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没有想他的,直到瞥了一眼,目光就移不开了。
肌肉结实,紧致粗壮的手臂,胳膊、宽大古铜色的肩膀、条理分明,呈现倒三角形,有少许白色旧疤的脊背、还有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公狗腰……
林青禾惶恐兴奋期待忐忑……血脉喷张,差点喷鼻血。
脱完了衣服,左容赢低头唏唰的解着捆在裤头上的布带子。
“你,等等!”
林青禾捂着鼻子,她只一个凡人,怎么承受得了绝世美男的香艳。
左容赢纯真的回首,看到林青禾低垂着头,拿着一个篮子往浴桶里撒着梅花花瓣,手在抖了个没停。
“冷?”
“没……”
林青禾将头压得更低了,放好篮子后,没管住自己的眼睛……噗的,鼻血喷了出来,后又顺着两鼻孔流成了两条直线……
左容赢剑眉眉一压,面色骤沉,急急过去用手背擦她的鼻血,“你怎么了?”
道完这一句,他用她的右手叠在她的左手手腕上,“把脉,需要用什么药,怎么治,都跟我说。”
林青禾窘迫的脸红得要滴血,她现在满脑子挥之不去的都是左容赢那妖娆魅惑深陷的人鱼线,块状分明的腹肌,精壮膛上的点儿……
不见她语,左容赢抚上了她的额头,声音也不由得加急,“怎么还有点烧?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我……这是……上火。上火!”
“何为上火?”
“就是,这几天吃各种油炸的东西吃多了,吃多了!”
他眸色越来越深邃,林青禾觉得没脸看他了,好窘啊!
“我这几天吃点败火的东西,自己就会好的,你快洗澡洗澡啦。我在炕上等你。明天再帮你洗头发啦……”
说完,她捂住了烫得惊人的脸,跑向炕。
她怎么那么色!色就算了,还那么没有出息!
见她很快就踹掉了鞋,撩开纱幔,爬上了炕,左容赢薄唇紧抿,目露忧色。
林青禾以为她到了炕上会馋很久的,但是她低估了自己的忘性。
今天爬山,累,治人,累,跟人纠缠撒谎累……奶萌娃子们熟睡的气息萦绕在帐里,耳畔边传来他们轻微的鼾声,林青禾挨着枕没一会,就睡香了。
梦里,水雾云绕,左容赢赤着膀子,在那半真半梦中解着他的腰带,做着刚才她未看全的事情……腰带刚刚滑下……倏的,她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屁墩子,梦被拍飞了。
林青禾揪着眉头,不满的噘嘴哼了几声,一睁眼,发现左容赢面色沉沉的在用手擦她的嘴,她醒了大半。
后知后觉的自己知道了,他在帮她擦口水……
“啊,你洗了澡了,你快睡呀。”林青禾自己也虚虚的抹了抹嘴。
“又做了什么梦,一直在流口水,都把枕头给泡了水。”
外面的油灯没有熄灭,她可以看清他眉宇夹杂着的的肃穆,清俊的脸是庄着的。
林青禾低下了头,“对对不起……”
左容赢不知道她为什么跟他道歉,瞅了她一眼,拉开了她盖着的被子,把她给抱了过来,“过来睡。”
“嗯?”
左容赢给她盖上了被子,掖好了她起来时那边的被子。林青禾揪着被子,眼睛都不眨的看他。
须臾,左容赢对上她的目光,朝外弹了一指,油灯熄灭了,他清冽好闻的气息贴近,她被罩在了他的温暖的怀中,热吻落了下来。
左容赢没有碰她,吻过了之后,就抱着她睡,时不时的就用伸手去探她的鼻息看看还有没有呼吸……
林青禾本来困的,立马就睡了的,被他弄了几次了之后,困意变为了惊吓。
“我活着的。”
“不要死!”
“我,不死。”
“也不准走。”
“去哪啊?”她懵懵逼逼的问。
“有病我们就治,不能瞒我,没好大夫,我去找,没银子,我去挣!”
林青禾被这男人感动的稀里糊涂的。
她要是得了不治之症,他得打多少猎啊!
“……我没病,好着呢,真的就是上火……”
她也是要面子的人嘛,总不能说看他身体看喷的嘛。
左容赢又将手指探在了她的鼻下,还摸了摸,林青禾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了她的左心膛,“探着心跳睡。”
他捏了捏……
林青禾脸红了起来……旁边的呼吸忽而重了起来,俩人视线一碰,又亲得忘我。
清晨,左容赢带着娃们出去操练去了。
两口大锅的锅盖都在冒着细细的袅袅的白气,灶里的火烧的旺旺的。
林青禾在灶台前准备一家大小的早饭。
揉着面,等面团发酵。
切着萝卜丝,倒到烧着热水的锅中去过水,用漏勺捞出盛在盘子里备用。
熏肠洗净切成碎粒,放着盐等适当的香料跟面粉萝卜丝搅拌……
她要做几块他们没吃过的点心,萝卜糕给他们吃。
从农场里取了荠菜,洗净切细,调好调料……面团发酵好了,她除了要做馒头,她还要做蒸饺。
最近肉都吃太多了,饺子她就做蔬的了。
……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很快就要降温降大雪了,所以今天的气温比昨天要高出不少,干活干到现在,她都有点出汗了。
吃了饭,她想去山里转一转,收割点新鲜的药材,回来萃取一些植物精华,做个润肤膏,也去山里采摘点野菜什么的回来……
“娘亲~”
门忽而被推开了,大宝二宝三宝四宝头发散乱,汗流浃背的从屋外走回来了。
“出那么汗了?爹爹跟妹妹呢?”
“在后面呢!”
他们被爹爹进行了地狱训练,渴得很,回了林青禾的话,全都跑到了桌前,倒水喝去了。
林青禾拿了三条巾帕过来,蹲在地上,探进他们的后背去给他们一个个的抹汗,“等会把里面被汗打湿的衣服换了,不然很容易会感染风寒的。”
几娃们吨吨吨的喝着水,喝完了水,发出了轻快的一声爽声,抹了下小嘴,嗯嗯的回着林青禾。
林青禾换了一条干净的帕子给他们擦脸上的汗,伸手又把他们头上的枯草叶子给摘下来,仔细看他们,发现他们的衣服还脏了。
“你爹都让你们干了什么呀?”摘完了叶子,顺带又拍了拍他们的衣服。
“蹲马步,打拳,快跑,还让我们爬树……”
林青禾拿过他们的手检查,看到鲜嫩的手掌上有好些红色的泪痕,她给他们吹了吹,既是心疼也有点气:“痛不痛?你爹回来娘要说他了。”
说曹操曹操到,亮着的门口突然被人堵住了光亮。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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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林青禾喷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