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重重在他的心上拍了一下,左容赢敛着眉,结实的胸膛随着深重的呼吸起伏。
他走到了床边,拉开被子一角,俯下身去,把睡在最外头的三娃四娃挨个的给抱起,放到床里面睡。
四娃睡得没三娃深,在他挪动时,他竭力睁开眼,看到是爹,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左容赢给三娃四娃揶好被子,直起身,拉过林青禾,挽起她的双腿,抱她到了床上。
“先睡,我去下面打盆水。”他脱了她的鞋,掀起被子盖住了她。
在林青禾未消散怒意的眸光中,那道高大伟岸的身影,端起了放在架子上的盆子,合上了房间的门。
左容赢回来的时候,林青禾背对着门,抱着五妹睡了。
床上空了一个可容纳他睡的位置,一床叠成块状的被子放在那个位置上面。
对于他什么都不跟她说,还让别人撒谎骗她,偷着来静江做要杀头的事情,她是气得不轻。
放在往常,她定会贴心的把被子帮他打开……
左容赢把盆子端在了架子上,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帕子丢到了盆子里,搓洗了几下,拧干水,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抓出来,擦着她的手。
柔和的目光,端详着她的脸,黑了好几个度,鼻梁上,双颊上长了一圈的麻子。
出众的容貌变得普通,甚至是有些丑,放在人群中,就会被淹下去。
那几个小的也是,黑黄黑黄的,脸上都长了无数的麻子,机灵萌宝,乍眼看上去,还以为得了什么怪病。
他往她的脸上擦擦,轻轻抠抠,她这是涂抹了什么东西,弄都弄不掉。
林青禾恼地拍了他一下,把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拉下去,拉起被子盖到了下巴。
不准他碰。
左容赢唇角撇了下,小法子那么多,难怪能躲避他的人的追踪,直达静江。
再次的走到架子旁,搓洗帕子,拧干水,坐到了床尾。
宽厚的大掌摸到被子里,把她一只脚抓出来,擦完一只放到被子里,再抓另一只……
他手上有茧子,长年在上山“磨练”,手上的皮比较糙,她脚都没有晒过太阳,平常都是被鞋子袜子包着的,肉都比较嫩,也比较敏/感。
热帕子一盖上来,脚部毛孔打开了,再被他那双温暖的手包裹着,擦着,攥着,故意捏着,既舒服,也发痒!
林青禾往被子里缩起脚,又被他给拉了出来。
“还没有擦完!”
她不情不愿地张开眼帘,英挺的威猛的汉子,柔情似水的眼神,黑峻峻的发。
她倒是忘记了,他有点恋脚癖!
左容赢哪有什么癖好,只是夫人身上的,他都喜欢。
在他起身去放帕子,林青禾撅着唇,往他腿上踹了一下,才出了气似的,将腿缩回被子里。
侧身卷密实被子,继续抱着五妹睡。
左容赢扭头睇她一眼,搭好帕子,吹灭了灯,打开被子平铺,解衣……井然有序地侧着,躺在了林青禾身侧。
她身上传来了幽香,躺那跟条死鱼似的,也能轻易让左容赢色已熏心。
早在看到她在楼下摆摊的瞬间,他早已把持不住了,想把她拖到怀中搓揉一番。
他先亲了亲她未易容过的白皙的耳/垂,见她没有反抗,他掰过她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双唇。
一只大掌也从被子里拱了进去,在她柔软的身上捏揉。
“嗯~”林青禾反抗地叫了起来,推搡着他,他还不收敛,她就掐他的胳膊。
讨厌死他了,她抱着孩子他也搞搞搞。
今天又是接生,又是找娃,又是摆摊给人看病,累死了!
为了安全,她在脸上抹了特意调制的药水,扮得那么丑,他也能亲得下去!
对不错,他不挑人的,以前她是林猪膘,满脸疙瘩,他也能下手!
左容赢不知她心戏多,在他眼里,她美丑都可,只要她是青禾。
见她不愿,他缩出了手,哑声道:“过来抱着我,我不碰你。”
她不信!
她没有动,她不听话,左容赢也不老实,在她面前更不是能克制得住自己的柳下惠,又对她了如指掌。
于是……隔开他的被子,挡不住他铁制的大手,孩子也不是她的护身符!
在他的几番攻/势之下,林青禾被她勾着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趁她情动,他揽住她纤细的腰把她给带到了身/下,给孩子那边卷好被子,抓住她抵在胸/前的手,按在了她的脑后。
亲得肆无忌惮,每一吻都拨动了林青禾的心弦,她反正是彻底的乱了,红着眼睛骑在了他的身上,反攻为上。
霎眼天就亮了。
林青禾坐在了铜镜子前,她扬长着脖子,拿着一条帕子对着铜镜在擦拭着脖子那些青/紫。
一根脖子前后左右都有,密密麻麻的,这样子走出去,不得被别人笑死。
左容赢端着带着餐食的托盘回到屋中,挺拔的身姿,精神面貌俱佳,身上穿的衣裳已经不是昨晚那套衣裳了,是林青禾从盲山给他带的那套玄色的。
衬得他,伟岸硕俊,冷魅无边。
他看清她在做什么,浅色的唇,勾着一道暖色笑痕,将托盘放于桌上。
林青禾透过铜镜,看他朝她走来,她抿唇气闷的在镜子里瞪向他。
一早就跟他发脾气,左容赢忍俊不禁,
他站在她身后,看向她一头浓密乌黑发亮,直达细腰的头发,长指划过他的耳,贴着她的头皮,将她头发都撂到薄背上,抓于掌中。
缠在往上绕了两圈,放下那些细腻柔软,拿起一把褐色的木梳,给她梳起了发。
“食过早饭,跟孩子回我们那去。”
“不赶我们走了?”
“不敢了。”
送走了,以她的性子还是会想方设法的回来,与其让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担心,还是放在眼前比较安心。
他看向铜镜中鼓着脸,还在生气的她,捏了下她的脸,俯身在她发顶吻了一口,“小傻子!”
林青禾捧着自己的脸,夫妻吵架床尾和,昨天一夜温存,气倒是消得七七八八了。
在山上偷听獒犬他们谈话,得知那个鬼伯对他有恩情,她肯定劝不了他不去救,也阻止不了他。
现在她自然就是想为他做些什么。
抬起头看,他这张脸太让人印象深刻了,辨识度太高,以后救了人逃出来,还怎么安稳过日子?
她站了起来,指了指凳子,“别给我梳了,在这坐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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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夫妻二人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