法律规范出来。

帝王将相,需削其过度之权力;庶民黔首,需约其作恶之念行。以道德约束不如用法律限制,自上而下无一例外,如此,天下才可安宁。

看完白露乐了,心说这不是戳庆帝肺管子吗?估计庆帝忍这鲁迅很久了,这回被法治扎到心了。

“郡主,有信来。”手下双手递过信来,待她接过便推出门外。

一看字迹就知道是书局来的,估计还是关于封文这事,果然,她揽着阿弟萧致远展信来读,信上说鲁迅得知此事后,回应了八个字: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且,要求自己所有文章不在南庆发行。

“这样一来,庆帝会发怒吧。”萧致远轻声说着。

“岂止,估计心里已经炸过好几回了。”摩挲他肩上的衣料,忽然一笑:“既然他生气,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白露和战豆豆商量,直接将天涯书局南庆分局关闭,既然不爱看我们的文章,那你们南庆内部自写自看吧,还说查禁就查禁,有没有学术自由,真是粗暴,难怪文化发展不起来。

另外,吴泠行走各国建的孤儿院养老院,都是靠天涯书局、蒹葭歌舞团来养的,如今南庆部分关门大吉,要靠北齐这边大张旗鼓送钱去养,就问你要脸不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220 章 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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