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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4 章 是归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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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歧正揽着清宴的脖颈,红着脸凝视对方蔚蓝眼里的倒影,心跳失了稳重,又胡乱想到,还好之前收了黑斗篷,不然清宴也不好拆。

一番胡思乱想后,还不见清宴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紧紧看着他,眼里的欲.念越发深沉,却还蕴着另一抹……愧疚?

……这是能出现在这种时刻的情绪吗?

他有些疑惑,以为清宴有什么事瞒着他,心悸稍缓。

便见清宴无声握着他的手,拿到唇畔垂眼轻吻,才对上他的眼睛,黯淡眸光有几分难过,低哑嗓音含着明显的内疚。

“对不起,阿歧,我们第一次时,我伤害了你。”

夏歧一愣,陷入了表情空白的呆滞。

……他的道侣在说什么?为什么字都认识,连起来却听不懂?

清宴见身下的人没有反应,不言不语,便以为旧事重提让对方重回阴影,他忽然后悔在这个旖旎时刻谈论这件事。

但……两人的第一次本就不愉快,夏歧因为爱他而包容原谅了他,不代表心里的伤痕消失了。

若是再行此事,相同的亲密难免会让对方想起那天的阴影。

他不想让夏歧再受一点伤害,也不想夏歧为他在任何事情上勉强自己。

在两人更进一步前,他要取得对方的原谅。

清宴回想起那时一身狼藉的人,将夏歧的手贴在脸颊,像是对待易碎珍品一般。

他低着声音:“我知道事情已经发生,无论做什么也弥补不了阿歧受到的伤害……我寻到一道禁咒,你亲自放入我的灵台,若是今后失控要伤害你,你便催动此咒……”

夏歧见对方言语越发离谱,忙出声打断:“等下等下!什么禁咒,这是能乱说的吗……”

还放入灵台,纵使是通天彻地的万妖王或是清仙尊,妄动灵台无异于自毁修为,若灵台被禁咒侵染,离陨落也不远了。

什么事能让清宴说出这种甘愿被恶咒束缚的话?

他从方才开始便不知道清宴在说什么,“柏澜,你这是在说哪件事,我怎么没一点印象?”

清宴见夏歧打定主意不想重提此事,心里并没有轻松。

他修为比夏歧高,如今妖力回来,不知未来是否再有无法控制自己,又伤害夏歧的时候。

夏歧经脉的毒未解,终究比他脆弱许多,而对方更舍不得出手伤他。

禁咒只是一重保障,让他以此赎罪,也让夏歧从今以后安心一些。

夏歧担忧的目光让他内疚更甚,却执意将视线与只对上:“是在阿歧离开苍澂,留在霄山后。我心有不甘,总是妄图将你带回身边,也恨别的事物在你眼中超过了我……我便去寻你,在渚州一间客栈,我强行占有了你……”

清宴是全天下最端方守礼的人了,言行有度,自持克己,就算心里真的这般想,也不会直白地说出来。

如今的遣词用句像是在陈述罪行,字字锋利,是在惩罚自己。

夏歧见清宴那双蔚蓝的眼有些许泛红,无端沾染了几分偏执的阴沉,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拉着清宴坐起身来,与自己道侣迷茫地对视着。

他想象着清宴描述的场景,沉默几息,忽然羞怯得有些脸红:“你是说……你来找我,我们还一起去了客栈,然后你情不自禁地强行占有了我……还有这种好事?”

这么激烈……好让人兴奋啊……

清宴的神色凝在面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地静了几息。

夏歧见清宴露出罕见的愕然神色,仿佛不知道他这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废料……忙严肃地咳了咳。

他稍一回想,记忆中好像有类似的事情,但是与清宴所说有些出入:“柏澜,你说来渚州找我,我们一起去了客栈……我记得是有那么一次,不知是不是你所指的那天,你先和我具体说说当时情景?”

他见清宴眸光一动,紧紧盯着他,于是略微用力地握住对方的手,又安抚轻轻拍了拍。

清宴不知为何夏歧表现得像是忘了一般,不由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夏歧的每一个表情,声音依然艰涩。

“当时,我追逐一只屠了整个村的魔妖兽,一直到了渚州境内。那只魔妖兽见活路无门,便玉石俱焚。我被魔气侵染,当下明明清除了干净。沿途遇到了你,便与你一同回客栈歇息……但魔气似乎还残留了一缕,被不甘与贪念催发出来,混乱了心神……便伤害了你。”

他嗓音低哑,说到此处,见夏歧微微蹙眉,不由喉结紧张一动,继续道,“翌日醒来,你已然离开了,我后悔而自责,满心慌乱,去霄山寻你。你听完我的道歉,却说……说我们本是道侣,那样的事无可厚非,让我不必放在心上。”

话音结束,清宴唇畔有些许苦涩。

他永远记得当时大雪中,夏歧神色冷淡,那双眼平静得毫无情绪,好像他们之间再无继续纠缠的可能……就连那样荒唐的事也不值一提。

他不敢奢求夏歧原谅他,但是竟然连责骂都没有。

他在漫天大雪里看着夏歧决然离开的背影,满腔烈烈的内疚悔恨终是一寸一寸凉了下去,他知道与夏歧之间的牵连早已断裂,终是血液冰凉,心灰意冷。

夏歧听完自己被迫“薄情寡义”的事迹,慢慢抹了一把脸。他在脑海里整理了片刻思绪,才对上清宴偏执的目光。

对方似乎还沉浸在两人渐行渐远的绝望中,怕他再次离开,仿佛哪怕远离一寸也无法接受,紧紧握着他。又怕他再次被伤害,不敢握得太紧,两种情绪争执,让手背紧绷,青筋隐现。

夏歧心里苦涩,原来自家道侣在这般无妄之灾中,变得这么不安而患得患失……

这么想着,他没有回话,先不由自主地靠近了清宴,挪进对方怀里紧挨着,仰头用唇轻轻贴着对方的,轻柔地摩挲了片刻,察觉清宴浑身稍微放松,才说起正事。

“柏澜,我记忆中的确有这件事,却与你说的有些出入。”

他见清宴紧紧望着他,先说明最重要的,“你没有强迫过我,我们甚至没有行过这事……哎,我算无遗策的清仙尊,你想一想,我再打不过你,若是不愿意,自保能力也是有的,能在原地任你欺负?”

清宴一愣,像是寻到峰回路转的一缕光,视线片刻不离他,抱着他的手臂也随之紧了紧。

夏歧温声继续道:“那个时候,我灵台中的催魄愈发严重,任何事都无法带来丝毫情绪……那是偶遇你,见你眼里欢喜,而天色已晚,便带你回了客栈。”

他一顿,两人的记忆便是在此处有了不同分歧,“你我本是道侣,用一张床便可。我却发现你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那时两人许久未见,躺在床上,清宴主动拥着他,眼中充斥着克制的红,低头亲吻他时,呼吸带着颤意。

他早已与清宴渐行渐远,以为清宴在为此生气,便没有往其他方向想。

那天晚上,清宴抱紧他不放,神识莫名飘忽在入定与清醒的边缘,不停梦呓喃喃着他的名字,几欲有些魔障的迹象。

他的修为没有清宴高,依他之能,只能察觉清宴的神魂不稳。

他担忧地不停唤着对方,清宴却一直没有清醒。想去找人来看,却被清宴紧紧拥着,动惮不得,怕极了他离开。

他一夜没睡地守着,直到后半夜,清宴才稳定下来,恢复如初。

他反复检查,终于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

至于醒来后离开,是他看着清宴想了一夜——这人这么喜欢自己,而他早已不能做出回应,也失去了回应的能力。

对清宴来说,极为不公平。

他即便没有情感感知,也觉得自己做错了。或许他应该不再给清宴希望,等对方醒来便提割断同心契。

但一想到与清宴走到这步,他没有任何情绪,心脏却如冰棱刺入一般疼起来,几欲无法呼吸。

他无端不敢面对醒来的清宴,匆匆离开了。

后来清宴竟然找来霄山,双眼赤红着道歉,让他有些无措……

两人本是道侣,以前也有过亲密的事,他只是被紧紧抱一晚上,也没什么,怎么就让清宴觉得对不起他了?

清宴的道歉让他确定,他不能一错再错,让清宴更加痛苦了。

夏歧说完自己的回忆,两人相视,都在这两个版本的讲述中蹙起眉。

这段回忆对两人来说都不太愉快,甚至算得上阴影。但清宴早已得知夏歧的冷淡疏远是因为催魄所致,并非真的感情破裂。

两人只是交握着的双手一紧,一切都无需再提。

夏歧能确定,自己的记忆肯定是对的,他的身体根本没有与清宴行过那事的记忆,更别说被粗暴对待……

那为何清宴会有那样的回忆?

五年前……五年前真是一个微妙的时期。

夏歧稍一思索,开口试着与清宴一起理顺思绪:“柏澜说那时被魔气浸染,会不会与魔妖兽有关,可是什么心魔能篡改记忆……等等,你说,在幻境中露出了原身特征?”

清宴微微蹙眉:“在我的回忆中,那时是我的妖力第一次回来。”

夏歧心思急转,轻轻捏着下巴思忖:“这么说来,五年前,沉星海结界大幅度松动,妖力便初次归还给柏澜……”

他莫名有个念头,倒吸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急切了些,“五年前,也是幕后之人开始利用魔患作乱的开端,会不会那个时候,幕后之人借此知晓了万妖王还活着,才开始了一系列谋划?”

清宴瞳孔微缩,仔细一想,竟将那些存在逻辑缺陷的线索对上了。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即便是灵影山故人,又怎会得知此事,毕竟师父的重重禁咒下,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一点端倪。如今才知晓,只需在沉星海结界上施加术法,若是我还活着,待结界松动,妖力回归,那术法也会随之回到我的神魂中。”

夏歧眼睛晶亮地以拳砸掌,半夸半骂:“简直好算计!这样便可以让万妖王心神俱裂,被迫化形,从茫茫人海中显出异常。但柏澜修为太高,那术法只是令心魔魔气重燃,混淆梦境与现实,篡改了记忆。”

无端让自家道侣受了这么久的心理折磨,夏歧恨不得立马对幕后之人抽筋扒皮。

不过……一年前在客栈的那天晚上,他与清宴竟是最近也最远的距离……

抱着他的清宴陷入心魔噩梦,而他以为对方在责怪他。

那次霄山大雪中的分别后,催魄越发严重,他不想再冷冰冰地面对爱他的人,便不再见清宴。

但他决心破解催魄,翻山越岭追查邪修踪迹,将其诛杀。

与清宴再见,便是他陷入邪修的空间法阵,清宴赶来相护,两人一起坠落深渊。

这是上一世的事情。

夏歧这么一回忆,又一次庆幸自己重生,没有就这般错过了清宴。

得知自己并没有伤害所爱之人,压在清宴心头许久的阴影终于消散了。

他紧紧拥着自己的道侣,在对方温暖体温的纵容下,把积在内心的潮湿都拿出来晾晒干净。

“那次回去后,我逐渐想明白,我是想束缚着你。我总怕别人伤害你,但伤害你最深的那人却是我。”

夏歧果然抱住他的腰,仿佛知道他需要什么,柔声道:“哪有,柏澜是对我最好的人啦。”

清宴唇角稍松,继续道,“后来再见你,是我在陵州地界除魔,察觉到你与邪修的气息,赶了过去,却见你误入了邪修布下的空间法阵……”

夏歧倚在清宴怀里听着,却见头顶的声音倏然一停,片刻不见继续,不由疑惑地想开口询问——

他却忽然意识到什么,脑袋嗡一声尽数空白,浑身僵硬,又猛地抬头望向清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清宴也深深蹙起眉,陷入了犹疑。

这一世,他抄了近路追杀邪修,因为有上一世的教训,他没让空间法阵成型,又何来误入。

清宴所说,明明是上一世的事情!

夏歧慢慢睁大眼,脑海空白了几息,手不可抑制地颤抖收紧,有了个不可思议又极其荒谬的念头……

清宴也眉头紧皱,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夏歧。

他察觉,关于再见到夏歧的事,识海里竟然有了另一段记忆。

他护着夏歧从深渊坠下,两人在罡风撕扯中逐渐陨落。他竟在神魂即将消散时被逼出妖魂,化为龙型虚影护住夏歧,却已经为时已晚。

他再醒来,发现竟回到了陵州月下,正循着夏歧气息,要去找对方的时候。

他知道或许可以救下夏歧,疾步赶路,但被死亡牵引出的妖魂暴虐无比,无法安抚,将他那时脑海里最重要的回忆撕碎抹净……

那一段披着月华去救所爱之人的路途,他从焦急到迷茫,再到顿住脚步,尽数遗忘。

他疑惑自己为何身处此处,下一刻察觉了魔气,才赶了过去。

剑光落下,他的余光见一名眼眶通红的猎魔人盯着他,他虽然不解,却看到了对方眼里失而复得的泪光。

若是伤害夏歧的事情是假的,夏歧并未在那时看到他的原身,那么对方得知他是万妖王,定是在……两人一起坠落深渊的时候。

难怪初见夏歧时,对方是喜极而泣又万念俱焚的神色,难怪夏歧万分在意他被连累陨落的那个梦……

静谧的寝殿中,纷杂时光里的所有阴差阳错在两人识海里走了一遍。好似穿过命运沿途的坎坷与断层,因为总是循着对方而去,最终得以险险来到终点。

却发现彼此一直都相互陪伴着,未曾走远。

想到与清宴的两世坎坷,夏歧心中酸涩如洪水决堤,顷刻便红了眼眶。

清宴也眸光微动,无声握紧他的手,又一次说出曾经安抚他噩梦的话:“梦醒来,我在你身边,便是我找到你了。”

你重新活过,我又来到你身边,便是我也寻到你了。

夏歧终于明白,清宴修为这般高,如何会因一个法阵陨落。

那是因为,同心契中的承伤符咒分去了一半伤害,而同心契令两人神魂相依,陨落后,两人的神魂自然会归在一起。

夏歧眼中模糊,脸颊划过温热,他颤声问道:“你在我耳边说了什么,那时风声太大了……”

在深渊的下落中,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清宴竟然赶来相护,便也逃脱不了,脱口便怒骂“你来做什么,我与你说过,任何选择的后果我自己承担……”

清宴久久回望着他,将他揽进怀里,轻轻擦去眼泪。

他便察觉,那抚摸着脸颊的指尖也带着颤意。

低沉声音在他耳边温柔响起——

“我说,你去承担,无论何处,我陪着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124 章 是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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