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陆芳萍检查出怀了身孕,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春芽儿已经可以出院,春草儿的情况也稳定下来,也可以出院,只需要定期到医院治疗就行。
不管是什么病,心情乐观总能帮助病情好转。
春草儿的情况就属于这一种。
妈妈的病好了,妈妈还要给她生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了,春草儿每天有妈妈和外公外婆陪着,心情自然就好起来了。
至于他们的爸爸,当然是出去赚钱买房养老婆孩子啦!
程海峰的积蓄就剩下给春草儿做手术的钱,肖帅只能先租个房子给老婆孩子住,总不能带着这么一大家子去蹭岳父岳母的房子,再说也住不下呀。
为了方便照顾老人孕妇和孩子,肖帅租的房子就在陆家的那个小区里。
他也出去找了工作,等他以后赚了钱,他一定买一套大房子。
陆芳萍对此不可置否。
给两个孩子办了出院,一家人来到了新家门口,春草儿和春芽儿牵着小手激动地站在门口。
“爸爸,妈妈,这就是我们的家了吗?”
肖帅和陆芳萍一起点头。
“来,爸爸来开门。”
春草儿和春芽儿立马从挪开了一点。
肖帅把门打开,宽敞明亮的屋子瞬间让两小孩惊叹连连。
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房子。
以前在村子里没有,后来从村子里出来倒是住过宾馆,可宾馆虽好,却不够温馨。
再后来她们就一直住在医院里,白色的病房,蓝色的隔帘,冰冷的吊瓶,可怕的针管。
如果可以,两姐妹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医院。
“哇,我们的家真漂亮!”
“我们的家好大好大。”
“来,爸爸带你们熟悉熟悉我们的家。”
两姐妹重重点头高兴地跟在爸爸身后转悠。
陆芳萍就被安排在沙发上,每当父女三人走到客厅时都会对她露出开心的笑容。
陆芳萍也回以他们一个开心的笑。
孩子出院后的第一个周,肖帅请陆方军找了关系,送了春芽儿去上学,没有学习基础的她,八岁了也只能去上一年级。
春草儿就羡慕地看着妹妹背着书包去上学。
肖帅摸着春草儿的小脑袋,安慰道:“草儿乖,你先在家里跟妈妈学习,等你的病好了,爸爸也把你送到学校。”
春草儿就重重地点头。
春芽儿也挺了小胸脯道:“姐姐,我去了学校一定认真学习,等晚上回来,我把老师教的都教给你。”
然而第一天晚上回来的春芽儿是哭着回来的。
一放学都还没走出教室就哭了。
春芽儿的年纪是一年级里最大的,她才哭,小朋友就报告给了老师。
一年级的班主任对春芽儿的情况有所了解也很心疼这个刚战胜病魔的小姑娘,她走到春芽儿身边,柔声问道:“程春芽,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班主任对春芽儿挺担心,毕竟她的病才刚好。
春芽儿抹掉眼泪,摇摇头,哭着道:“老,老师,我没有不舒服。”
“那你能告诉老师你为什么哭吗?”
春芽儿刚止住的眼泪又想流了。
“你别哭,也别着急,慢慢跟老师说,有什么困难,老师跟你一起想办法,是不是今天的课没听懂,没关系,老师可以再跟你讲。”
春芽儿的哭声这才渐渐止住,她点头,“老师,我,我还没记住。”
班主任松了一口气,牵着春芽儿一起把其他小朋友送走,决定和春芽儿一起回家给她讲解。
因为学校是有规定,不准老师在课后留学生补习的,哪怕她不收钱也不行,况且孩子还这么小,太晚了回去也不安全。
春芽儿高兴极了。
等班主任老师到了程家,才看见春芽儿还有个双胞胎姐姐,她也才知道为什么春芽儿没听懂课时会着急得哭了。
因为春芽儿早上出门前答应了姐姐,会把老师教的都记下回来教给姐姐。
可是她今天才去就没记住。
于是给一个孩子的补课变成了两个孩子。
肖帅和陆芳萍都对年轻的班主任老师万分感激。
从这天以后,年轻的班主任老师只要晚上有空都会过来给两个孩子讲课。
然后,春芽儿的班主任变成了她的舅妈。
舅妈和舅舅约会的地方,程家占了一大半。
陆方军是又好气又好笑。
张蕾揶揄,“你这么生气我给草儿芽儿补课耽搁了时间,不如我明天就不来了。”
陆方军想到两个小外甥女,立马求饶。
“好蕾儿,你看错了,我那是自己放了个屁把自己臭到了,我明天让你爸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鲈鱼。”
张蕾嫌弃地推来陆方军,“咦,你恶心死啦,放了臭屁还不快离我远点儿,你这个臭屁蛋!”
陆方军往外跑了几步又噔噔噔跑回来,“我把味儿散了,你闻闻,是不是不臭啦?”
“哈哈,你走开,还臭得很。”
“是吗?你再好好闻闻,我臭不臭,臭不臭,就是臭屁蛋,我也是你的臭屁蛋!”
陆芳萍这一胎,才怀到八个半月就选择了剖腹产,因为春草儿的骨痛在这个时候开始了。
只听说过还没看见过孩子骨痛的陆芳萍一直很担心。
那次化疗之后,春草儿突然骨痛把陆芳萍吓得不轻,医生说她因此动了胎气需要静养。
陆芳萍在询问了医生之后决定剖腹产,提前取脐带血给春草儿移植。
母女俩一同送到手术室时,这一场手术足足进行了四个小时。
第一个被送出来的是刚出生的孩子。
是个小男孩儿。
瘦瘦弱弱的,一出生就被送到了新生儿科里。
第二个出来的是春草儿。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第三个出来的是陆芳萍。
她有些颤抖有些害怕,一出来就对上了肖帅含笑的眉眼。
肖帅上前,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亲了一口,又在她的额头也亲了一口。
“辛苦了,孩子们都很好,你感觉怎么样?”
麻醉还没过,陆芳萍说不出话来,只笑着看向程海峰,看着看着眼泪就下来了。
肖帅立马给她擦眼泪,“别哭,坐月子哭了伤眼睛,我就在这里,不走,孩子们也在。”
春芽儿牵着张蕾朝这边跑过来,她是上了早上的课放了学被张蕾带过来的。
一放学两人就赶紧朝医院跑。
“妈妈,妈妈,你还好吗?妈妈,妈妈,你辛苦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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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我要找到你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