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意思去办,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见唐兆禺如此坚定,管事只好应了。
这顿饭吃的不安心,一直有人找他说事,到最后他也没什么胃口了。
夜晚休息时,他突然惊醒,腹中传来阵阵痛感,一下又一下,就像在上面磨刀子似的,他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发现痛感来自肚子往下一点的地方。
他顾不了许多,直起身子喊人,却发现痛感越来越明显,手脚忽然变得冰冷无力,腰开始酸痛,短短十几秒,头发已经黏上一层冷汗。
祝臾拿着烛火进来,发现唐兆禺倒在床沿,有气无力地喊:“叫大夫。”
祝臾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啊?中毒了?她赶紧喊人找大夫,顾不得男女有别,把唐兆禺半抱着放到床中间,想要查看他的情况。
不料唐兆禺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弱弱地叫着:“我痛!”
许是这个姿势不能缓解疼痛,他又把自己摊开脚踢着底下的被子,然后呜咽着又缩成一团。
祝臾看他这副可怜模样,就有点……心疼吧,女主秀丽的脸皱成一团,眼角还有泪水,这模样太让人怜爱了。
大夫进来之后祝臾安慰他,让他把手伸出来,一番诊断过后,大夫原本紧张的脸色舒展开来。
他一边写药方一边责怪祝臾,“你们怎么当丫头的,连主子来了月信都不知道,平时没有用心伺候吧?”
祝臾:“……”
好吧,原谅她只听说过没经历过,她所生活的现代社会已经研究出彻底根治痛经的良药,一出来就全国普及,价格亲民,女孩子们已经不用忍受这种痛苦了。
她让人送走大夫,去瞧了还在床上不断换姿势的唐兆禺。
“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唐兆禺虚弱的问道,他已经痛得无法思考了。
祝臾恶趣味上来,露出温柔无比的笑容,替他把被子整理好,轻声说道:“没事,公主忙得忘了自己的月事,难道公主没发现亵裤上的痕迹吗?”
“什么?!”唐兆禺不敢置信,他被这消息震得脑袋嗡嗡,因为他情绪激动,那处更痛了,他没了说话的力气,抓住祝臾的手示意她拿药。
祝臾也不逗他了,让人拿汤婆子来给唐兆禺抱着,又用热水擦了擦他的脸,从衣柜里拿出特殊阶段穿的裤子。等药熬好之后,祝臾一勺一勺地喂他。
“还是痛的。”唐兆禺委屈的哽咽,药缓解了不少,可依然睡不了觉,躺下就疼。
“第一天总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就好了。”祝臾从衣柜拿出好几个枕头,让他坐着靠,这样舒服一点儿。
“公主还是换条裤子吧,要不然整张床上都是血迹,要我服侍吗?”祝臾故意问他,想看他会不会露出什么有趣的表情。
果然,唐兆禺白白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羞愤地让祝臾出去。
刚把大夫送出去的姜望走到祝臾身边,“怎么样?他没事吧?”
“没事,就是大姨妈来了。”
“啊?哦。”姜望愣了一秒,随即也反应过来了。
唐兆禺夜晚请大夫的事惊动了府里所有人,有人好奇,有人恨不得她得绝症,最后知道原因之后尴尬的尴尬,鄙视的鄙视。
“这点小事就闹了一宿,就她娇贵。”唐母和江母都愤愤不平。
江筠自打被关在院子里,心里的恨意一日一日增加,她发誓早晚会报这个仇。
唐兆禺对祝臾倒是亲切起来了,也许是祝臾照顾了他一晚的缘故。
他拐弯抹角地问祝臾,以前有没有痛成这样?是怎么熬过来的?
祝臾乐得教训自以为是的男主,“有时候痛得死去活来,有时候跟没事人一样,就是累了点,但每次公主伤心难过、受了气只能憋着的时候,来月事就痛得想拿刀了结自己。”
“这么严重吗?!”唐兆禺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是啊,您又不肯惊动别人,认为不过是女儿家的私事,兴师动众的不好,咬着牙熬过去的。”
唐兆禺心里愧疚难当,他是那个让公主伤心难过的坏男人,是他,害公主受了这么多委屈,吃了这么多苦,公主从未利用身份欺压过唐府的每一个人,她是最无辜的那个。
过去与公主的回忆不堪回首,公主会接受他的补偿吗?可他能补偿什么呢?感情吗?他的感情不纯粹,公主会答应吗?
他纠结的样子落在祝臾眼中,祝臾在想,唐兆禺最好识相一点,既然心怀愧疚就该意识到自己没脸见对方,还陶初阳一个清净。
下人有事找唐兆禺,但他现在动都不敢动,流血的异样让他浑身难受。
“祝臾,以后府里的杂事就交给你了,驸马吩咐你协助我,那我也撂开手,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祝臾被这个消息砸晕了脑袋,怎么她就成管家婆了?陶初阳的意思是服侍啊,可没说过要管家什么的,这不是得罪人活计吗?
“公主……这不妥吧?我毕竟年轻,没什么见识。”
“不会就学,你只要执行我的命令就好,小事按府中规矩办,拿不定主意的就来问我。你这么聪明,很快就能学会。”
虽然这个丫鬟来历不简单,但机灵劲没几个比得上,他查了许久,祝臾对唐家没恶意,让她暂时帮忙也好,茶的生意他得一直关注,看来,多培养几个心腹刻不容缓。
祝臾临危受命,看多了宅斗剧情,要怎么做大概了解,唐府比不上大户人家,很多人不把规矩放在眼里,经唐将军一吓收敛了不少,可之后的烂摊子就得慢慢收拾了。
她帮着管家记账,唐兆禺累坏了去休息。这时,唐母怒气冲冲地带着人进来。
“公主让你管事你个死丫头就这么对我们吗?!”唐母劈头盖脸地指着祝臾骂,“我不活了!一个丫鬟欺负到我头上,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将军夫人?!”
说着伸出双手想把祝臾手上的账本抢去。
可祝臾是什么人,尊老爱幼都会分人品,会给唐母“绑架”她的机会?
一把把账本抢回来放在身后,“将军夫人会像您这样撒泼的吗?”
“你……你放肆!”伸手就想打她。
这些人都怎么回事?生气就打人脸。祝臾一个闪身躲开,唐母一个不稳摔在地上。
祝臾心道:好家伙,这得多用力,要是往我脸上招呼得肿成猪头。
“夫人夫人,消消气。”管家连忙让人扶她起来。
“我不过歇了几日,丫鬟就敢对我口出狂言了!和你主子一个样!没教养!”唐母撸起袖子就想开干。
祝臾不慌不忙地说道:“夫人,你一进来就想毁掉账本,什么居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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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被互换身体的公主(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