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喜欢喝酒,喜欢骂人,还喜欢打人。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我的爸爸,甚至很害怕他。
有一天妈妈跟我说,她要带我离开了,带我去找一个新爸爸,一个不会打人的新爸爸。
我紧紧抱着妈妈的脖子,和她一起从那个可怕的家里逃出来,没过多久之后,我们到了新爸爸的家里。
我不仅有了新爸爸,还有了一个哥哥。
哥哥和爸爸都不怎么喜欢说话。
其实我也不太想说话。
可妈妈告诉我,他们是爸爸和哥哥,我们要有礼貌。
嗯,我要有礼貌。
所以我会甜甜地叫爸爸,会跟在哥哥屁股后面叫哥哥。
他们不会喝酒也不会骂人打人,还是给我们好吃的。
我很喜欢我的新爸爸和哥哥。
可是有一天,我的爸爸找到了我们。
他像从前一样的可怕,我和妈妈都很害怕,我的新爸爸拍了桌子,我以为爸爸会被赶走。
但,没有。
爸爸没有,新爸爸带着哥哥离开了。
他们回了房间。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新爸爸和哥哥为什么走了?
爸爸又打人了,说妈妈不听话,说我不听话,碗碟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响。
我被妈妈护在身边,那种恐惧好像又回来了。
我的妈妈好像骗了我,新爸爸和哥哥不会保护我们。
后来妈妈跟我说:这是我们的事,我们要自己想办法解决,不可以麻烦新爸爸和哥哥。我也不可以生新爸爸和哥哥的气。
我那时应该不是生气吧。
是难过。
对,就是很伤心很伤心又很害怕很害怕的那种难过。
我答应了妈妈爸爸再找过来时像新爸爸和哥哥一样躲进房间里。
等妈妈把爸爸赶走再出来,妈妈叫我时我再出来。
有一次,我在房间里躲了好久,外头没了吵闹的声音,可妈妈没来叫我。
我偷偷打开门缝,外面没有人。
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
我顿时惊慌的跑出来,我到处找不到妈妈,屋门敞开着,除了外头吹进来的凉风,没有一个人。
我吓坏了。
我忘了妈妈说的不可以去麻烦新爸爸和哥哥的话。
房门被我敲得砰砰响,没有人打开那道门。
我的小手拍肿,我的眼睛哭痛了,我的嗓子喊哑了。
我不喜欢爸爸了。
一个爸爸都不喜欢了。
我也不喜欢哥哥了。
我偷偷跟妈妈说,我们不要新爸爸和哥哥了,妈妈那次生气地拍了我屁股一巴掌。
那是妈妈第一次打我。
妈妈说我不可以这样,那永远都是我的爸爸和哥哥,我要对他们好,要听他们的话。
明明是他们先不喜欢我的。
我一直想不通这件事,直到我长大后碰见了一个类似这样的案子。
那个妈妈杀了自己的丈夫,他们的孩子成了没人要的可怜孤儿。
我恍然想到,当初我的妈妈是不是也想过杀了我的爸爸,那个像恶魔一样的爸爸。
我很庆幸,在我的爸爸再一次上门时,新爸爸冲出来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听到我声嘶力竭的呼救才冲出来。
但他的的确确出来了。
从那天起,我有爸爸了。
我的爸爸变成了好爸爸,我的哥哥也变成了好哥哥。
在我差点被亲生父亲丢下河后不久,爸爸带着我们离开了那里。
我们的新家在省城,那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地方,每天来来往往有很多很多的人。
我哥哥在开学时一起去了学校念书。
我上幼儿园,哥哥上小学三年级。
我的妈妈就在学校门口卖早餐,当我的同学们知道时,他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我可高兴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的。
不,不应该这么说,不是忘记,只是记忆不清晰了。
但我永远记得我被人拎起来落到爸爸怀里时的惊慌和安心,也记得我被亲生父亲拎到河边要把丢下河时,我身体降落的可怕,这也是我一直不想去坐类似过山车那种游戏的原因。
随着我慢慢长大,我能记住的事就更少了,我的小学是快乐的,是开心的。
因为有爸爸妈妈和哥哥一直陪着我。
然而就有那么一个人,那样的让人讨厌。
在我开心快乐的小学里给划上了血腥暴力的一笔。
他居然给我写情书,还让我打开来看,问我答不答应做他女朋友?
我当时脑子就懵了一下,脑海中第一个蹦出来的画面就是亲生父亲打妈妈的画面。
再看面前的人,瞬间面目可憎起来。
他想把我圈起来打我?
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
我把情书丢还给他并给了他一点颜色。
我当时还庆幸,幸亏爸爸早有防备,早早带我去学了跆拳道。
我正犹豫要不要再补一脚时,张老师来了,张老师把他带去了医务室,让我去办公室等他们回来。
我们什么都没跟张老师说。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说,大概是鼻子太痛不想说话吧。
而我也不太想说,因为我还在惋惜。
我没有想到,我当时没踢出去的那一脚会这辈子都没有再踢出去。
他是真的很好欺负啊!
但只能让我一个人欺负,嘻嘻嘻……谁要是敢来欺负我的好欺负,我会揍得他爬都爬不起来!
我很幸运,曾经的苦难我都慢慢淡忘,留下的阴影成了也奋力帮人打官司的动力。
我想尽我所能帮助那些曾经像我和妈妈一样的人,看着他们脸上绽放出笑容来,我的心就能得到满足和安宁。
我叫方芸,也是那个曾小芸。
………………………………………………第六个故事结束啦,希望你们喜欢,我们下一个故事再见啦。笔芯笔芯笔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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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方芸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