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帅把吴婵娟严严实实包裹离开从房间里抱了出去。
已经被警察们控制起来的孙永康害怕的叫嚷道:“不,不是我,是她,是她勾引我的,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肖帅抱着人上前,一脚踢在孙永康的小腿上,孙永康顿时痛得一声惨嚎,小腿骨都像是被踢断了一样的痛。
周围的警察都惊呆了!
没想到他怀里抱着人还能过来踢人。
“我会带我女儿去医院检查,她身上残留的每一样,都是定你罪的罪证!”
孙永康都顾不上小腿处传来的疼痛,惊惧地盯着肖帅看。
一位警察拍了拍肖帅的肩膀,“走吧,先去医院,法律是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你们要相信律法。”
肖帅明显感觉到在他说去医院时,怀里的吴婵娟瑟缩了一下。
肖帅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温柔地安抚道:“不怕,有爸爸在呢,爸爸会一直陪着你,这坏人欺负了你,我们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吴婵娟泪眼模糊地轻轻点了点头,缩在肖帅怀里无声地喊了一声爸爸。
是她还在做梦吗?
在一个噩梦之后迎来了美梦。
……
肖帅把吴婵娟带到了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端,没有了那种难闻的腥臭味,一切真的好像做梦一样。
可身上的疼痛在告诉吴婵娟,她并没有做梦。
这一切都是真的。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吴婵娟身上的挫伤,撕扯伤暂且不提,她身体内有两种药物残留的痕迹。
“医生,我女儿会怀孕吗?”
肖帅忍着心疼看向医生问。
“不排除会发生这种事的可能。”
“那有没有什么措施可以避免这种情况?”
“可以口服紧急避孕药。”
肖帅再回到病房时,吴婵娟正蜷缩着躺在被子里,只有一双哭肿的眼睛胆怯地露在外面。
在医院检查之后,她在病房里洗了澡,换上了干净正常的衣服,可她还是觉得她很脏很脏,哪怕她把身上的皮都搓破,她也觉得她脏得不能见人。
有脚步声靠近,有人推开了病房门。
吴婵娟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是……爸爸!
爸爸回来了。
肖帅端着半杯水走到床边,尽量用平常地语气轻声询问。
“娟娟,要不要喝点水?”
吴婵娟看向肖帅,而肖帅也正温柔地看着她。
“爸爸给你接了热水,现在水温刚刚好,你要喝一点水吗?”
吴婵娟小幅度的点点头,轻轻把被子往下掀了一点儿。
“你等一等,这床好像可以升起来,爸爸去给你把床摇起来。”
肖帅放下水杯来到床脚,俯身蹲下时,他的动作一顿。
原身似乎不知道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大概也许是他比原身聪明吧。
病床在肖帅的摇动下慢慢升了起来,吴婵娟还是躺在床上的,但她却半坐了起来。
肖帅重新把床固定好,又走到吴婵娟身边,把温水递给她。
“要吸管吗?要不要爸爸用吸管喂你?”
脑中有画面闪过,快的肖帅没有捕捉到。
吴婵娟摇摇头,慢慢伸出包裹严实的手把水杯接了过去。
她小小声道:“谢,谢谢爸。”
肖帅的手动了动,怕吓到吴婵娟的他,到底没把手放到吴婵娟的头上。
“这是医生给你开的药,你留一口水把药吃了。”
两片被医用纸包装起来的白色药片被肖帅倒在掌心里,掌心朝前,小小的白色药片出现在吴婵娟视线范围。
她盯着药片看了几秒,轻轻从肖帅掌心捻起药片,一下将药片塞进嘴巴里,她仰起头将杯子里的水一口喝进。
有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单纯懵懂的小姑娘了。
这可能是什么药,她心里有了猜测。
肖帅接过水杯,轻轻递上一张纸巾。
“累了就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外头的事都有爸爸呢,还要喝水吗?”
吴婵娟摇摇头,看着爸爸转身的背影,吴婵娟不由恍惚。
她的爸爸好像与从前不一样了。
以前她只要在外人面前做错了事,爸爸的训斥虽迟却永远都不会缺。
而现在,她把爸爸的脸面和爸爸的脸面都丢尽了,可爸爸却没有责骂训斥她。
肖帅从柜子上拿了一只苹果,坐在吴婵娟的床前开始削苹果,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娟娟。你还要回学校念书吗?”
在原主的记忆中,吴婵娟是个爱念书的孩子。
别人家的孩子要人撵着学习,撵着看书。
吴婵娟从来不要吴光操心。
当然这也跟吴婵娟小时候不停被吴光灌输你要乖,你要是不乖我就去给你找个后妈再生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有关系。
因此小小的吴婵娟很多时候在帮爸爸看摊时,都会带上作业和书本一边看摊一边学习。
每当吴婵娟取得好成绩时,吴光就会感觉脸上特别有光。
吴婵娟自然也想到了这些,她的记忆要比肖帅的深刻得多。
听见肖帅这样问,她的身子就是一僵,接着不由自主发颤起来。
她……还怎么回去读书?
可她不念书了,爸爸……
吴婵娟胆怯又悲痛,小心翼翼地看向坐在身旁的中年男人。
她的眼泪慢慢聚集,又有要落下来的趋势。
那句我不想念书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肖帅听到压抑不住的小声抽泣声时,停住了削苹果的动作看向了吴婵娟。
“娟娟,”
吴婵娟僵硬着身子不敢转头去看爸爸失望愤怒的眼神,她像从前一样,抖着身子,攥紧了拳头连眼泪都不敢去擦。
肖帅慌手慌脚把削到一半的苹果放到柜子上,也紧张到不知所措起来。
他垂在身侧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娟娟,你别哭,爸爸,爸爸不是怪你,爸爸,爸爸也不是要逼你去念书,爸爸说了要带你回去的。爸爸只是想你可能还想回学校念书,这才问问你,要是你不想回去,爸爸去学校给你办理休学。”
吴婵娟僵硬地身子一个哆嗦,她缓缓转头看向肖帅。
肖帅抹了一把脑门上急出来的汗,冲着吴婵娟就露出一个憨厚的笑来。
“娟娟不难过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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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救赎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