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两春草儿和春芽儿瞪着同款大眼睛。
肖帅连连点头,“真的真的,洗衣服这么累的活,爸爸怎么能让妈妈做呢?你们别担心,妈妈已经被我哄好了。”
“妈妈?”俩孩子同时喊妈妈。
陆芳萍已经擦干了眼泪,从后头把肖帅扯开走出去。
“哼,不洗就不洗,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让我洗!”
俩孩子看着妈妈明显哭过还红肿的眼睛,立马齐齐朝爸爸看过来。
肖帅:“(°ー°〃)”
“好,你们娘仨儿的衣服一辈子都我洗,我给你们都包圆喽!”
“妈妈,爸爸说以后都是他洗。”
“妈妈,妈妈,你会扎好看的辫子吗?爸爸说等我头发重新长出来他天天换着花样给我扎辫子,但是现在我不想要爸爸扎了,妈妈你能给我扎吗?”
春芽儿拉着陆芳萍的一只手,小身子都快扭成麻花。
春草儿拉着陆芳萍的另一只手,眼中有落寞一闪而过。
肖帅瞪眼:“为什么不让爸爸给你编辫子了,爸爸都开始偷学了,万一妈妈不会怎么办?”
春芽儿立马看向爸爸,嫌弃地看着他的手,“是爸爸说洗衣服手会变糙,你以后天天洗衣服,手糙了把我弄疼了怎么办?”
“噗嗤。”
“噗嗤。”
陆芳萍和陆老太都没忍住,噗嗤笑出来。
肖帅:“……”
这天晚上,守在病房里的人换成了陆方军。
两个小丫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春草儿:“舅舅,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
陆方军闭着眼睛,“嗯,我明天还要上班,你们能早点儿睡吗?”
春芽儿:“舅舅,爸爸去哪了?为什么今天是你来?”
陆方军:“……”
今天为什么是他来?
他能说明天还是他来吗?
或许后天大后天都还是他来。
“你们爸爸不是惹你们妈妈生气了吗?他带你们妈妈买礼物去了,所以今天是我来。”
“哦~”两个小姑娘拉长声音哦了一声,乖乖躺好。
片刻后。
“舅舅,晚上还有卖礼物的地方吗?老板不要关门睡觉吗?”
“舅舅,我爸爸要给我妈妈买什么礼物?”
“舅舅,我爸爸今天晚上真的不来了吗?”
“舅舅,可是爸爸每天晚上都会给我们讲故事,不听故事我们睡不着。”
陆方军:“老板为了赚钱不关门。”
陆方军:“你爸爸买什么礼物我不知道,你们明天问你们妈。”
陆方军:“你爸今天晚上不来了,有什么事喊舅舅。”
陆方军:“……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舅舅,我们还是睡不着。”
“舅舅,我们睡不着爸爸还会给我们唱歌儿。”
陆方军:……啊啊啊啊!!!
肖帅,看见了吧。
人都能逼疯,但飘帅不会。
……
陆家两老今天晚上都早早睡下了,为了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两个老人今天晚上是住在距离陆芳萍房间最远的客房里。
水杯,尿桶都提前摆在了房间里,保证他们今夜不会出来。
陆芳萍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面朝墙里侧,只给肖帅留了一个后背。
肖帅洗了澡吹干每一个头发丝,磨到没什么了磨的,慢慢吞吞从卫生间出来。
单身飘了这么多年,突然要酱酱酿酿了。
飘帅表示他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陆芳萍竖着耳朵,听着动静。
卫生间门打开,卫生间门关上,脚步声靠近,脚步声停住。
半响,没了动静。
陆芳萍等得都要忍不住打哈欠了,背后的位置塌陷下去一点儿。
陆芳萍的那一点瞌睡立马醒了,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肖帅磨磨蹭蹭躺下去,拉好被子盖住自己,从脚到头。
被子里面已经有了温度,暖暖的。
又是许久之后,陆芳萍等到火都冒了起来,翻身转过来。
“你做什么半天没动静!”
肖帅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很认真很诚恳地发问:“你放屁了吗?我怎么闻见了臭味儿?”
陆芳萍:“……”
肖帅被踹下了床,陆芳萍像个怒目金刚一样扑上来。
“放屁,放屁,我让你放屁,你才放屁!你整天放屁!”
隔着客厅不小心听见这句话的陆老太和陆老爷子:“……”
造孽哦,这种时候放屁!
肖帅足足在这个房间呆了一天一夜,饭菜有人送到门口。
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只有他和陆芳萍。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肖帅感觉一夜之间回到了做飘的时候,两腿软得不像自己的。
那种被榨干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去世。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都如此了,陆芳萍就更惨了。
身上痛得像被大卡车来回碾。
明明她都已经生过孩子了又不是小姑娘。
感觉到身边人动了一下,肖帅立马抓紧被子,紧张道:“那,那个,等,等一下。”
陆芳萍:“……”
要不是这人长了一张和程海峰一样的脸她都要怀疑这人不是程海峰了。
“我不动你,我有个事和你商量。”
肖帅立马道:“我也有事要和你商量。”
两人同时扭头看向对方又同时扭过头去。
“你先说。”
“你先说吧。”
“先暂停。”
“我想休战两天。”
陆芳萍:“……”
肖帅:“……”
意见统一,两人倒头就睡了过去。
等陆芳萍养足精神再醒过来时,身边已经没了程海峰的身影,整个房间里也没有那人来过的影子,一切都好像一场梦一样。
但身体的不舒服告诉她,那不是一场梦。
陆芳萍猛地惊坐起来,“程、海、峰!”
狗男人莫不是跑了!
“你叫我什么事?啊!”肖帅捂住眼睛立马转身,“你先梳洗一下,我做了吃的。”
房间门“嘭”一声被关上。
陆芳萍:“……”
话说应该叫的不是她吗?
春草儿和春芽儿在跟舅舅睡了两个晚上后,爸爸妈妈终于回来了。
两姐妹等得望眼欲穿,看见肖帅和陆芳萍立马高兴道:“爸爸,妈妈!”
肖帅牵着陆芳萍的手一起笑着走进来,中间陆芳萍挣了一下,没挣开。
春草儿的目光最先落在父母交握的手上,眼睛里的笑瞬间如春花灿烂。
舅舅没有骗人,爸爸果然去哄妈妈了。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春芽儿已经自己趿拉了鞋子,噔噔噔一下扑过来抱住两人。
肖帅笑着把女儿抱在怀里朝着床边走。
“爸爸妈妈也好想你们,你们乖不乖啊,有没有听外公外婆的话?”
两姐妹都重重地点头。
陆芳萍亲了一口小女儿,坐到大女儿床边,把孩子揽进怀里,一手摸在自己肚子上,但愿这里已经有了能救孩子的宝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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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我要找到你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