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边看一边议论,猜着接下去的剧情,手里的活也不停,做得又快又好。
苏小昭听他们议论,就很好笑,她把一串糖葫芦放嘴里一点点地吃着,想着燕飞。
假如她是祝英台,燕飞是梁山伯,他会不会也把自己当成一个男生?
苏小昭觉得他会!
因为苏小昭说自己是男生,燕飞就会认定她是男生,就算知道她是女生,也会点头说她是男生。
可是,苏小昭立马“呸呸”往地上吐了几口,她才不是祝英台,燕飞也不是梁山伯。
而且最大的可能是——
苏小昭告诉燕飞:“我是男生!”
燕飞:“你不是!”
“我是男生!”
“你不是!”
“我是!”
“不是!”
……
燕飞执拗,心里不傻。
天太冷,面都不好发酵,苏妈妈凌晨在大斗盆里活了几大盆面,活好用毛巾盖好塞在被窝里。
几个主妇把地瓜煮熟,去皮,捣成糊,做成团子陷,苏小昭拿筷子捣了一团,看到里面有红豆、红枣。
苏妈妈做好馅料,就把活好的面团拿来包团子。
面粉是玉米面、小米面混合在一起的,沙沙的那种感觉,不像小麦粉那么筋道弹性。
苏小昭感觉包团子的步骤和自己小时候包汤圆很像,只不过一个大团一个小团,一个是小米面包地瓜,一个是糯米粉包芝麻陷。
菜馍陷儿很复杂,苏妈妈把白萝卜切片儿,煮半熟,去生,再用布包了萝卜片儿,把餐桌的一边垫高,在斜坡上使劲挤,把萝卜里的水都挤出去。
之后再把萝卜给剁碎,加干菜,加豆腐皮,加粉丝碎以及各种调料。
这些馅料都调好,再包成带褶子的包子。
苏振华烧火,苏振国去找同学和老师拜年喝酒聊天,苏振宇找村里孩子放爆竹。
胡启斌全部心思都在小宝身上,苏小昭则好奇地看他们包团子,包菜馍。
院子里欢声笑语,年味就那么一点点地在加强。
一锅锅的生面馍馍下锅,一锅锅的熟馍馍出锅,不时地有人经过,喊一声:“蒸馍呢?要帮忙不?”
一天里炊烟都没有停歇。
家里馍馍出锅后,就放在席子上凉着,整个房子上空都飘荡着馍馍的香气。
苏小昭看着在席子上堆积得小山一样的馍馍,心说,这不会吃坏了吧!
苏小昭:“妈,蒸那么多馍馍干什么?”
苏妈妈:“这些还不够吃呢,要吃要送人,不够。”
原来这里过年走亲戚,习俗就是把馒头、包子、团子装一大篮子,加一两盒点心,一碗肉,还有一大碗油炸的肉团、藕夹之类,带去亲戚家。
条件好的,会加别的东西,但是这些蒸的馍馍是基础礼品。
整整弄了一天,终于蒸完了馍馍。
傍黑的时候,有人敲门。
苏妈妈去开了门,苏小昭听见她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苏小昭就探出头来,是苏国修。
好久没有见过苏国修和齐大妮一家了,她感觉很是陌生。
苏国修没有啥表情的脸,对苏妈妈还是依旧的不怎么客气:“俺兄弟在吗?”
苏妈妈也不说叫他进来,堵在门口说:“你找他啥事?”
苏国修把手里的一卷红纸递给苏妈妈:“你叫他给俺写几副对子,俺夜里来拿。”
苏妈妈一听就很不高兴:“你咋不早点送过来?明天就大年三十嘞,我们忙得脚不沾地,你叫他立马写了给你,哪来得及?”
苏国修说:“我急着用,你叫他给俺快点写。”
“他不在家,等他回来,你找他吧!”
苏妈妈看见他就来气,欺负他们惯了是吧,叫帮忙写个春联,还命令下属一样。
苏国修夹着红纸走了。
隔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听见外面“啪”,什么摔了,“哎哟哎哟”,苏奶奶的声音?
苏妈妈烦得要死,但是也不得不顾着脸面,出去把她扶起来:“你来干啥?”
苏奶奶扶着摔得生疼的屁股,埋怨道:“胡启琴,院子里的雪你咋不扫干净?摔死俺了!”
苏妈妈说:“这一直下雪,我咋扫?你啥事啊?”
苏奶奶进了屋子,说:“你在做啥了?”
“我做几个合碗。”
苏奶奶顿时口水流出来:“合碗做好了没?”
“没有,还没开始做呢!蒸馍蒸了一天,正收拾斗盆。”
“俺听说你家安电视了,俺看一会儿。”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屋子里架子上蒸得小山似的一堆馒头、包子、团子,踮着脚尖,一摇三晃地走过去,摸着最热的馒头,掰开就吃。
苏妈妈说:“你咋拿了蒸馍就吃?这是走亲戚的。”
苏奶奶不耐烦地说:“咋着,俺吃个馍也不中?俺吃两个热乎的,就不用烧汤了。”
苏妈妈还没说话,就有好多人来了,周元辉和发财,十几个男人,笑嘻嘻地和苏妈妈打招呼:“还没喝汤啊?今天有啥好电视没?”
苏妈妈一边收拾大斗盆,一边说:“你们自己看着吧,我要做几个合碗,马上过年了,我啥都没准备好。”
周元辉说:“准备啥,三妹妹有钱,你们啥不能买?”
苏爸爸从外面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墨汁。
发财笑着打招呼:“二爷爷,你买墨汁去了?要写对子了?”
苏爸爸说:“都快写完了,墨汁没了,我才去集上买了一瓶。”
看见苏奶奶,他也没有多少声音起伏:“娘,你喝汤了没?”
苏奶奶吃了个馒头,吃得有点急,噎得打“呃唞”,一下一下,打得人心肝儿颤抖。
苏爸爸端了一碗水给她:“你吃这么急干什么?”
苏奶奶喝了水,顺了顺,还是“呃唞、呃唞”地不停。
“你大哥急着要,呃唞,要对子,你给他赶紧写。”
苏奶奶呃唞得心里发怒,忍不住骂起来,“俺好端端地,到你家就打呃唞!”
苏爸爸说:“他要对子这么急,纸呢?”
苏奶奶说:“他被你媳妇撵走了,你们混好了,瞧不起你哥了,当年你哥哥咋对待你的?现在你嫌弃他了?”
苏小昭听得心烦,听到她说话就冒火。
生气地说:“苏木槿那样逼迫我,我也没有和他们计较,他家大蒜不是都收了吗?钱也没有少付,谁对不起谁呀!”
周元辉也说:“大奶奶,您年纪大了,咋胡说?俺们都在这里,谁撵他了?俺咋都没有看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一百七十一章 作精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