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春草儿和春芽儿都很高兴,虽然没能见到妈妈,但是她们的亲人多了三个。
外公外婆和舅舅。
两个老人抱着孩子哭了一通,趁着两个老人和孩子说话的功夫,肖帅把陆方军叫了出去。
陆方军的眼神还直往两个失而复得的小侄女身上瞟。
爸爸一个,妈妈一个,他都还没抱过小侄女呢。
“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肖帅要出口的话就顿了顿,看了一眼陆方军后说:“这个医院就可以做dna鉴定,芳萍那边需要一些头发就好,两个孩子的头发都刚剃掉,就让医生来取口腔拭子。她们的凝血功能不好,扎针血流不容易凝结。”
陆方军想说不用了,但想想又点了点头,“我姐的头发我们会去取,鉴定的钱我们也会出。”
肖帅点头表示明白,这就是不想让他插手的意思了,当然他也不想这样做。
能让陆家放心的爱护两个孩子,他很高兴。
病房里的老人的笑声,孩子的欢笑声,隔着病房门都能听见。
两个人下意识朝病房门口那边看去。
“那个,”
“那个,”
两人同时开口看向对方,陆方军皱皱眉头,没有想要和程海峰玩谦让的戏码,说:“我会去做配型,还有我爸妈。我姐那边,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我们会让医生去取样配型。”
“我能去看看她吗?”肖帅看着陆方军,“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她,现在两个孩子回来了,或许两个孩子的回来也会对芳萍恢复有帮忙,而且两个孩子也很想妈妈。”
陆方军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朝着病房门口的方向走,走到两步他停下脚步,没回头看人,只声音低沉道:“再敢欺负我家人,我一定跟你拼命!”
陆家三人都去做了配型,很遗憾,他们三个也没和孩子配上。
陆老太一想到小孙女受得痛苦,心就疼得不行,抓着医生问:“怎么会配不上?医生会不会是机器坏了,要不再配一次,老婆子不怕疼的,我小孙女还等着救命呢。”
医生无奈说:“老太太,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这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陆老太和陆老爷子失魂落魄的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陆老爷子拍着陆老太后背,“你可不能哭了,孩子们看见会担心的,草儿和芽儿都是聪明的孩子,我陪你出去给孩子们买点好玩儿的东西回来。”
“你说怎么就配不上,我可是她们的亲外婆啊!”
陆老爷子想说程海峰是她们的亲生爸爸还配不上呢,但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好话便没说出口。
亲子鉴定的结果在配型结果的后一天出来。
两张报告单上分别写明,支持陆芳萍为程春草生物学上的母亲和支持陆芳萍为程春芽生物学上的母亲。
是的,肖帅给两个孩子定下名字了,在询问了两个孩子的意见后,只给她们换了姓氏,保留了之前的名字。
字哪有高低贵贱之分,分得只是人心,看待事物的眼光不同,事物也会随之发生改变。
比如春草儿这个名字,它可以是路边的可怜小草也可以是山野间顽强不息,生机勃勃的小草。
叫这个名字也可以对女儿表达祝福。
春芽儿的名字亦是如此。
爸爸的爱不会因为她们叫什么而改变。
春芽儿的痛苦随着化疗的深入越发剧烈。
从一开始的恶心呕吐吃不下东西,到头发根根掉落不得不剃成光头,到现在她的双腿肌肉开始萎缩无力,她连自己站起来都做不到了,到后来手上也慢慢没有力气。
整个人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被抱进轮椅里,小姑娘为此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不仅肖帅发现过,陆家三人也发现过。
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像是时刻被针扎着一样难受。
偏偏小姑娘还特别乖巧,被发现后就努力擦干眼泪,挤出笑来说自己没事。
春草儿的情况目前还算稳定,但谁也不能忽视她也患了白血病,谁也不能保证她会不会突然就从慢性变成急性。
合适的骨髓一直都没有找到,陆父陆母在询问了医生后,含泪把肖帅叫到了医院走廊尽头说话。
在这期间,肖帅也去看过陆芳萍两次,但陆芳萍的情况称得上是糟糕,她完全不记得他了,甚至在他说起孩子时,她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抱着枕头抬起头来呆呆地看他一眼。
面对这样的陆芳萍,肖帅就是想跟人怀孕生孩子都无从下手,只是一个周的功夫他又掉了好几斤,整个人也像老了十岁一样。
陆父陆母把两个孩子的情况看在眼里,自然也把程海峰的变化看在眼里。
不知道程海峰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他们也不想多加深究。
现在的程海峰甚至比当初求娶陆芳萍时还更有担当更温柔。
他们恨他,恼他,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也不得重新审视他。
苦难他们不会忘,但未来的日子也要过,尤其是两个孩子的未来。
“陆伯伯,陆伯母。”肖帅站在两个老人对面,疑惑地看向两个老人。
陆老爷子握紧陆老太的手,沉默了半响后道:“我们想把芳萍接回家。”
陆老爷子下意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才想起来,认回两个外孙女之后他就把烟戒了。
他只能把手握成拳,看向窗外。
肖帅呆了呆,不解地去看陆老太。
陆老太扯了老头子一把,见他说话不说全有些气恼,干脆自己把话补全,既然都想这样做了,还遮遮掩掩做什么。
“我们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二胎的脐带血可以救一个孩子。”
肖帅愕然,没想到两个老人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现在的陆芳萍还属于精神失常的状态,把人接回家生二胎,他们是想他在陆芳萍精神失常的状态下和她……
“芳萍是她们的母亲,当年就是因为她们丢了才这样,要是她知道这样能救孩子,她也会同意这样做的,我们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恢复的一天?但我们不想万一她哪一天恢复了知道自己错过了救女儿的机会而走上绝路。”
肖帅喉头干涩,缓了好一会才说:“你们,我,我,”
陆老爷子险些给他一巴掌,咬牙切齿道:“我们都同意了,你还磨叽什么!还是不是男人了你!你难道要等到无法挽回让我们老两口白发人送黑发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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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我要找到你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