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潇扶可以忍受丈夫对自己的不信任,但绝不允许他侮辱她的家人。
“谢垣!你再说一句我父母,我就把许雪莹的事抖落出去!无媒苟合,残害嫡子,你不想让许雪莹生下来的孩子背着娘亲恶名受人唾骂的话,就给我闭嘴!”
谢垣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恶狠狠的眼神,“你敢!谁能想到表面温柔贤淑的赖小姐原来也会威胁人,你好得很,不想被我休掉的话就不要乱说话,如果雪莹和她孩子有什么问题,或是受了什么委屈,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赖潇扶奋力挣脱他的手,雪白的肌肤出现了红红的印子,让谢垣施虐欲爆棚,他一只胳膊把赖潇扶锁在怀里,无视她的挣扎,“你已经很久没服侍过我了吧,连为人妻者的本分都忘了?既然你这么想念那个死去的孩子,我就再给你一个,省得你整天盯无辜的雪莹,祈福的事就不必了,我自会去和母亲说明白,要是你祈福时背地里诅咒,雪莹的孩子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好,母亲一定会为孩子放过你的。”
抱着自己的丈夫念叨别的女人,施舍孩子也是为了别的女人,对赖潇扶来说是个奇耻大辱,背靠着谢垣的胸膛,她再也感觉不到对方的温度,这颗心,已经被他撕扯得七零八落。
赖潇扶的力气在谢垣面前根本不够看,很快就被扔到床上,当男人的身躯覆盖上来的时候,眼角的泪划到正在被谢垣咬住的耳边。
祝臾和姜望目不转睛地看着,忽然屏幕花了,把正在陷入剧情里的两人拉了出来。
姜望咳了一声缓解尴尬,“系统设计人性化需求,不该我们看的别好奇。”
祝臾不自在地呵呵一笑,她当然懂了,正儿八经的小说当然不会让他们看到什么限制级画面,以前做任务的时候没少出现拉灯的情况,不过旁边有个异性一起看有点尴尬而已。
两人整理好情绪,祝臾这才认真分析起来,“一个小片段就看出女主过得不好,她婆婆明明也是受害者却跟着欺压女主,她那个丈夫真够渣的,嘴里说着别的女人却跟女主做这样的事,我被恶心得冒出鸡皮疙瘩了。”
“但女主也不是一味忍让,知道反驳和威胁了,就是没啥威慑力,一脸好欺负的模样谁也不会放在眼里。”
祝臾摸着下巴思索,“她是被虐狠了才反击,这还有一段时间呢,难道要让她一直生活在那种环境中吗?我记得小说从头到尾没提过和离两字,就真的和男主绑一辈子吗?”
姜望叹了一口气,“哪有那么容易,先不说他们成婚没几年,和离两家面上都不好看,长辈肯定会出来制止的,最后也就和稀泥罢了,而且我看男主对女主并非没有感情,让他放手他怎么肯,你也看到这人什么脾气了,不讲道理自以为是,女主跟他提和离,他不报复回去才怪。”
祝臾望着黑掉的屏幕若有所思。
第二天祝臾打算登门拜访赖潇扶,姜望的目光有些闪烁,“这……不合适吧,她不是昨晚被谢垣那啥啥了吗?也许身体不舒服呢?你去了不一定见到她。”
“的确不是时候,但看谢家那群人的德行,不会因为她身体不适而停止磋磨她,老姜你这身份够大,看我后台硬他们不敢不给我面子。”
老姜?怎么跟个干部似的,行吧,她高兴就好。
“小祝,靠你了。”姜望拍了拍她的肩膀,委以重任。
祝臾给谢家递了拜帖,谢母听说是武安侯夫人来了,不敢马虎,忙把她迎进花厅。
“武安侯夫人请坐,难得见夫人一面,我们府上没来得及备上好宴,真是失礼了。”
“不必客气,我今日来是找谢娘子说说话的,我们在国公夫人府中的赏花宴上一见如故,我呢,在京中又没有什么知交好友,以后少不得到贵府上逛逛了。”
谢母的脸色微沉,随即又端着笑脸说道:“我这个儿媳能入侯夫人的眼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惜今日她身子不好,不便见客,让夫人白跑一趟了,改日我一定让她到夫人府上赔罪。”
祝臾面露关心地问道:“可是生病了?”
“她身子本来就弱,近日又操劳过甚,大夫说无碍,休息休息就好了。”
“既然不是什么大病见上一面也没什么大不了,有些病啊,不是躺着不见人就能好,也许与我说上几句话,谢娘子心胸开阔了,病好得也快。”
“这……”谢母并不愿意赖潇扶与武安侯夫人交好,可今天是人家第一次拜访,不能拒绝得太难看。
想了想,谢母只好吩咐丫鬟去通传,又让人叫来了谢璇,让她陪着客人。
祝臾对谢璇很客气,也不多说话,谢璇又不想表现得太谄媚,只好静静地站在谢母身旁。
赖潇扶的院子静悄悄的,看到祝臾来,她会心一笑,不顾还在酸疼的身体,急匆匆地走过去迎接。祝臾扶住了将要行礼的她,对一旁的谢母说道:“我与谢娘子说会儿体己话,夫人和小姐可否行个方便。”
谢璇想说什么被谢母拉住了,“那就不打扰侯夫人了,潇扶,好好招待客人。”
赖潇扶点头附和,谢母和谢璇走远后,赖潇扶拉着祝臾到屋里坐下,“姐姐今日来也不说一声,好让我有个准备,绿枝,泡壶好茶来。”
祝臾隔着小桌与赖潇扶并排而坐,“客气什么,我既然把你当妹妹,那些什么虚礼就免了,我在府中待着无聊,就想来看看你,听你婆婆说你身子不好,可是赏花那天被风吹着了?”
赖潇扶脸上浮现一丝难堪,“怪只怪我身子不争气。”
祝臾拉着她的手,心疼地说道:“看你瘦的,你夫君怎么照顾你的,这骨头都凸出来了,难道他克扣你口粮不成?”
原本想到谢垣她是很难过的,但祝臾的话让她忍不住一笑,“哪里的话,偌大的谢家还能少我一口饭吗?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那肯定是他们做的不好,等你好点了来我府上,我教你做些好吃的,养身又美味,有些菜连京城都没有。”
“姐姐还会做菜?”
“不过是做着玩,你知道我们女人家,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容易想东想西,侯爷怕我无聊,各处搜寻了一些什么美食菜谱、修身养颜的书籍,还有一些小玩意,没事的时候跟着丫鬟嬷嬷玩闹一会儿,对了,我还想着用这些玩意在京中开一家店,专给我们这些后宅夫人玩乐的,就是不知道怎么下手才好。”说完祝臾偷偷观察赖潇扶的表情,不出所料,对方很感兴趣。
“如果姐姐有需要,我愿意帮忙,虽然我是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深闺妇人,但从小跟着母亲与许多夫人小姐打过交道,她们的喜好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祝臾拍了拍手,“那感情好啊,有妹妹的帮忙,省去我不少功夫,但前提是妹妹一定要养好身子啊,不然我可不敢让你操劳。”
赖潇扶坚定地点点头,“我会记住的,不让姐姐担心。”
话匣子打开了,祝臾尝试触碰敏感话题,“妹妹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嫁入高门大户的女孩儿,不多长几个心眼不行,我身边的嬷嬷懂医术,我呢,多看了一点书略知皮毛,我看你的症状,可是因为小产后心思过重?”
听到“小产”两个字赖潇扶顿住了,随即又凄然一笑,“是我的错,身边的人一直在提醒,我却仍然没能接受现实。”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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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失宠的正妻(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