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又指了表现不错的考生问话,当即让吏部为所有考生授官,武状元被授予正三品参将,榜眼从三品游击,探花的郭杨被授予正四品都司。
陶初阳也被授了官职,或许是父亲打点过,又或许是皇上故意为之,陶初阳的官职不大,是个副职,听说还是个闲职,她也没放在心上,反正她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
皇上让所有人退下后,陶初阳和郭杨相伴出宫。
“唐兄,过两日我去府上拜见唐将军,可不要嫌我叨扰啊。”
“不打紧,我父亲知道你是武探花,说不定又要啰嗦几句了。”陶初阳笑道,“父亲他一向喜欢有志气又有本事的年轻人,到时候他见了你说不定就把我忘了。”
郭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角,“我哪有福分当将军儿子啊,我是……崇拜唐将军,能见一面就三生有幸了。”
陶初阳见他笑着的模样,恍惚间竟与唐将军有一点相似,她摇了摇头,心想自己一定是没见过多少男人,看顺眼的不自觉带上唐将军的影子。
而另一边唐兆禺收到了消息,皇宫今夜有宴,让他带着驸马赴宴,他忽然想起陶初阳嫁给他时,从未有过回门的旨意,这些年她没回过皇宫。
陶初阳回来后,唐兆禺找她商量此事。
“宴会?这不是什么大节生辰的,办什么宴。”陶初阳满不在乎地说道,喝了一口唐兆禺新带回来的茶叶。
“味道不错,你和冯然这生意做的挺好,我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你们店铺的茶难买到,就等着下一批呢。”
说到茶叶生意,唐兆禺一脸自豪,“那茶山地段水源光照极优,炒茶手艺百年传承,味道自然不凡。”
说完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说宫宴的事吗?唐兆禺正色道:“我对皇宫不了解,万一露馅了怎么办?你跟我说说宫里一些情况吧?我好应对。”
“行吧。”陶初阳也不想被发现,她给唐兆禺科普了一下三宫六院,有哪些妃子哪些皇子公主,听得唐兆禺眉头紧蹙。
说完嘴巴都干了,她重新倒了一杯茶,见唐兆禺还是一知半解的模样,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见祝臾进来拿着滚烫的热水倒在茶壶中时,突然灵机一闪,她叫住祝臾,问她,“你在宫中多少时日?可还记得宫里情况。”
“回驸马,我在伺候公主前,内务府已经调教了数次,让我们把娘娘皇子公主认清,以免冲撞贵人,治内务府渎职之罪,所以我们几个奴婢对宫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只是我们与公主离宫后的事就不知了。”
这一点祝臾没瞎诌,每个人设脑子里都会有相应记忆,上一个时空的武安侯夫人也是,名门贵女的教养学识和武安侯这个cp怎么成亲的记忆都出现在脑子里。
“那就好。”陶初阳送了一口气,“今夜的宫宴你要时刻守在公主身边,她病了的日子把以前的事往的差不多了,为了不给唐府丢人,你记得提醒公主。”
祝臾眉毛一挑,这个女主怎么也开始瞎编了,得,全一起演戏吧。
祝臾下去后她又嘱咐唐兆禺,“你记住一点,我和皇宫里所有人的关系都不好,你不要见了别人的笑脸就什么都信了,他们欺负我习惯了,如果听到什么难听的话,你就当放屁,不要争执,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唐兆禺吓了一跳,“有这么严重吗?”
“记住我说的就行,皇宫里没一个好人,有人想打你你就喊,喊的越大声越好,还有我母妃李贵人,她是贤妃的婢女,身份低微,说不上话,她想让你做什么也不要听,反正不是为你好。”
唐兆禺越听越心酸,公主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母亲不爱,兄弟姐妹对她不好,皇上就没过问吗?
他回忆起陶初阳嫁过来之后皇上就好像忘了这个女儿,府里的人知道她不受宠,没想到被忽视成这样?浓浓的愧疚从心底漫开,他甚至想消除那段记忆。
陶初阳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说了几句话就去找唐将军了。
唐将军听了她的官职并不意外,“这是我和皇上的一个约定,如果你考得好,他同意把你归到镇北军的队伍,立了军功才能荫袭,怕你没有真功夫来混官职的。”
陶初阳嘴角一抽,“皇上真是好算计,我想混官职还得多此一举考武举吗?”
唐将军敲了他的头,“不许胡说,对皇上不敬的话憋在心里。”
陶初阳摸了被打的地方,无奈点头。
夜晚降临,陶初阳带着唐兆禺,后面跟着姜望祝臾来到皇宫。
这气派和电视上一模一样,祝臾跟着后面没看到有什么稀奇的,长而宽的巷子、宫女太监来来回回,偶尔有轿辇经过要停下行礼,打着灯笼的人虽多,但感觉暗沉沉的,将军府的花园都比这儿有生气。
唐兆禺则紧张不已,呼吸都要注意有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如果不是陶初阳在旁边让他感到安心,他走路都不稳。
宫宴设在一处花园,皇上和妃子们未到,被邀请的官员家眷由太监领着坐下。男女有别,陶初阳不得不去别处,她低声对唐兆禺说:“别慌,有事叫祝臾。”
唐兆禺点头,拿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正襟危坐地等。
有一个长得艳丽的女子坐在她旁边,眼角带着傲慢,她“啧”了一声,上下打量唐兆禺说:“好久不见,倒变得人模人样了,贱坯子生下来的玩意也有人要?真是苦了他了。”
唐兆禺皱眉,什么人说话这么难听?他眼神示意祝臾,祝臾给他倒茶时在他耳边轻声说:“六公主,贤妃的女儿。”
唐兆禺立马明白,想起陶初阳说的话,他对五公主点个头,然后什么都不说继续坐着,当做屁话。
六公主却认为他在挑衅,正想说什么,又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六妹,七妹,你们聊什么呢?”
六公主哼了一声,“谁想跟她聊,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祝臾又在唐兆禺耳边提醒,“三公主,周贵妃的女儿。”
三公主自来熟坐在唐兆禺另一边,“八妹还没来,我这个做姐姐的陪两位妹妹说说话,特别是你,七妹,咱们姐妹嫁出去都经常回皇宫,怎么没见你回来啊?是不是你夫君拘着你,还是你婆婆不许,嫁了人服侍丈夫婆婆没错,你伺候人惯了,这点肯定不算委屈,说不定乐在其中吧,被欺负越狠越离不开他们是吗?”
这女人怎么能用平常的语气说出这种话?唐兆禺非常排斥她们的声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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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被互换身体的公主(三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