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帮他拿拿倒水的瓢,也没放过欣赏下美男的脸。
寸寸完美,俊的摄人心魄,那高挺立体的鼻梁连鼻头都像精雕细琢出来的。
她慢慢看他看痴傻的目光,左容赢早已经习惯了,他眼尾上挑的凤眸睇向她,还握住了她的手。
咦,啧啧!
被安排坐在桌旁练字的几个宝崽速地收回了往那看的眼睛,被甜得打了个抖。
“手又拉到一起去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手里的蜜饯都没爹和娘在一起时甜!”
“四弟,练字要专心,还吃!”
“嘘!哥~”五妹看着他们,低声柔语,“小声点,别让爹娘知晓我们不专心……”
同一间屋宇,没有设隔间,桌子到水池边两米多的距离,娃娃的小小声,还是进了他们爹娘的耳。
即便声音轻得听得不太清,不太全,林青禾也知道娃们又在讨论他们了。
她捂嘴偷笑了会,别了一眼在不断往他们这边的偷瞄的娃,她拉开左容赢拿住了她手上的瓢的耙耙,“我去倒水!”
“嗯。”在她从小凳子上起身刹那,左容赢去撩她嘴角吃了的那一根头发。
林青禾按下他的手,自己扒拉了出来,娃儿看到又该笑了。
她从水缸中打了一瓢水,徐徐的,将水倒在了簸箕上,往下漏的水流带走了挤/压出来的红豆沙。
左容赢在她倒水时,不断挤/压/挤/压,时不多,簸箕上就只剩下了红豆壳了。
他见差不多了,也挤不出红豆沙了,他把簸箕拿到一边,拿着方才挤/压出来的红豆沙的桶,倒到了一个盆子里。
盆子里早已经布上了干净的淡黄色的麻布。
为了避免在倒落中,麻布滑/落到盆子里,林青禾搭手把住了探出盆子头的麻布。
倒完了桶里的豆沙,左容赢林青禾各扯着麻布的角,把麻布抬了起来,几柱朱红色的水流从最低端流到了盆子里……
夫妻合力,一起配合着,费了近一个时辰,终于收获了捏起来沙沙的,很干爽,不滑不腻的干红豆沙。
干豆沙做豆泥骨朵是不够的,它成不了团,塑不成形,容易散,包不起来。
这就得需要下锅,倒入水、油、糖炒……弄成红豆馅。
左容赢记住了她写的方子,理论和经验还是有区别的,粮食不太多,炒这个技术活,还是需要林青禾操持的。
在锅中倒入了一定量的清水,一定量的红糖。
糖在这个馅料里,不仅是提供甜味,更多的是保水和改良口感。
从而,在炒至中,放入的糖一定得要放入干豆的1。5倍,糖不够,炒好的馅料和干豆沙类似,一盘散沙,甚至都不能进行包捏。
小火让锅中的糖融成糖浆,林青禾用锅铲搅搅,把碗中的干豆沙全放入锅中,仍然是小火炒至。
豆沙吸了锅中的糖、水变成了软塌塌的豆沙泥,豆沙馅的颜色也深了很多。
林青禾有耐心的慢慢的翻炒着,一直到能炒到刮出痕迹(起坑)的状态。
从罐子里铲出适量猪油,加入豆沙泥当中炒至完全吸收,再铲入跟刚才同样多的猪油……
一直炒到能成团,且微微出油的状态,即可装盘,铲起来放一边晾凉。
屋内一直飘着甜甜香香的豆子的气息,娃们心猿意马地瞅瞅,笔下的字写得有的好有的坏。
他们吃糖,糖是甜的,很甜的,豆泥骨朵是豆沙包,是放了不少糖的糖包子。
吃过肉包子素包子,他们还没有尝过甜的包子呢。
也不怨娃们没吃过,这个时代的制糖技术还不成熟,产的糖少,物以稀为贵,一般的小商贩们买不起的,更不用说用糖来做糖包子了。
看到娘把炒了许久的豆沙给铲到了盘子里,放在了灶上,舀水洗锅了。
几个机灵鬼把笔丢在了砚上,“娘亲,豆沙炒好了吗?”
过来就揪着他们娘的衣服不放,眼睛已经在观察那盘子深紫,透着点黑的豆沙馅了。
“炒好了呢,娘擀了面,过会就可以做包子,进锅蒸了。”
五个小朋友对着娘亲甜甜的笑笑,闹着要帮林青禾包包子。
其中,四娃跟着哥哥他们没说几句,舔了舔唇,盯向了那一盘豆沙馅。
近处闻着,气味更香甜了,也不知是混了豆沙,炒的融融的馅儿是什么味道。
看上去软乎乎的,入口就要化了,该很好吃吧!
越想,他的头凑得就越近,双手把在了灶台上,二宝怕他忍不住用手去勾陷,他把他给抱着脱开了,“四弟,眼睛要巴上去了,等包子做好了,我们再一起吃!”
“二哥,我就看看呢~”
“在看,手就往递过去了……”
“单单吃很甜的。”看他们都想尝一尝,林青禾去拿了几把小木勺放在碗中,舀了瓢热水倒了些进去,给木勺消毒。
瓢内的其余热水,她倒在了盆子里,给娃洗手。
娃们欢快地撩起袖子,把手伸向盆子里搓洗。
洗干净手,都从娘亲的手中拿了木勺,舀了一勺子娘亲端起的那一旁炒好的豆沙馅,张大嘴准备放嘴里。
“宝们,”林青禾叫住了他们,“慢慢舔/着吃。”
小孩子味觉敏/感,太甜了她怕他们吃伤了。
娃们像得到了真谛,拿着的勺子退出了口中,小口小口的舔/着抿着吃,热乎的,很甜,糯糯的,入口就化了,还有红豆子的清香味。
“娘亲,真的很甜哎!”
“等做了包子,跟包子一起吃就不会那么甜腻了。”
甜腻的也很好吃,大宝二宝三娃五妹继续抿,抿了完了手中的那一勺子就腻着了,想去喝水去了,唯独四娃吃了两勺才去喝水。
“青禾,红豆汤开了。”在灶边的左容赢叫着,“煮好了吗?”
“应该可以了!”
林青禾想赶着过去端,左容赢已经把砂锅给端到了灶上。
锅里是放着陈皮少许姜的熬着的红豆水,她觉得红豆水浪费了,就像熬着喝了。
左容赢给林青禾和娃没人盛了一碗,开始去擀面做包子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194章 做豆泥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