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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同胞兄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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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亚瑟不理自己,年轻男子微耸肩膀,似乎毫不介意,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看亚瑟身后的玛西亚,微微眯了眯眼睛,右手抚了下额头,淡淡打个手势,勾起唇角,露出雪白锋利的牙齿,“好久不见,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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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抬起头。

该隐。

堕天,与隋刃并列于全能系的顶尖人物——自己的同胞弟弟,托马斯-该隐。

窗边的金发男子唇角勾着刺目笑意,玛西亚在他那双明亮的深蓝瞳孔里却找到了某种和刃相似的东西。

一样的冷漠,如死亡。

他淡淡地看着自己,眼睛里深埋着某种炽热,像巨大的野兽正在静静欣赏自己已然到手的猎物。

“咔嚓!”

一道巨大的闪电,由天际直击而下,贯彻天地。

该隐那双深蓝的眼睛里,微微透着淡淡的反光。

玛西亚瞳孔微缩,还未答话,瞬间便被亚瑟拢着向前面的窗户掠去。

“嗖嗖!”身旁是子弹飞速划过的声音。

眼前是模糊的影子,只一秒,亚瑟已破窗而下,半抱着她来到下一层的大厅里。

亚瑟抬手一枪把大厅里的灯打碎,和玛西亚藏在大厅侧面一个保险柜后面。

玛西亚清醒过来,抿嘴道:“我会应对,你离…”还未说完话便被亚瑟轻捂住嘴,耳边是亚瑟微微沙哑的声音:“不要小看他。”

玛西亚还未答话,已听到隔壁再次响起沙沙脚步声。

和隋刃一样,该隐也是全能系。

在西方的堕天,全能系并不意味着他们每项都会,而是意味着他们的近战、狙击、爆破、冲锋、易容都为顶尖,在堕天,一项修为练到顶尖已是困难至极,如果每项都如此,只能说是个变态的存在。

恰恰该隐和隋刃,都是这存在之一。

堕天有史以来,仅有的两个存在。

更巧的是,他们两人恰恰同龄。

如果说该隐和隋刃还有不同,仅在于隋刃全能中更重近战,而该隐,则是□□。

任何子弹,任何结构,他的□□,例不虚发。

中近程一向没有敌手。

例不…虚发。

玛西亚瞳孔微缩,转头向亚瑟看去,他刚才拢着自己的左臂,竟已被该隐刚刚发出的子弹擦伤,渗出一道狭长的血迹。

亚瑟却恍然不觉,正低头装着什么。

玛西亚怔怔看着他手臂上那道血痕,亚瑟狙击和爆破最好,更适合中远程攻击,他不应该留在这里。

她收回视线,淡淡道:“你离开。”

轻,却坚决。

玛西亚静静看着亚瑟。

我,已经不值得。

亚瑟怔了一下,抬头看向玛西亚。

“嗖嗖!”又是两声。

从隔壁传来。

该隐出神地看着卧室的床上两个慢慢冰冷身体,相互依偎的老人,慢慢勾起嘴角,放下手臂,手中,一把镶满鬼头的纯黑□□枪口正缓缓散出灰色的硝烟。

白发苍苍的一对老夫妇,一起死去。

额头正中间中枪,血溅在枕头和后面的大片墙壁上。

惨白的脑浆和着大片鲜血滴滴答答顺着床沿向下淌。

闪电声声,映在该隐带着残酷笑意的脸上。

他缓缓走过去,对着床上的尸体俯过身,眼里,一片冰凉。

他静静看着老婆婆睁大的双眼,这双眼里还残存着讶异和茫然,正静静看着自己。

他们的死因,只因为她听到了窗户的动静,睁开了双眼。

可怜的老婆婆,甚至还没来及分清这是不是自己的梦。

看着她的眼睛,该隐微笑。

恭喜你,和旁边这男人活到了白头偕老。

让我适时中止,让它继续纯粹。

就这样看着我吧,不要闭上眼睛。

这样我比较有安全感。

这样,我觉着不那么可笑。

亚瑟微闭了下眼睛,住在玛西亚楼下的那对老夫妻,是对好人。

很好的人。

亚瑟看着玛西亚,缓缓勾起唇角,悄然无声地摇了摇头。

这次,我不会走。

在滴滴答答流淌的鲜血脑浆中贴床蹲下,该隐一边给□□上膛,一边单膝跪地,半蹲在满地的鲜血和脑浆中,倚着床架轻轻哼起歌来:

“Iftheresanybitchesinthisroom,thentheressomethingIgottasay,Forallthefoolswhofellforthefirstgirlwhocomestheirway,IvebeendownthatroadandnowImback,hee…”

亚瑟怔了一下,这曲调现在慢慢听起来…竟隐隐悲伤。

让该隐一向清澈而嘲讽的声音哼起来,本是疑问而激烈的歌词,却凭空带了丝茫然和暗哑。

唱到最后,他却在微笑,看着面前的黑暗,倚着身后的血腥,微笑。

像是一个天使,在和人类做游戏,纯粹的玩闹。

隔壁的血腥味慢慢飘来,和着窗外凌厉的雨汽。

听着这个该隐很久前就常哼也只哼这么多的,一首歌的开头,亚瑟沉默了一下,装上最后一颗□□弹,咔嚓上膛,抬臂对准那扇门。

隔壁靠在床架后的该隐似乎听到了亚瑟上膛的声音,声音慢慢变小,他轻笑了一下,声音微微调侃:“哥,为了个bitch,这就要杀弟弟了么?”

亚瑟沉默了一下:“她不是bitch。”

该隐微微眯了眯眼睛,仰头看向窗外阵雨萧瑟的闪电和夜空,任由雨水顺湿透的发际流向脖颈,勾起嘴角,淡淡道:“她是女人,女人就是bitch。”

不止女人,不止男人,老人,小孩。

每个人,都是肮脏的。

包括我。

该隐半天没听到回应,却还是感觉到隔壁两人隐隐的呼吸声,该隐起身,耸了耸肩膀,笑:“怎么,哥哥真生气了?好吧,你身边的不是bitch,是嫂子,哈,这下可以笑一下了吧?”

笑吧。

我喜欢看你笑。

今晚过后,你大概再不会笑。

终于传来声音,是玛西亚冰冷淡漠,甚至有点嘲讽和怜悯的:“该隐,你很可悲。”

该隐微微眯起眼睛,借着闪电一闪而逝的光,看到玛西亚正站在房间门口。

该隐邪邪一笑,转身伸出一指,轻抚了抚床上老爷爷额间的血迹,在嘴角微微品尝,哼唱起来:“没有人不可悲。”

玛西亚怔怔看着面前和亚瑟有着相似眉眼的该隐,眼睛纯净的像天使,却堕落残忍如斯。

她还来不及做反应,耳边还是该隐怪异的音调,面前已是一条黑影划过。

玛西亚瞳孔微缩,该隐已欺身上前,反手抽出腰间一把匕首,向她额间砸去。

同时,她的身子被人迅速向后拉,然后门被从里面关上,“哧——”

亚瑟的枪已抵在该隐太阳穴上。

该隐微微出神,笑,“哥,你真要杀我。”

“你要杀她。”亚瑟淡淡道。

“她不会再生育,已不配进威廉家族。”该隐背着手悠悠道。

“她是我的女人。”亚瑟淡淡开口。

她是我的女人。

玛西亚冰冷的身躯轻贴在墙壁上,听着隔壁的房间里亚瑟罕见的沉稳声音,重复着这句话,心里微微震撼。

僵硬的脸颊慢慢浮起一丝微笑。

真好,这句话我竟听到了。

真好。

可是。

…会不会已太晚了。

当年你为什么不说:这是我的孩子。不要杀他。

你说了,也许。

就得救了。

她怔怔攥着自己的拳头,手指,还带着亚瑟对自己做完最后一个无声口型后紧握住自己双手的余温。

最后那句是:你,活下去。

窗外再次划过一道闪电。

玛西亚忽然晃过神,稳住颤抖的身子,向窗外掠去。

窗外不远处就是片森林,那里有亚瑟事先埋好的□□。

亚瑟告诉自己他会暂时阻挡该隐,自己便逃去那里。

该隐侧了侧头,似乎在听什么,被亚瑟已上膛的枪抵在眉心,眼里却仍没有一点恐惧,透着隐隐的光,做游戏般问道:“哥哥想和我玩近战呢?”

亚瑟淡淡道:“手里匕首和□□丢掉,立刻。”

该隐晃晃身子,侧头看着面无表情的亚瑟,笑:“如果该隐不丢,哥会立刻杀了我?”

亚瑟没有一点犹豫,立刻道:“是。”

该隐微垂视线,神色让亚瑟看不清晰,竟在对决中有了短暂的留白。

该隐缓缓抬头,笑:“那么…该隐想试试。”

话音未落,一道闪电正划过,该隐已把负在身后的手向前挥出,匕首反射出闪电的光,这刺目的炫光正折射在亚瑟眼中,亚瑟微眯起双眼,看到该隐正向自己身后掠去,手中匕首已掷向自己后腰,亚瑟立刻侧步转身,看到该隐掷完匕首已猛地向他身后的床架翻去。

而同时间,亚瑟已开枪。

子弹擦着该隐后脖颈的动脉飞过,打在墙壁上。

该隐轻咳了咳,捂着脖颈慢慢向外渗血的伤处,怔了一会儿,果然会立刻杀掉我呢。

该隐悄然笑笑,淡淡调侃:“毁我一把匕首,毁你一颗子弹,这局平。”

亚瑟背靠着床架这头,低头上膛:“再来。”

该隐背靠着床架那头,沉默了一下,笑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谁让我来杀嫂子?”

亚瑟动作微顿,“我已知道,是父亲。”

我的傻哥哥。

该隐轻咳了咳,笑着摇头:“那么,你想过么?我为什么愿意和你在这儿玩这么久,我真的就这么放心让小玛西亚一人在外面四处逃跑?”

亚瑟瞳孔猛地收缩。

该隐已淡淡继续:“这会儿,她在爸那儿,大概已是一具尸首。”

亚瑟僵住。

该隐似乎已能想象到此刻亚瑟灰败的脸色,他笑了笑,慈悲地继续:“是,爸也来了。”

心里微微叹息,今晚,还没来及看他一个笑。

他,大概再不会笑。

亚瑟已飞身跳下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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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军姿,你现在脚下站的地方,具体位置告诉我,照顾好小惜,等我们去接…

顾惜见隋刃呆呆抓着手机,脸色苍白到透明,似乎整个身子都僵住的状态,然后他缓缓转头看了眼街道的尽头方向,动作缓慢,眼神漆黑,像黑白电影中缓慢悲伤的长镜头。

顾惜在隋刃面无表情的脸上竟像是看到了某种绝望。

顾惜长吸口气,竟快要把自己的悲惨经历都忘记,像是回到那天雨夜的地牢,只剩下心惊。

隋刃轻闭了下眼睛,沉默片刻,轻声道:“刃知道了。我们在,南港东街,十字路口南边第十七棵树下。”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声音冷冷传来:“呵…冰客酒吧的斜对面?”

隋刃怔了怔,看到斜对面已经一片狼藉的酒吧巨大的招牌上,正在慢慢变成暗绿色的霓虹灯,慢慢垂下视线,“…是。”

那边已是忙音。

隋刃捧着已是忙音的电话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般回过神来,收缩起冰冷的手指,转头看着顾惜,微微弯了弯嘴角,“他们一会儿过来,我们在这儿等着就好。”

然后他再次转头看着远处那间酒吧的霓虹灯,明灭的光,照在他眼睛里,明明灭灭,连他的脸庞也已看不清晰。

他低下头,看看手中的电话,把它递给顾惜,看顾惜一眼,低头淡淡道:“坐的久了。”

顾惜怔怔点头。

隋刃挺挺背脊,轻咳一声:“我站起来活动一下。”

顾惜再次怔怔点头(她实在不知道说啥好),只见隋刃站起来一直走到自己的五米开外,对着大街动动胳膊动动腿,看她这边一眼,发现她还在看他,就再动动腰转转脖子,然后…就再不动。

顾惜睁大眼看着远处立得笔直的隋刃,上下打量半天,怔了一会儿,慢慢回过神。

这怎么…越来越像…军姿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90 章 同胞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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