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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旧日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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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榭宴厅的明亮烛灯歇了,留下沿途一层光晕温柔的琉璃星灯送着离去的客人。

夏歧见清宴与几名苍澂弟子伫立在飞云榭门前,似乎在商议探查锁魂铃的事宜。

他打了个哈欠,吃饱喝足的困意涌上来了,打算先回去躺平睡觉。

才没走几步,刚要踏入回廊,察觉有人朝他走了过来,不由抬眸望去。

只见一位素未谋面的长谣弟子疾步而来,面上笑意盈盈,夏歧正要给这莫名乐呵的人让路,却发现那人竟是迎面凝视着他,接近后立马亲昵地抱住他的手臂。

“歧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夏歧被猝不及防挂到自己身上的人吓到,瞌睡顷刻醒了,忙后仰躲开此人亲近的意图:“大哥你谁,怎么不自报家门就动手动脚?”

面前之人闻言不由神色委屈,眉眼露出有几分孱弱的阴柔,连责怪的话都说得轻声细语:“你怎能忘了我,我两曾经夜夜相拥而眠……唔??”

夏歧当机立断捂上这张乱造谣的嘴,这简直飞来横祸,忙仓促地看了一眼清宴,正好对上清宴饱含深意的一眼……

他冤得简直无处可说,回头睨着楚楚可怜的人:“你找负心汉能不能打着灯?这黑灯瞎火的,怎能摸一个人就来诬陷?”

男子闻言也不恼,眼角弯弯,黏黏糊糊地握着夏歧的手。夏歧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往外冒,抽回手就要去拔剑劈了这无妄之灾,拉扯间总觉得这场面有些熟悉……

男子也不甚在意:“歧哥哥,我不会认错你,你的蝴蝶骨上有一颗痣……”

夏歧的手蓦地顿住了。

他犹疑地一琢磨,这人莫非偷看过自己沐浴,毕竟他也不是个喜欢在外随便脱衣服的人……转念又循着这个令人牙酸的称呼细细思索,居然真的想起了什么。

他神色一动,面上缓缓露出正色。

是了,是他思路窄了。

若说与他相拥而眠,知道他身上痕迹的……除了清宴,便是二十年前,年幼时期……与他一起被关押在不见天日,阴冷潮湿地窖的那群孩子。

夏歧蹙眉重新打量面前的男子,好似真的能与记忆中一位比他小又爱粘着他的孩子对上。

他一时怔愣。

都怪那几年光景称不上什么好时光,触及相关回忆,随之涌来的只有无边黑暗冷潮,萦绕在呼吸之间的霉味腐臭,以及灵根被反复炼取后经脉永不休止的疼痛……

如今再见,他成了猎魔人,对方成了名门正派的弟子,看起来都混得差强人意,还亲手诛杀过不少魔与邪修。

但那段日子在心里留下的阴冷被晾干了多少,却是谁也说不准。

两位暌违多年的故人无声对视,似乎都不知从哪开始叙旧。

“我是白轩呀,”男子先轻声开口了,“你走后,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前几天看到你,我没敢认……”

“白轩……”夏歧无意识地沉吟回想,是了,在浑浑噩噩,不辨年岁的那几年里,那个瘦弱的孩子是唯一在他清醒的时候与他说话的人。

他眸光一动,不由也放低了声音,“……你后来竟然没事,那便好。”

先天灵根再得天独厚,被日复一日地毁灭式炼取,不到几年便完全废了,自然也会拖垮身体,然后被邪修丢进乱葬岗安静等死——孩子们小时候便被捉来囚禁,再离开地窖便是濒死之际。

只是比起死亡,好似中间那几年时光更让人肝胆俱裂。

夏歧到了十二岁被拖出地窖,出门时只记得白轩撕心裂肺的哭声……

好在如今白轩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也算稍有宽慰。

白轩见他想了起来,开心地又挽住了他的手臂,如以前那般软声开口:“歧哥哥,这些年来我总是念着你,如今相逢,我两又能作伴了……”

夏歧对这般亲昵有些吃不消,还察觉到某位仙尊无声的视线落在自己背上,不由背脊一僵。

他心想自己粘清宴都没这么纠缠不休的,只好无奈开口:“……好了,白轩,你如今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了,稍微维持下门派形象……”

白轩咯咯一笑:“歧哥哥,你怎么成了猎魔人,猎魔人有什么好,朝不保夕的,你不是出了火坑又进狼窝吗,不如来与我一道……”

夏歧神色一滞,似乎慢慢意识到什么,面上情绪不动声色地敛了。

他垂眸几息,对白轩笑道:“我寻思着长谣也不见得式微,怎么尽想着挖其他门派墙角?”

白轩朝他眨眨眼,凑近他的脸颊吹气:“不是长谣哦……”

谁知还没等话音落完,他忙仓惶疾退躲开猝不及防的剑光,面上的乖顺神色重重一扭曲,不可置信地看向挥剑之人。

夏歧松散提着剑,浑身都是被触碰的不自在,让懒散眉眼间带上几分疏冷。

“要随你们炼锁魂铃,那就更不必了。”

他余光见一袭银色衣袍已然来到身侧,就要上前,不由伸手一拦。

清宴与他对视一眼,缄默一顿,才了然地安静伫立在一旁,不再插手他的个人恩怨。

白轩拉人入伙失败还被翻脸对待,又惊又怒,先前的温软姿态尽数不见,细长的眉挂着逼人戾气:“猎魔人与名门正派混在一处,可笑!你忘了我们被关快十年,这些正道人士又在哪里?”

“白轩,冤有头债有主,”夏歧眉目与剑锋一般冷锐,“你即便对那个人有恨,对正派人士有怨,死在锁魂铃下的百姓哪里辜负了你?”

“你不明白吗,夏歧,”白轩面上露出了魔障了的癫狂,“我恨极了脆弱的蝼蚁,就如以前的我们一样……弱就该死!就合该为别人铺路!我现在也能尝到主宰别人命运的滋味了……”

白轩癫狂的表情还没有露全,忙拔剑挡了一下夏歧转瞬而至的剑光,被震得退后了几步,眸中惊惧一掠而过。

“所以选择为虎作伥?白轩,每个人生来便强大吗,如若你之前死在邪修手里,还会说这番话吗?”夏歧遗憾地摸了摸剑上豁口,“这样的故人相逢,我可消受不起。”

此刻的夏歧敛去方才稍露的温柔,仿佛从未松动过,尽显猎魔人的狠厉无情。

白轩牙关微颤:“你当如何?”

夏歧歪头一笑,带上几分森寒:“送你上路。”

白轩瞳孔蓦地一缩,顷刻便被霜冷如刃的剑气封住周身。

他入长谣只不过是寻个身份藏匿,其余精力也拿去走歪门邪道了,哪有修为在夏歧诛邪驱魔的剑下多走几招。

片刻之后,便被夏歧毫不留情地伤中要害,他万万没想到昔日苦难里与他相依为命的哥哥会不留半分情面,如此狠心。

不由身姿狼狈诡异地躲闪几下,祭出隐匿法器瞬间隐去身形,逃走了。

夏歧也不追,缓缓收剑:“循着气息去找找据点?或许就是主阵之处。”

“我留意了。”全程静观的清宴走到他身侧,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如何得知他与幕后之人有关?”

夏歧漫不经心摩挲着剑柄,低垂的眼睫在下眼睑拖出一小片阴影,无喜无悲。

“锁魂铃上的死气。这孙子杀多了人,衣服再熏几遍香都遮不住。”

猎魔人是追逐死亡气息的鹰隼,对这类气息向来敏锐。

清宴:“先前长谣排查破坏秋水湖法阵的弟子,找出一些中了心魔幻境的轮值弟子,但是算起时间,初次动手该是早于此次魔患之前。”

那便是出自蓄谋已久的帮凶之手。

夏歧一愣:“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什么线索都对上了。”

此时月色寂静,人走院空,他才细想起刚刚的故人相逢。

上一世他失去七情六欲,自然不会惦记幼时经历,如今重来一世,所经之事的轨迹竟与心结重合,岂不是给了他有仇报仇的机会?

多亏经年坎坷,让他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压的小孩。

不过……白轩在经历绝望之后竟然选择了投靠邪修,成了帮凶……他说不上难过,只是下意识有些迷茫。

之前被白轩吹过气的脸颊触感未消,在肌肤上化为挥之不去的恶心。

身前阴影笼罩而来,是清宴忽然走近。

他还没来及抬眼,就被清宴屈指抬起了下巴,拇指不轻不重地擦过那块难受的肌肤,落在他脸颊上的眸光微沉:“以色惑人。”

夏歧一愣,这还是清宴第一次主动亲近……脸颊上不舒适的感觉顷刻被覆盖,只剩清宴干燥手指留下的温热。

他敛去一身锋利,配合清宴的手指微微仰着头,目光乖巧,如簧巧舌又活了回来:“他哪来的色,与我道侣可谓云泥之别,我的眼里心里只装得下我家道侣……”

清宴眼眸微抬,目光离开脸颊对上他的眼睛,眸中忽然晕开似笑非笑的意味,令夏歧心脏一悸。

清宴:“是一种魅术,心中有所松动,才会生效。”

哦,并不是夸白轩啊。刚刚那是替他拂去术法痕迹?

夏歧忽然问道:“这魅术,上哪儿学?”

清宴意外挑眉。

夏歧温柔一笑,把脸慢慢凑近过去,目光轻软地望着他:“我想学,想以色惑我家道侣,你看我这长得还够格吗?”

清宴沉默看了几息,手指一松放开了他,目光错开了那双眼睛……这人似乎有些无师自通了。

夏歧遗憾地“啧”了一声,就见清宴拿出一个貌状小暖炉的东西,递了给他。

他惊讶地接过,翻转着看了看,圆润趁手,揣着捧着都可,中间能放香料,内壁刻着的火纹——注入灵力就能发热,怎么看都是一个暖炉:“这是……我不冷。”

清宴怎么总觉得他冷?

夏歧说完,后知后觉发现把玩片刻竟让手心有几分舒服,那是对温度的贪恋。

他又捂着暖炉迷茫地看了清宴一阵,才察觉自己的手——露在外的肌肤都是冰冷的。

“哦,原来我冷。”

修士的确不畏寒暑,许是方才被故人撞回往事深渊,心思被拖进了经年持续的那场雨里,才徒生寒意。

夏歧捧着暖炉,浑身上下竟因这小小的暖意舒适不少,于是便稳稳揣着,不嘴硬了:“你要回去了?”

清宴在他眼前展开一张宴请贴,与夏歧的是同种款式,他眼尖一看,发现清宴这张的落款之处落的是闻雨歇的私印。

夏歧了然,既有私印,便是邀了私下相谈。

他忙开口:“我也要去。”

清宴闻言没有意外,反而转身引着他往前走。

夏歧一愣,立马亦趋亦步地跟了上去:“柏澜,你刚刚是在等我?”

清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想知道锁魂铃主人的下落。”

夏歧不由笑了,自己道侣果然懂他。

两人走了几步,他才察觉清宴不似平日的脚程,走得缓慢闲散,步伐如散步一般。

夏歧犹疑一看清宴,只见对方也看向他,眸里盛着清淡月华,莫名让人安心。

他忽然明白了,清宴是等他开口,讲讲今晚还没来得及说的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22 章 旧日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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