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居是海城排得上号的私房菜馆,服务周到,菜品又色香味俱全,只面向高奢客户开放预订,预定时间,更是要提前一个月之久。
席慕薇还是找了些关系,才在昨天拿到了号。
餐厅里的布置也很雅致,每个座位之间都用屏风隔开,正面做了个小木门,没做封顶,晚上用餐时,顶上的吊灯,氛围感十足,颇有些古人月下对酌的意境。
几人推门进去,在一个圆桌上落座。
很快,服务员便端着菜品上来了。
江阮阮怕身边的小丫头放不开,注意力全程放在小丫头身上,时不时地给她夹菜、擦嘴。
朝朝暮暮坐在她另一边,看到小妹妹吃的鼓鼓的脸颊,觉得可爱不已,殷勤地给小妹妹剥虾。
小丫头被他们喂的嘴巴根本停不下来,专心致志地解决着面前越堆越高的小山。
“听说了吗,厉家的小公主不见了,厉家派了大批人手,把海城都快翻了个遍了,都没找到!”
这时,隔壁的座位,传来了淡淡的议论声。
另一道声音,显得有些小心翼翼,“该不会是被绑架了吧?那凶手胆子可真大,厉家那位小公主,可是厉薄深的眼珠子,平日里疼的要命,敢对她下手,真是活腻了……”
听到厉薄深的名字,江阮阮无意识地放慢了动作,有些走神。
隔壁的议论还在继续,“可不是嘛,那小公主虽然是个哑巴,长这么大都没说过话,但挡不住人家命好啊,投了个这么好的胎!”
哑巴?
江阮阮眼底划过一抹惊疑,彻底停下了动作。
厉薄深视作眼珠子疼的小公主,是个哑巴。
她捡到的这个小丫头,始终不曾开口。
小丫头的气质和穿着打扮,也确实配得上厉家的地位。
而且,刚才在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声音……
想到这儿,江阮阮强压下心底的震惊,看了眼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孩子。
小丫头似有所觉,抬眸对上了她的视线,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四目相对,江阮阮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砸在了自己头上。
“这小丫头……该不会是厉薄深的女儿吧?”
席慕薇也停下了筷子,盯着小丫头看了几秒,心往下沉了沉,抱着侥幸道:“不会这么巧吧?”
作为江阮阮最亲近的闺蜜,席慕薇清楚地知道六年前发生的一切。
这小丫头看上去也就五六岁,跟朝朝,暮暮差不多大。
这要是真是厉薄深的女儿,那只能说明,当初自家闺蜜跟他离婚后,那男人转头就跟白月光生了个女儿!
就那么迫不及待?
席慕薇只是想想,都替自家闺蜜不值。
江阮阮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是想着捡到小丫头以后发生的种种,越想越是笃定,这就是厉薄深的女儿。
一时间,她的脸色很是难看,“我觉得,就是这么巧。”
见她这么确定,席慕薇的心也跟着沉到了底,扫了眼一脸茫然的小丫头,压低了声音问江阮阮,“那现在要怎么办?厉薄深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江阮阮脸色惊疑不定。
片刻后,拿出手机推到了席慕薇手边,“你拿着我的手机,一会儿就说是你打的电话。我带朝朝暮暮,先去停车场等你。”
席慕薇了然地点了点头。
江阮阮看了眼身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丫头,还是不由得心软,“这小丫头就交给你了。”
叮嘱了一句,便扭头看向自家的两个小家伙,“走了。”
朝朝暮暮也没多问,乖乖起身跟在她身后。
从小丫头身边经过时,江阮阮的衣角被一只小手拽住。
江阮阮眸色复杂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小丫头死死地拽着她的衣角,大眼睛里满是慌乱。
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江阮阮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
不管她跟厉薄深之间发生过什么,孩子到底是无辜的。
最后,江阮阮还是安抚了一句,“阿姨有事要先走了,这个阿姨会照顾你,你乖乖在这儿等着,你爹地一会儿就过来了。”
说完,便有些残忍地拨开了小丫头的手,大步离开包厢,一路上都不敢回头。
与此同时,席慕薇匆忙让人撤了多出来的三副碗筷。
服务员刚收走碗筷没多久,木门便被人一把推开。
一众着装整齐的黑衣保镖,训练有素地排成两列,在中间空出一条过道。
席慕薇看到这阵仗,下意识地挺直了身板,强作镇定地看着门口。
只看到厉薄深面容冷峻,迈着大长腿,从外面大步走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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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这是……厉薄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