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抹着眼泪夺门而出,好好的一顿饭霎时没了胃口,唐将军放下筷子,和母亲儿子说了一声,离开去找唐母了。
这一顿饭着实无聊,不过唐母一走,陶初阳的胃口就好了不少,老太太时不时给她夹个菜,劝她,
“你母亲是委屈了,她被公主欺负,你身为儿子可不能放着亲妈不管相信外人,兆禺啊,你去见了公主可一定要拿起丈夫的威严,好好治治这个媳妇。”
陶初阳拿筷子的手一顿,原来她这个儿媳一直是外人啊。
老太太没有注意到陶初阳的脸色,继续劝她:“你本来就不喜欢公主,不如让你父亲把小筠和她母亲放出来吧,她们跟我们亲,又有两个人,一起分担家事不好吗?”
“祖母,正妻还健在就让偏房管家,你让京中的百姓怎么看待我和父亲?我去军营有个不对付的公子骂我忽视正妻,人品不堪,不配为官,我这样的人会给朝廷带来祸害,百姓们见我如此对待妻子,万一相继模仿,那可就乱套了。”
“真……真这么严重?”老太太吃惊地捂住嘴巴,孙子的未来差一点毁在她这张嘴上。
“如果祖母不愿孙儿当官的话,这话倒是可以随便说。”
“不不不,祖母不说了,吃饭吃饭。”老太太拿起饭碗遮住嘴巴,终于安静了下来。
……
陶初阳走在路上,下人们在埋头干活,见到她行了个礼继续干活,不像以前嬉笑说闹,倒是规矩了不少,总算有身为下人的自觉了。
她发现府里变得干净整洁了,遇到好几个生面孔的下人,当初欺负过她的刁奴不见人影,一打听原来是公主把这些奴才赶走了,如今府里的下人变得勤快听话,生怕惹公主不快。
陶初阳没想到唐兆禺竟能狠下心把那些人赶走,有的可是陪着他长大从小就开始照顾他的人,看来他们做的真的很过分,连一向念旧情的唐兆禺都忍不了。
走到她以前住过的院子,不等下人通传她就直接进去了,祝臾站在房门外,见到陶初阳立刻行礼。
“公主还没醒吗?”
“没有,刚睡下不久。”祝臾偷偷打量女主,好些日子没见,长高了,皮肤黑了些,面容越发坚毅,真是越看越有男子气概。
不过想到灵魂是个漂亮妹子,她就想起一句话:猛男身,少女心。然后脑子里出现金刚芭比的形象。
越想越不对劲,祝臾赶紧把这些奇怪的画面从脑子里删掉。
陶初阳让她到偏殿,有话问她。
一进来陶初阳屏退众人,对祝臾说:“我不在的日子,公主是怎么管家的?”
祝臾把唐兆禺做的事大致讲了一遍,府里亏空、恶奴欺主他如何做,陶初阳听到他当众抽了下人几鞭子,心道:总算有一点儿唐家男儿的血性了。
其他的祝臾简单说了几句,她重点讲了布庄亏空的事,没敢说唐母怎么样,只说假账数额大,手段高明,孙掌柜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陶初阳听出了不对劲,问她:“这件事查的如何?”
“是公主在查,我也不知道,孙掌柜一直关在柴房,公主急着把少了的钱填上,想必是没空处置吧。”
陶初阳面色凝重,想不通为什么唐兆禺没有及时处理孙掌柜,难道里面有什么隐情吗?
祝臾见陶初阳已经怀疑上,又提醒道:“驸马,府里还出了一件怪事。”
“说。”
“不久前府里的水塘处出现鬼火,很多人都看到了,大家认为是府里闹鬼,公主第二日就派人出去找大师镇鬼。那天晚上公主没有在房里歇息,而是去找了夫人,可能回来时亲眼瞧见了,不然公主会训斥乱说话的下人,而不是把大师请来。”
言尽于此,接下来就靠陶初阳自己查了,否则被发现祝臾也会像孙掌柜一样,被斩草除根。那位跟唐兆禺汇报的大兄弟好歹是签了死契的,唐兆禺用不着多添一条人命。
祝臾就不一样了,她是陶初阳的人又不全是,还曾恐吓过唐兆禺,姓唐的估计早就想弄死她了。
陶初阳听了祝臾的话,坐在那里沉思着,心里有几个问题疑惑不解。唐兆禺没有找到和孙掌柜勾结的人吗?没有是不是应该继续查,但他只把孙掌柜关起来算怎么回事?闹鬼和他有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越想越解释不通,陶初阳决定自己暗暗调查一下,不是她信不过身为唐将军儿子的唐兆禺,而是她不想有什么隐患影响接下来的决定。
陶初阳走后,让人先去找布庄的伙计,布庄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他们只能暂时去别处做短工,从他们口中得知,唐府的夫人老夫人和下人都会经常来,没发现什么不对。
接着又问了布庄周围的店家、孙掌柜的家人,一番调查下来发现了一些端倪,当初唐兆禺的人可以查到,除了祝臾和姜望透露,唐母两人也露了不少马脚,用点时间想肯定能查出来。
陶初阳的人比唐兆禺的有效率多了,也周全许多,他们甚至去了孙掌柜的老家,也是唐将军和唐母的老家,孙掌柜交往的人一个没落下。
消息要过些时日送到,在这之前,唐府里的人依然没有什么变化,至少表面上是。
唐兆禺醒来后天色开始变暗,他突然想起今日父亲回来,暗骂自己睡过去没能迎接,急忙穿戴整齐去见父亲。
不过他出门的那一刻突然意识到,他一个儿媳去见公公,怕不是不妥吧?想了之后又一阵失落。
祝臾看到他的表情由喜变忧,难得发了一次善心:“公主要去见驸马吗?听说唐将军和驸马在习武的院里,您要不要去提醒他们吃晚膳。”
唐兆禺反应过来,“啊?对对,现在就去,叫人赶紧准备好饭菜。”
他迫不及待要见父亲了。
……
唐将军在指点陶初阳甩刀的招式,他儿子和他一样,用刀比用枪快狠准。
太阳落山,暑气消退,两人身上不知道出了多少层汗,陶初阳手上已经长了一层茧子,不过她精神上却很满足,她的辛苦是有意义的。
“如何?已经决定好了吗?”唐将军扔给她一条擦汗的毛巾。
“是,我已经决定了,父亲镇北将军的头衔,儿子名义上的确可以继承,但我们唐家毕竟不是将军世家,我又没军功傍身,实在不能服众。
要我参军从小将做起,不知何时才能出头,也会让众人看不起我们唐家,只有参加武举,展示实力,即便我跟随父亲出征,旁人也不能多说什么。”
唐将军拍拍他的肩膀,“既这样,就放心大胆地去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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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被互换身体的公主(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