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武安侯府,祝臾立刻叫人打了一盆热水送到房里,把人全打发出去后坐在软榻上泡起脚来。温热的水使她全身心放松,随后上半身直接躺了下去,舒服得不行。
这时门突然打开,祝臾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她还以为是哪个没规矩的下人,看到是姜望又放心地躺回去。
“你真是会享受啊。”姜望坐在她前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这叫适当放松,我们管理员工作压力那么大,不好好照顾自己怎么行,这儿又不能玩手机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只能关起门泡脚了。”
“压力大?你让奋斗在狗血一线区的管理员情何以堪?”姜望翻了个白眼,他在剧情所向披靡的爽文区都没她这么闲。
“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了,交代我们各自的进度如何吧。我见到女主了,我们聊的很好,已经成为朋友了,下一步就打探她的真实想法。”祝臾捧着脸花痴道,“她长得真好看,美女果然欣赏不完,我走过那么多时空见过那么多漂亮女主,各有各的美,下一个总能惊艳到我,这些作者居然忍心摧残她们,后妈啊。”
姜望见她痛心疾首的模样,再一次怀疑这个搭档的可靠程度,他清了清嗓子无视祝臾刚才的废话,“今天我在国子监见了男主谢垣,长得俊朗不凡,待人接物挑不出什么错,知道我的身份也没有刻意巴结,我们聊了一会儿,他是有几分才学,也难怪以后仕途光明了。”
“仕途光明又怎么样?不过是个负心汉。”祝臾气归气,但男主光环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能直接插手男主本来的事业轨迹。整个小时空的中心是女主,作为女主身边最重要的角色,男主的命运和小时空稳定有一定的牵扯,他们不能乱来,除非剧情是自然而然改变。
姜望是男频那边的人员,看惯了三妻四妾的操作,对男主不像祝臾这般生气,“系统可以监控剧情,你要看谢家发生了什么吗?”
祝臾听罢激动得差点把洗脚盆推翻,“怎么不早说?!有这好东西早点讲啊!我还想着咱们穿个隐身服到谢家打探消息的。”
姜望无奈地闭上眼,操作脑海中的系统,祝臾穿好鞋袜,把门关严实了坐在姜望身边。此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屏幕,画面中的人正是祝臾今天见到的谢家三小姐谢璇和她的母亲,女主的婆婆。
女主赖潇扶站在谢母面前,低着头听训,谢璇则靠在谢母身边一脸得意。
谢母人已中年,但从眉眼间看出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男主谢垣和妹妹的颜值很大一部分继承了她。
谢母满是挑剔地看着赖潇扶,“今日我嘱咐你的话没放在心上是不是?让你照顾好阿璇,盯着其他房的人,不要让她们妨碍阿璇,你只顾自己攀高枝,结交了武安侯夫人就把小姑子扔在一边,你知不知道你们一回来,那些小蹄子笑话我们阿璇丢了脸面,让你弹个琴就弹,说些什么雅啊俗啊的,在国公夫人面前卖弄,倒让人误会我们阿璇多事了。”
谢璇在一边添油加醋,“娘,你别怪大嫂,是我自作多情,本想借机会让大家见识大嫂的才情,省得人家说我们大哥娶了个废物美人回来,也想让大家知道大哥大嫂感情好着呢,轮不到她们对我大哥的后院嚼舌根,那些雅俗什么的,是武安侯夫人说的,不关大嫂的事。”
“难为你操心你大哥的事。”谢母对赖潇扶哼了一声,“可不是废物美人吗,空有一副好皮囊,孩子保不住,男人也留不住,怎么?想让我为你管你们夫妻的事吗?”
赖潇扶心痛得呼吸不过来,孩子是她难以忘记的痛苦,这个可怜的孩子不到三个月就平白无故被人害死了,她没用,至今未能报仇,还要看夫君对仇人倍加呵护,可她又能怎样呢!
谢母看她病恹恹的样子就来气,“不中用!你给我好好记着,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先考虑我们大房的脸面,阿璇再受委屈我一定唯你是问!今日之事一定要给你个惩戒,雪莹怀了阿垣的孩子,胎像不是很稳,你就回去替这孩子抄经祈福三日吧。”
这个惩罚简直杀人诛心,为情敌的孩子祈福,这个情敌又是害死自己孩儿的凶手,这比掌嘴罚跪更残忍。
赖潇扶又气又难过,眼泪夺眶而出,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母亲……您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您明明知道许雪莹害我小产,让我为她的孩子祈福,那我的孩子呢?有谁为他哭过?他还这么小……”
“住口!”谢母拍了拍桌子,谢璇暗喜,这个大嫂真不会看人脸色,活该被那么多人算计。
“我早就说过,不许再提那个孩子,你们以后还会有其他孩子,没了一个就不生了吗?你最好收起那套伤春悲秋,早点为我们大房添个嫡子才是正经。”
谢母虽然是过来人,知道被妾室陷害的痛苦,可苦着苦着也接受了,在她心里,最重要的是儿子和女儿的前程。让妾室先生下庶子说出去名声不好,她想要不她动手解决这件事得了,可惜赖潇扶是个不争气的,这么久还没挽回儿子的心又不好好养身子,嫡子不知道要等多久,要是迟迟生不出来,那儿子该怎么被人议论,府里的几个庶子背地里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谢母没有耐心说教,挥手让赖潇扶走,赖潇扶咬了咬唇,转身离开了。谢母把谢璇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柔了下来,“阿璇啊,你这个嫂子没本事,恐怕不是个长命的,你要记住,无论以后你嫁给谁,一定要牢牢抓住手中的权势,生下嫡子站稳脚跟,你是主母,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就算抓不住夫君的心也不能让其他女人痛快。”
“我记住了,母亲。”谢璇眼中泛着精光,心想着自己一定不要像母亲和赖潇扶一样。
赖潇扶回到自己的院里,看着桌上的经文,脑海中闪过以往和谢垣相爱的画面,随即就是许雪莹柔弱的带着得逞的笑容,小产时衣物上的血色,众人眼里的幸灾乐祸以及……梦中若有若无的孩子的哭声。
想让她为那个女人的孩子祈福,她做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丫鬟已经换了两根蜡烛,赖潇扶还是一动不动,直到有人在她耳边说道:“大少爷来了。”
赖潇扶回过神来,心中仍对谢垣有所期待,自从许雪莹怀孕之后,谢垣就很少来看她了,可当初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她想,如果谢垣说几句关心她的话也好,她还能靠着这点温暖撑下去。
谢垣走进房门,与坐在书桌前的她两两相望,眼中如他说要纳许雪莹时一般淡漠,赖潇扶垂下眼睑,心中的悸动生生被她压了下去。
“听母亲说你给雪莹的孩子抄经祈福?”谢垣走向书桌,看到未动的笔墨,嘲讽道,“你果然不会这么大度。”
被责问的赖潇扶如同万箭穿心般难受,今日她拖着病体出门,夫君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懒得给她,进来就为别的女人说话,有哪个妻子忍受得了?
她自嘲冷笑,“是啊,我怎么会大度到为仇人祈福,我可不像有些人,忍心杀掉三个月的孩子,如此罪孽,就算别人给她抄一千遍的经也赎不了罪,她的报应在后头呢。”
“闭嘴!”谢垣把摔掉桌上的书,“你如此恶毒竟诅咒他人,那个孩子是意外,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雪莹的出身不如你,但她心地善良,在我面前说了不少好话希望我和你早日和好,可你呢?诬陷她就罢了,还企图伤她的孩子,枉你出身名门,你父母把你教成这样简直有辱门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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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失宠的正妻(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