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她再次的跟他们重申一遍,“以后像三娃今天的这种情况是不能在发生了,去哪里一定要跟家里的大人报备,不管大人在做什么,有多忙,一定要大人知道你们的去向!”
“知道了娘亲!”
“嗯,有什么事要开窗叫娘!”
宝儿们应了,林青禾从农场里拿了艾草饼,点燃了放在了香炉当中,熏房间里的蚊虫用的。
一会,她拿好东西,出了房门,一出去就用一把长锁,把门给锁了起来,
娃们看着娘亲投在门上的的影子上,过去……几个小娃娃立马就开了床上的窗……
他们好不舍的娘亲走,但是,他们都很清楚,娘亲这样做是为了快点找到爹爹,他们来静江府城就是为了找爹爹。
找到了爹爹,他们才能回家!
……
衙门那边不准摆摊后,林青禾又回到了菜市场这边,怕晚上不安全,她才买了锁,把娃锁在了房间里。
一来免得他们乱走,二来免得有些歹人进去把她的娃给偷了。
其实就算是住衙门那边,她也会锁的!
小二帮她把桌子椅子抬出来,林青禾把幌子插在了一个埋着很多土的桶里,燃着烛的灯笼在了摆桌子上。
又给了几文钱,向掌柜租了笔,有墨水的砚。
一些列的做好了之后,她坐在了椅子上,便开始等待。
时候也不算特别晚,街上还是有些过路人的。
看到幌子上写的“江湖郎中”,以及林青禾后面又加了的“免费治病”这几个字,还有的百姓愿意过来瞧瞧的。
第一个患者是一个老妇人,她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过来,她说小孩子总是腹泻。
林青禾把小孩拉到了身边,给他把了下脉,“张开嘴让我瞧瞧好不好?”
在她诱哄下,小孩张开了大嘴,林青禾提着灯笼借用灯笼的光看了下。
舌苔厚发白,消化不好,体内积食一堆,上了火,是热泻。
她跟老妇人道:“大娘,平时少给娃进补,多给娃吃些清淡好消化的食物,这回回去焙研米汤给娃服,给他去下焦湿/热,腹泻就会好起来的。”
老妇人小孩走了,一个精神不济的大爷做在了林青禾的对面,林青禾让他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她并拢两指给他切脉,边问他病症,边判断。
“大爷,总是吐,犯恶心?”
“从什么事时候开始吐的,喉咙有没有痰,晚上睡得好不好……”
有兼痰,病在中下二焦,睡眠也不好,主干虚,食也不能入,也是有火啊。
“大爷我见你年事有一些了,我给你开点温和的方子的吧,主张食疗。”
她从砚台压着的那一摞裁剪好的纸堆里,扒拉了一张出来,笔蘸着墨,开始在纸上写方子。
嘴里还问着,“大爷现在家里有生姜吗?有的话等会回去呢,用生姜磨成汁,煮粥食。明天呢,去弄点石灰,买点丁香粟米……”
她话放得很慢,对面是一个老人家,说话说慢点,方便人家听得清。
几乎是说完,方子也就写好了。
她提起方子,吹了吹纸上的墨,给了这个老大爷。
她说的那些东西,都很便宜,几乎不用花钱,跟左邻右舍换一换就有了。
原本打着试一试,不花钱的心态,没有想到对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夫。
老汉手捧着纸,像捧着金子似的,对林青禾点头弯腰,一直道谢。
夜深了,打更的都打了起来。
林青禾还坐在外面,仰头观月。
小二把门打开,又出来催了“小娘子,你就算是再给银子给我们,我们也不能让你在外面待了,都宵禁了,你会巡逻的士兵抓过去笞打的。”
而且,他们也要关门休息了!
她瞄着桌子的灯笼,里面的蜡烛都快燃烧殆尽了,她低下了头,“我知道了,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去。”
小二们看她站了起来,都帮着收,免得被巡逻的士兵看着,挨训。
林青禾愁眉不展地扶着梯子,一手提着灯笼,走上了楼梯。
还有五天斩首,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时间越来越紧迫,他们的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左容赢还不知道她来府城找他了?
快走到了她和娃所住的房间,一种预料,她回头了。
他站在走廊里,容颜过分刚毅俊朗,身姿过分挺拔,目光坚定炙/热。
话无半句,他走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腰,把她紧紧的压在了怀中。
不知道小傻子怎么可以那么傻!
明明有很多问题要问他,明明也有气要生,在被他抱住的那一刹那,她嘴像被黏住了,张不开。
左容赢松开她时候,墨眸里是压制不住的痛色和怜惜,也不知道她带着五个孩子是怎么从盲山,辛苦找过来的!
他抬起了她的下巴,亲上了她,开始温柔的进入她,后扣住她的后脑勺,乎近乎癫狂狂热地亲。
亲得林青禾呼吸都断断续续,也没有什么舒服可言,好几次想推开他,又被他压着身子,给压了过来。
胸膛僵硬,似火般热,林青禾在他按在怀中,被他亲地生不生死不死!
备受折/磨!
感受到她一直想挣脱,也知道自己过激了,让她不舒服,他放慢了节奏。
啪的一声,灯笼掉在了地上。
没有了光,听觉格外灵敏,俩人的呼吸声,极为喘重。
厮磨了良久,他松开了她,林青禾的嘴红/肿还破了皮,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只看着他。
她似有万种委屈,不知怎么对他发作。
左容赢看她的眸光一软再软,还是道:“去收拾东西,我带你和孩子离开静江……”
“……你放开我!”
“娘亲娘亲……”
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孩子不对劲的声音,林青禾立刻从袖子里拿出钥匙,开了锁,推开了门。
靠着床的那一扇窗户是打开的,有两个男人站在了屋子里,一手抱着一个孩子。
他们是要带走的,只是刚把孩子从床上抱到了怀中,孩子就醒了,哭闹了起来……
林青禾从他们的手中夺回自己的娃,放到了床上,气急的看着左容赢。
左容赢瞥了下獒犬他们,他们打开了一扇窗户,跳了出去。
“娘亲,爹回来了!”
“爹!”
大宝二宝看着左容赢,面上一喜,瞅着自家娘亲的面色,又不对劲。
林青禾收回了目光,拉着被子,“不早了,快躺下睡觉,明天再说。”
两孩儿噢了一声,乖乖躺好,眼睛一闭,很快秒睡了。
她背对着左容赢,“我不会走的!”声音温柔,语气决绝,“别想让我们走,我们走了你就可以不留余地,一心一意救人,我们就要在这里让你挂心担心,让你不敢赴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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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让你挂心担心,让你不敢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