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一回来祝臾差点欢呼出声,再三确认他没受伤才放心来,习惯了两个人商量事情,姜望不在她都寂寞了。
“怎么样怎么样?在那边没遇到什么问题吧?”祝臾兴冲冲的围着他转。
“本将军出马,所向披靡好吗?”姜望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双腿放在矮凳上,葛优躺中。
“呦,兄弟你飘了,我怎么记得头功是谢垣啊。”祝臾大发善心,意思意思给他锤一下腿。
“小白脸嘴皮子厉害而已,没有我他早就身首异处,还逞能给人挡刀?要不是他光环够亮,女主就成寡妇了。”
祝臾用力敲了他的腿,姜望“嗷”的一声,眼神在质问她。
“寡妇怎么了,没有这男人作妖,说不定赖潇扶就成大女主了,一边奶孩子一边干事业,不用没完没了的雌竞,多酷啊,姓谢的可真屑,带回来的女人不知道怎么作妖呢。”
姜望揉了揉被祝臾敲疼的地方,“你就是操心太过了,我们要相信女主,等时空稳定了我们是要离开的,她要适应没有你的庇护。”
“我感觉自己也没庇护她多少,咱们的女主成长得很快,已经会利用手上的人脉和娘家资源了,再生下孩子,她战斗力只会更强。”
姜望继续躺了回去,“就是说啊,别太担心,保证她这胎顺利生产就行。”
祝臾想了想,决定再做一手准备,等赖潇扶分娩的时候,把赖母叫过去。
谢垣一回来谢璇定亲的事提上了日程,多方挑选下谢父定下了安阳伯的小儿子。谢垣立了功,但现在谢家还需要低调,谢垣明面上已经是太子的人了,风头正盛,谢家很可能成为其他皇子的众矢之的。
谢父在房里一声声叹息,如果许家那事没发生,谢垣慢慢入太子的眼,不至于备受瞩目,谢璇嫁的再好也不成问题,可现在不行,五皇子的人今日抓了他的错处,这件事给他敲了警钟,如果谢璇嫁得高门,皇上不可能不会怀疑谢家别有用心。
好在这门婚事不算辱没了谢璇,以后等谢垣几个儿子有出息了,不怕谢璇在婆家受委屈。
谢父费了好大的劲让谢母接受这桩婚事,好歹是有爵位的人家,安阳伯前几个儿子不成器,爵位很可能落在这个小儿子身上。
在费了一番口舌之后,谢母终于松口,但她要求婚事必须办的热闹,谢璇已经够委屈的了,婚礼不能再低调了,并且谢父要出一半的嫁妆,家里收藏的名器名画拿出一部分添妆。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谢父一一应了。谢璇似乎已经认命,天天躲在屋子里绣花看书,要不就是和谢母学习如何管家。云水间被她抛在了脑后,已经订婚了去那还有什么意义?
……
过了苦夏秋闱即将来临,谢垣身上的压力大,在家苦读一刻也不敢放松,可惜有几个不长眼的过来打扰他。今天是这个妾室送鸡汤想见他,明天是那个妾室想伺候他看书。
一来二去谢垣烦了,他第一次感觉到不应该娶那么多没眼见女人回来,一个个的半点分寸都没有,这个时候了还像求偶的鸭子一样有事没事互相攻击,到他面前就咕咕唧唧。
赖潇扶倒是讲分寸,可变化得太大,前期的温柔似水太过腻歪,现在的爱答不理过于疏离,这些女人没一个懂他的。
丁若颖勉强合他心意,要不是她未婚夫拜堂后跟人私奔,她也不会沦落到当人妾室的命。不过……走了一趟淇州,他看人本事见长,丁表妹最近变得有心眼了,所有情绪都有装的痕迹,这种人,比许雪莹更危险。
比来比去,还是赖潇扶那儿惬意一点儿,虽然她怀着身孕不能做什么,但是看着她心里会莫名平静下来。
许父的处决下来了,免了死罪判处流放,抄家籍没,祸不及家人,这已经很仁慈了,但一个家没了主心骨跟天塌有什么区别,许家的家眷身无分文被赶出府。
许雪莹的继母想来投靠她,谢父让人把他们送走,这个节骨眼儿谁敢收留他们,许雪莹被单独关在偏院被人看守,从下人口中听到许家的判决之后,把整个谢家骂个遍。
她的孩子仍由谢母带着。
到了秋闱那天,长房这边除了怀孕的赖潇扶和身份低微的通房姨娘,其他人都来了,谢父叮嘱他一些注意事项,谢母则让他保重身体。
九天七夜,赖潇扶该吃的该睡的睡,丝毫没有丈夫去大考的紧张感。另一边的祝臾心中有数,谢垣不仅考过了,而且名列前茅,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谢府众人的反应,形形色色的表情还挺有趣。
谢家的几个儿子也去考了,不出意外,谢垣和谢城通过了,放榜时谢垣的名字在第一张纸上,谢城倒数最后几名。
不管名次如何,谢父欢欢喜喜的表扬了两个儿子,这回真是光耀门楣了,许父那事给谢府带来的阴影终于消散,谢家门庭若市,前来祝贺的人挤破了门槛。
谢母倍感光荣,这次狠狠压制了小贱人母子,可算出了多年以来的恶气,就那小瘪犊子的名次,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她儿子可是前十名又入了太子的眼,他们那点本事说破了天也越不过她儿子。
赖潇扶因为有孕就没出席宴会,孩子大了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即使被人嘲讽没见过她这么娇贵的孕妇,也不想出门给人算计她的机会。
而祝臾终于找到机会和赖潇扶见面了,姜望带着她赴宴,她趁机离席到赖潇扶的院子,赖潇扶身边的人哪能不知道两人关系好,马不停蹄的通知主子。
赖潇扶很高兴,许久没见祝臾,她怪想念的,她们说了一会儿亲热话,然后围绕孩子的话题交流一些心得。
祝臾把在书本上看到的知识全倒了出来,快要成为育儿理论家了,赖潇扶细数回到谢府身子如何,她看祝臾这么积极,除了感动,心里同时在嘀咕,是不是姐姐也想为侯爷生孩子了?
赖潇扶问出口时,祝臾喝茶差点呛到,他们两个就是纯洁的同事关系,也可以说是战友,剧情可不要给他们两个npc加戏啊,她恋爱都没谈过蹦到生娃太惊悚了。
……
秋闱之后谢垣如愿在太子手下办事,谢父另为谢城安排,其他儿子比他们小,接着读书考功名就是,谢璇也到了出嫁的时间,有兄长的荣耀加持,安阳伯格外重视这个儿媳,迎亲队伍很壮观,这一排场被津津乐道了好久。
谢母终于了却心愿,儿子出息了,女儿嫁得好,赖潇扶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孙儿,到了她享福的时候。
对赖潇扶这一胎别有用心的人找不到机会下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奈何赖潇扶警惕性太强,里里外外都是保护她的人,身边几个懂药理的婆子天天检查入口的东西,不允许眼生的丫鬟靠近她的院子,想见一见赖潇扶被挡在门口,从未见过这般夸张的保护。
丁若颖想跟着谢母进去,可赖潇扶居然让人把她拦下来,一点儿情面都不讲,这样的主母放在别家,早就被骂的羞愧自尽了,什么时候赖潇扶脸皮变得这么厚,对她们连客气也懒得给了。
对此她只能等机会,等赖潇扶分娩那天,所有人忙活的时候,注意力都放在赖潇扶这胎时再动手,就像许雪莹分娩那天一样。
丁若颖沉不住心,本来想慢慢弄垮谢垣所有女人的身体,可出了赖潇扶这么个意外,她恨啊,索性这次一劳永逸,用强点的药让她吃吃苦头。
不过丁若颖这次的打算又落空了,赖潇扶分娩那天,赖母带着一干人等到府里陪产,药都是当场熬制,绝不经过两个人的手。有赖母看管,谢府的丫鬟婆子进不到里面。
谢母着实不满赖母的做法,好像他们谢府是什么龙潭虎穴一样,是个人都想害赖潇扶母子。弄出这么大阵仗,传出去定会被笑话,这两母女,太不识抬举了。
赖母从容不迫,她知道这种做法伤了谢家体面,但她可不想赌女儿一尸两命,女婿是个靠不住的,他们家反而因为女儿的云水间得到不少好处,外孙流有他们赖家的血,以后就指望女儿和外孙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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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失宠的正妻(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