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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一起说说笑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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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了,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想去问一下,可总是不敢,因为她怕又是三分钟热度,不,不是,是怕她又会陷进自设的泥坑中去不能自拔。那一年,曾有过一个梦,现在不想再吵吵闹闹了,做事要仔细考虑后果了。女孩,风风火火的干什么去,她讨厌骄傲的男孩,有什么好骄傲,她也讨厌自卑的她,有什么好自卑。拿她她的自信来,让她重头来过。过去的所作所为,不在乎,在乎的是今后的路,但有一点必须改正,就是不许再胡乱讲话,做人要有心计的。终于下决心不再为自己彷徨了,反正对朱小雨有好感。洗手的时候,跳出这样的字句,聪明的女孩,选一个她喜欢的人做朋友,选一个爱她的人做丈夫。对的,只要他爱她,她就足矣。朱小雨只能作为亲密的伙伴。算了,不再刻意去追求什么的,也不再牵肠绞肚了,反正她有自己的追求,但对于自己的一切,要重新考虑了,她总以为他会是她的幸福,她的梦想和追求,她的一切希望所在。

这天,她打定主意不到热处理去,可时间一到,竟然怦然心动,什么念头也拦不住,毅然下去了。幸亏朱小雨不在,她的心中放下一块石头,到了热处理,阮师傅在上班,后来赵仕军来了,谈了一会儿天,他说:

“这么迟下来?”她说:

“办公事。”他看上去很是气极的样子,他说:

“赵海平和际燕也是一种□□相,很早纸拿拿到那边去了,很迟才下来,最最看不惯。”木子李心中吓了一跳,忙接口道:

“骗你的,实在是和阮师傅说说话的。”赶紧上去了,她才不要听同学的坏话。心中变得轻松了,听上一会儿录音机,便睡去了。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的,梦见从天上掉下来一块铁质似的东西,便去和阮师傅他们化验,碰到了朱小雨,叫他和她们一起去,他说不去,于是她心中老大不痛快,她的要求,很少有人明确拒绝。他不去,她就是没有兴趣了。醒来后,便打定主意,不去祈求什么了。有缘的话,推也推不掉。无缘的话,怎么求也是没用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挥不去梦镜,比剪刀剪过还乱,理也理不清。居然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的,仅仅二十来天的工夫,那个名字就越来越占上锋。相处的时间她会倍加珍惜,再也不会象过去一样,让自己好心痛。她同时也打定主意,不,想起他便会觉得心疼心悸,交朋友,并不要他付出什么,她喜欢的事要去做,她喜欢的人也会去结识的。可对于他就有一点特别,厂子里那么多男青年,他竟会让她在乎,想想也是好笑,交个普通朋友已经不错了。可一想到要她去先说,不会那么做,骄傲会害人。她曾说过,不会放弃幸福的滋味,她喜欢他,便不再去考虑什么,但有什么办法让他知道呢,还是要和他隔得远远的。

因为多说话,她失去了一个机会,她非常想去徐师傅家,可那一次她却偏偏没有去蒸饭,徐师傅也没有告诉木子李,后来应小水和褚文军去了。是不是因为话太锋厉,没有人和她交真正的朋友,她感到寂寞。20多天过去了,该怎么样说呢,还是再观察,他什么都懂,但他却是什么都不在乎。仅仅为了自己的选择,不会不择手段,做人嘛,总得讲究点手腕,过去的那一种优越感,那一种活泼感,早已没有了。换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重的压迫感。她懂得了许多,不再故作小孩状,也不再乱七八糟去讲述。以后就小心谨慎点好。心中有一个偶像,生活不再感到无聊和孤寂。让她活得潇洒些,生活毕竟是美好的。人生短暂,又何必如此去折磨自己,看得开些又何妨。

推天窗户,正巧看见朱小雨在晒衣服,觉得有点奇怪,她忽然觉得,书不再是她的好伙伴了,也要抽出些时间去游山玩水了。仅仅因为那是男孩子的寝室,木子李很是夸张,话也特别多。车床一个小姑娘叫张王虹,一直和他堂弟在一起吃中饭,说是把他们的寝室让出来,门上锁让张王虹睡的。木子李和别人嘻嘻哈哈,而事实上却很是羡慕。如果另一个男孩是她讨厌的,那么她会如此无动于衷吗?陈碧石进来,很是疲倦,因为上大夜班,他的眼睛旁是黑眼圈,木子李发了很多牢臊。说早上有多少忙,热处理来领齿轮,铣齿组来领齿坯,入齿轮,发黑的来领压板,铣床的来领砂轮轴,车床的来领工件,钻床的来领物件的,大家都赶时间,忙得她焦头烂额,多想一个人静静的思考一会儿,谁也别来烦她,和这儿的接触,烦也烦死了,真得好烦好烦,而他只是笑笑,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的。

这几天,和应小水显得挺亲切的,象哥哥一样,下班后他来叫她一起去排队买菜。她会升起一种小妹妹的依恋感,一起吃饭,一起吵闹,会忘了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不,他是大哥哥一个,太亲密不好。早上热处理来领齿轮,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她很很兴奋,在无意中,言论也会粗俗起来,还对着一个吴永伟说毛病,他扬起手,木子李连忙转身,她感觉那个身影很是沉默。她有点兴奋的样子,那个朱小雨也是,她问他:

“一共有多少数字?”他随口说:

“不知道?”她盯着他看,趁机打量着他,因为常上大夜班,他的眼睛旁边就是有黑眼圈,但大体还是那个让她倾心的男孩,她说:

“咦,你怎么会不知道的?不可能,你一直是最拿手的。”他马上恢复到原来的精神样,叫着她的名字:

“木子李,木子李,你吓了一跳?”

“是的。”她就是奇怪为何仍就是那么倾心。后来,坐下来听徐师傅说话,谈到交朋友什么的,她就会变得口才好了,讲个不停,把心中所想的许多事说了出来,徐师傅会帮她分析的,她说:

“金工车间有几个男孩很聪明,热处理的那个小青年,对他印象很好。”

中饭后本想着去洗衣服的,可拿起书本竟然舍不得放下,那些在知青上山下乡的年代,那些人的思想转变,自身的价值观,自身的追求,她便觉得其实那个朱小雨算不得什么,既不是厂子里的红人,又不是什么英俊潇洒,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的身影让她心动,现在却让她发出疑问,真得是这么一回事吗?有时晚上想,让她好心痛,好心悸,难道她很上心了?但她要改变那种自以为是的态度,女孩子不应表现那么锋芒毕露,还有她也不要太发牢臊了,那样会失去生活的乐趣的。木子李讨厌别人发牢臊,可对于自己却又是很迁就,她讨厌说话太多的人,可她自己却说个不停。她喜欢进取的女孩,更欣赏那些百折不绕的男孩,家庭,外貌她一概不上心,她看重的朋友本身。有时心与心之间的交流,让她感到自身的存在。有时看着那些书,她觉得自己也有双重性格,决定的事马上会返悔,想好的事马上会否定,为什么会这样理智,让她还是带有感情点好,时常吵吵闹闹,她需要一个安静的角落,靠上一会儿,明白不要再刻意去追求,只能这样说‘有缘的,会来的,无缘的,求不来’可是她的心中会想他,想当初她会认为那是刻骨铭心,可随着时间的流失,慢慢会抚平心中的伤痛。便想着心中不会再激起波澜了。人生的路如此漫长,寻找一个伴侣难上加难,不用去追求什么,珍惜现在的日子,要拥有一份真实的人生。朱小雨是大哥哥,能有他这个哥哥,不要大哥,他这个朋友,会相处不错的,人就是奇怪,得不到的东西会觉得更好。握在手中的会觉得不珍贵。得不到的是最爱,得到的是不爱,对了,有理由不爱,可以拒绝的。

夜里辗展反侧,竟然不能入睡,想得好是心焦,心疼。幻想去旅行,幻想在一起,那么真挚不掺假。那么快迷恋上,连不足点都那么出色,真是奇怪了。第一次以为刻骨铭心,可时间长了,抚平了心中的伤痛,这一次又是怎么回事的。想得很是厉害,心也在疼。

第二天醒来,一切都恢复正常,但在心底深处,却存有一个美丽的梦。上班了,因电梯坏了,朱小雨帮她把齿轮串好,他坐下来,她很是喜欢听他讲述。话题是这样引起的,因为木子李说十月一号要放几天假,他说放得多的话,准备去游戏了。他淡淡的说笑,她竟然装不了天真活泼,她觉得第一次在他有面前失算,她心中很想说约好了和女朋友一起去,可是她没有说出来,在他面前,她觉得傻了许多。她知道他在身边,故作秘密地对陈碧石说:

“去黄山有多少路程?”

“怎么?你想去?”

“不是,那个地方的黄山松,特别令人神往。”朱小雨听见了说:

“黄山有什么好玩,去九华山好。”

“你去过?”

“去过。起码爬山要两天,山上宿一夜。”又说起:

“那还是去金华双龙洞,那边很好的。”木子李问:

“你去过?”

“两桌人白吃一桌,后来想起来,追来了,我们开了汽车就跑。”

“真看不出,你小小年纪,游的地方是不少。”

“嗯,那是出差。”而后又问起原先在什么地方工作,他说:

“原来的工作单位很轻松,进设备,那个时候,学会抽烟,学会打红星,学会筑万里长城,我爸一定不要我做了,便到这儿来了,而这儿的工作那么忙那么辛苦,真是后悔莫及的。”在他的口中听到后悔两个字,于是她不再那么苛刻自己了。她说:

“那这儿的工作这么不如意,你去向你爸说呀。”他说:

“去说了,他们也知道,所以一分钱也不拿,相反,我从他们那儿拿一点来。我哥哥本来是想开店的,爸一定要他学装潢。”

“你们怎么这么听爸爸的?”

“我们没钱,钱在他们那边,我爸说等讨老婆就不管了。”

“为什么?”

“老婆会管的。”她就是惊奇地说:

“咦。”她发现这个男孩好几次谈话都触及到老婆两个字,看样子,生活不再是梦想而是幻想,应正确的对待现实。她觉得对于生活她没有过高的期望,而生活对于她也没有多少宽厚过,她就喜欢和朱小雨说话,听他讲话既现实又思考,不会胡乱讲话的。好了,过去的一个影子已消逝,现在的影子但愿又是一个动力。想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么兴冲冲去热处理,给朱小雨抢白了几句,他说:

“你不好早说的呀,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她搔搔后脑头,觉得这个男孩好苛刻。而后又去叫他拉砂轮轴,去的时候她戴一把伞,来的时候,她和他同戴一把伞,她有点不自在,低着头,靠他很近,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唉,他太傻了。后来他来拉砂轮轴,她从杨迪燕那儿去拿了零食吃着,朱小雨说他也肚饿了,唉,其实别人吃过的东西,她会很计较的,可是现在竟然不在乎了,难道男孩有那么大的魔力吗?帮着他去拉砂轮轴,他说着谢谢。洗手的时候,她叫他拿清洗剂,他说不去拿,她知道,再免强是没有用的。她说这么小气,一转身就走了,其实是她老爱呆在他身边找各种借口,她遇见他,她就是觉得开心的,笑得象个大傻瓜。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生命的充实,可一个人的时候,会感到无聊的。

这天夜里她想了许多,觉得一切不能靠男人,只有靠自己,现在的她一无所有,除了会胡乱说几句话,太多的爱好,什么都学而不精,现在设备的先进,她总要认识几个字,于是便决定看英语和学设计。真的,晚上那段时间浪费下去,多么无聊。要合理的按排时间,现在要紧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少去想他。

第二天吃过中饭,天下着毛毛细雨,木子李哼着歌‘看见我走在雨里你也不会再为我心疼’,朱小雨穿着白色的衬衫,戴着伞走过来,开口叫着:

“木子李。”她也看到了,本想着到他伞下去,因为雨不大,况且也快到门口了,她心中却有一股冲动,想说‘带我。’他略一停顿,用手举了举伞,她想着他的意思是让她躲雨,心中好感动,她说:

“难得你在这儿吃中饭。”他说:

“我经常在这儿吃。”她说:

“那我怎么没有看到?噢,或许你在做梦吧?”大家笑了,木子李便上楼了。那么久了,同学为什么不给她来信,看见别的女孩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在一起,心中真得很是羡慕女孩们,为什么她要自卑,她一点也不比别人差,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想好了。

仅仅因为男孩雨天在阳台上看景,她的心中特别感到心痛,想着下雨天去看电影,很挤,但终究没有看电影,回来后心中怪失望,并没有碰见想碰见的人。回来后,仍就是看着窗户,心中觉得疼,她不再是一个嘻嘻哈哈的女孩,她要有自己的追求和执着。她并不想这样碌碌无为度日,也不想再虚度自己的光阴,在朱小雨身上她发现了自身的价值,她能达到心中的目的,为了自己的一切,活着应有目标的活着。

晚上睁着眼睛看着账子顶,真傻,怎么也挥不去朱小雨的身影。早上说话造次了,在极度兴奋的时候,开口向陈碧石说:

“还不好谈女朋友呀?”他刹时沉下脸来,没有开口,吓得她吐了吐了舌头,以后说话再也不敢造次了,就是讲话太多,现在也挺疲倦的,发誓不再多说话了。早上明烟和应小水说话,明烟总是用瞧不起人的神色,象这种人还是少去接触的好,为什么要好看得起呢。朱小雨来领齿轮了,木子李问:

“昨天电影院多少挤,票也买不出,害得我白跑。”他挺兴奋的说:

“你昨天去看了?今天我们去看。”

“昨天没有去看,今天你们带去。”她觉得讲话有点造次了,连忙改正说:

“带不带?”

“带的。”朱小雨很是干脆在回答的。她说:

“我以为你会说不适合我看。”他笑得很是开心。后来她帮着周国永去串齿轮,因为他来领齿轮的时候,她和他差点闹起来了,她知道是她做得太过份了,同是给别人干,有什么好有优越感的。但去帮他串齿轮也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想见到朱小雨的。后来她在洗手的时候,周江月走了过来,她说:

“今天电影很好看,好去看了。”

“哎哟,这生活经,那今天去看好了。”她说:

“嗯,说好叫朱小雨带去了。”

“早点说,我也让他带去好了。”她开心的说:

“朱小雨不会忘记你的,相反,叫他带点东西,他却会忘了,今天他肯定也会忘了。”周江月说:

“那要不要我去提醒他。”

“算了,忘了没关系,晚上我会自己去的。”她极度兴奋,那么眉开眼笑,可她惧怕黑夜的来临,无止境的想呀想,仅仅因为他的聪明,耍手段去俘虏他吗?饭后便和陈碧石他们一起坐在大门口,高声地聊着天,嘻嘻哈哈,惹得二楼的男孩个个探出头来,她硬叫陈碧石推测厂里种得花草树木,时间倒也很快就过去了,想到晚上的电影就很是开心的,在心中说‘试着去接近,从他的爱好着手吧’。

今天果然照着计划进行了,看样子,今天的运气不错,总讨厌自己的叽叽喳喳,有太多的废话,女孩,好了,别讲太多的话好不好,还有大家同是在这儿干活,别乱发脾气,也别乱生气,没有什么特别,别凶巴巴。应小水提出她讲话的口气不对,明主任问她:

“计算机把装配车间的工序编进了程序,那员工的分数怎么样了?”她却是想也不想便说:

“不清楚。”听得明主任鼻孔里出气,她才说道:

“学徒超分不多,毛永琪倒是很多。”应小水在没人的时候对她说:

“你后来的辩解是越辩越乱。”她也知道她说话总是想也不想随口而出,以后要改正那种处境,不要胡乱地讲话,要去多看看兵法书。她开玩笑要应小水介绍男朋友,他很是聪明,说:

“你没有标准,叫我怎样去找的?”

“那你看看谁适合我就行。”他硬是不肯说,说她戏弄他。唉不是她戏弄他,她想知道那个男孩适合不适合,他曾说起过,可他不肯讲,朋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坐在朱小雨的车后,他‘哎’的一声,她知道她坐错了位置,她感到她的心在痛,在表面上她仍装作不在乎,可心在哭泣。她知道,以后她不会再去看电影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白天叫朱小雨带电影票,她便去电影院,离进场还有五分钟,没碰到人,本想着骑车回厂了,可还是等了一会儿,周江月等在那儿,她心中怪高兴,便问:

“有票吗?”他拍拍脑袋说:

“真难为情。”她知道没有买票,便说:

“没关系的,那我自己去买好了。”他倒是挤过去买了票,便一块进去了,找到座位后便看了,起先不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连接让了两个,心中很是气恼,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一边看电影,一边想自己的事,为什么会这样,这么恶心的电影,仅仅是因为朱小雨要看,才有兴趣来。后来散场了,便走了出去,起先碰到了周江月,说还有一个在后面,后来她走上去,叫住周江月,说:

“等我一下,我要去买几个柿子来。”后来朱小雨也上来了,他在说:

“噢,那是她们。”她却发现自己傻乎乎了,就是没有往深处想。买好了柿子,周江月叫她坐到朱小雨的车后,她说:

“那好吧。”便坐上去了,在途中,朱小雨和别的女孩那么开心的笑着,大家比赛着车速,害得她提心吊胆,朱小雨倒是满开心的笑着。朱小雨带着她超过了女孩,她说:

“真对不起,朱小雨,我不知道你们是一块的。”

“毛病,那有什么关系。”

到了厂门口,她笑着说:

“今天也是倒霉,陪着你担惊受怕。”他只是笑着,跳下车子,跑进了厂子门。她早已知道会有那么一天,会知道所有的一切,今天的动作她发现原来他心有所属,真的,她的心在痛,但她竭力装作不在乎,朱小雨的确聪明,当时她真想一走了之,但硬是看完了电影。

木子李心中气得要命,真想不睬朱小雨,她极度沮丧,在内心深处,她在失落着一种自信,用一种新的目光看待周围的人,他们仍就是无忧无虑的,而她感觉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但她仍就昂起头,为什么要不堪一击呢,从心底发出单纯的笑,她不再拥有了。也不再是过去那种嘻嘻哈哈的女孩样了。昨天的她以为今天会很消沉,昨天的她以为今天不会露出笑容了。可是今天除了不再活泼外,依旧如然,仍就用真诚的笑迎接别人,仍就坦率的和别人说话。但一切都不在乎了。她仍就装作和平时一样和他们接触,心中开始对自己真正认识了,不再对一切抱幻想了,活着就要靠自己。其实朱小雨一点也没有错,错的是她,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一点也不怨谁,以后只想着让自己变得聪明,千万别胡思乱想。曾经自以为一个男孩伤害她,冲动的她以为会胡乱结识朋友,但是她很快冷静下来,一切都得正常化,她要自尊自立自强,生活中的她,要走一条自己的路,想了许多,还是学英语吧。

她还是爱跑热处理,因为那儿有一个她自认为是出色的男孩,今天她照旧去那儿,有一个非常好的工作借口,又吵着让朱小雨数数字,朱小雨正在串压板,周江月走过来,还有宣仲木,大家一起说笑着,朱小雨有一个动作,又从口袋里拿出手表,大家取笑一番,说那是怀表。周江月问木子几点了,八点二十分,木子李说:

“十点了。”周江月说:

“别欺侮我们这种老实人。”她的心在绞痛,那谁又在欺骗她呢。宣仲木说:

“别人在说我懒,管他呢,自己的生活要自己按排的。”木子李走出了热处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感到压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的。从来不会贬低那影子的价值,在她的心目中他有一席之地,虽然默默地思念让她心悸,但她甘心忍受。那么多的人在结识中,总认为他是出色的。可仅仅因为得不到,会认为他更加出色,一语一言,一颦一笑,总牵动他的神经,为什么。聪明的女孩会选一个爱自己的人作丈夫,选一个她爱的人作朋友,可是既然双方心心相印,那为什么不能是同一个人呢。做人为什么要这样,而事实上太如意的事就是不会珍惜的。付出代价才会懂得珍惜。她珍惜所有的一切,错误也好,正确也好,都同样珍惜。一切都不会再重复发生,选朋友,她宁缺毋滥。她一直以为她要得到的东西会得到的。可是事实却不是这么一回事。蔡芳梅来了,木子李很是感动,总觉得有些要哭的样子。并没有多少话语,但能懂她的心思。说她不小了,说信中的男孩感觉不错,问几岁,说是大一岁。她说男孩子有了追求的对象了,是啊,为什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有一种冲动,想要指给蔡芳梅看,但强自忍住了。

木子李提不起精神来,只觉得自己软软的,没有一点青春的活力,仅仅是受了打击,不是,还是听了应小水大谈体育上的事,这次中国申请办奥运会,仅以二票之差落选于澳大利亚,太多颓唐,她又挺羡慕应小水,想买报纸看,算了,去看看应小水的报纸就够了。又想到了朱小雨,叫他帮忙去买好了。在无意中,她就会忘了上次的事情。在内心深处,她早已不相信了,真的,脸上不再有小孩子的嘻笑。感觉她在成长在成熟,真想不到她会跌得这么惨,所有的自尊都远离了,重新鼓起勇气,昂起头,用自己的眼睛透视周围的人和事。看到那个何珠丽那么辛苦的样子,那个年纪却显得很老,常常跑家,她丈夫的衣服也要她赶去洗,木子李感到悲哀,同时也在害怕。想到朱小雨,那还是一个人算了,也不再祈求什么,起先的时候,就打算放弃,可是后来竟然不能够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产生了一种狂热的情绪,白天还好过,晚上寂寞吞噬着她的心,如果一个月还忘不掉,那么一年后就去追求好了。

1993.9.25这天一大早就发那么大的火,真有点神经质的味道。杨凯仁他们白班的人来领齿轮,他竟说她是慢吞吞的。她已经够买力了,顿时火冒三丈了,拉响着喉咙说:

“你讲什么话,什五道六的,这样排起来,你们不会排,叫我一个人怎么快得起来。”说出话后,马上便感到后悔了,不能这样说话,女孩别太疯狂。还有和吴永伟嘻嘻哈哈,他拉车子出去,便帮忙推过去,看到热处理阮师傅在,还有朱小雨在,便转身走了,好象看到什么晦气似的。黄师母总是一个劲地说着她什么都不懂,她还一个尽的解释着,声音也提高了,她猛然意识到在做一件傻事,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便聪明的闭口不说,不说话才是明智。越是解释对方越是来气,索性她就不说了。朱小雨来领齿轮,电梯坏了,真奇怪,他有那么大忍耐力,站在那儿叫木子李整理齿轮,她开口想也没想就说:

“那你站着干什么的?”他竟然好脾气,一声不响地整理起齿轮。她说:

“领一炉就够了。”他说:

“嗯,你怎么知道?”他看着她,她心中叹了一口气,要是以前,她会很高兴,但现在她却是一点也不在乎了。就是这个男孩牵动着她的愁肠,真是奇了怪了,有什么地方吸引着她,从那一次看电影后,她竟然泄气了,想要逃避现实似的,他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影子,她失望她退却了。可是竟然不能停止不想他,既然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那付出又有什么好值得惋惜。去吧,重新认识他吧,也许他是值得交往的一个人,也是也许,就是值得交往的一个,那既然这样,就不必自怨自怜,抬起头,昂起胸来,没有什么好值得自卑。现在为时是太早了,只要她做个有心人,相信命运不会亏待她。只要她心诚,付出又何必去索回什么呢,生活中总有那么一点虚伪的,情感中却不想退却,默默的思念,孤寂吞噬着她的那颗受伤的心,认定他是她的幸福,又何必有那么多的顾忌呢。

现在的她依然那么嘻嘻哈哈,在外表上,以为她是很开心的。一切都是那么满不在乎的表现,可在心灵深处,那次电影事件让她耿耿于怀,一个人在寂寞的时候,会心痛的更加厉害,做人那么随便,直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口子那么会讲是一个惹人讨厌的角色。得不到自己所爱,宁愿一个人品尝孤寂。可在外表她讨厌再装作天真活泼的样子,不稀罕这样做了。她很多事都是一知半解,而又要出风头,别人会笑话。也真是巧合,她打定注意不去热处理,可后来由于要泡清洗剂,便去那儿了,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有一丝笑容,眼角的余光看见那窗户下面有一个熟悉的影子,走到跟前说:

“朱小雨,现在上班了?”他满脸不高兴地说:

“齿轮没有洗出来,现在要清洗出来的。”她便泡了清洗剂了,有外协送来齿坯了,她很是好脾气地先去忙外协了,也许是因为要再相处一会儿吧。而后又去热处理,朱小雨把在洗齿轮,她想也没想说:

“我帮你冲洗。”他露出笑容说:

“好的。”她还在泡清洗剂的。朱小雨问:

“你怎么还不清洗呀?”

“快了,快了。”她冲洗的很有味道,便说:

“我师傅肯定在奇怪了,好久没有人看到了,这个人到哪里去了?”宣仲木在问:

“你师傅是谁呀?”她说:

“不知道,你没看见我在干活,师傅是朱小雨呀。”对方接着问:

“你帮他什么呀?”

“今天帮朱小雨打工。”对方说:

“晚饭他这儿吗?”

“是的,今天请吃晚饭的。”朱小雨没有说话,宣仲木说:

“这么轻松的活,想骗一餐晚饭吃,那也太容易了。”

“那你怎么不帮忙?”大伙还在说笑着。黄小敬来洗手了,听到这句话便笑着说:

“你帮忙也是一样的。”宣仲木也说:

“是一样的。”木子李说:

“能一样吗?那你爸爸妈妈也是一样的,为什么不叫你爸爸叫妈妈的?”大家笑了,黄小敬说:

“真淘气。”朱小雨说:

“人道小,这么下作。”她大笑着跑开了。

下班后,便骑车兴冲冲地去外婆家了。一到家,大舅妈说:

“你道是知道来看小舅呀。”其实她是不知道的。她在外婆家洗了脸,梳了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干净了。才到二舅家去,二舅和小舅正在起劲地谈着天,她叫了二舅,再叫小舅。听着他们聊着天,便去和二舅妈说话,二舅妈正洗头洗浴,忙得很,而后她感到有点烦,便去和姨妈们说话了。他们总是说着金子的事,要木子李去打耳孔,事实上她懒得去打。吃晚饭时,小舅捧菜,红烧肉一盆,一不小心倒出汤,她惊叫一声,小舅连忙摇摇手,制止木子李去拿东西来,他连忙弄干净。她发现在外公外婆的眼中,这个小儿子是多么的好,外公威严的脸上变得慈详了。外婆神情舒展开了许多。晚饭后,大舅妈来坐,还有表弟们,他们言谈着,她听着小舅什么都会应酬,软的硬的,无聊的废话,她简直难以相信,小舅是这样的懂人情世故。晚上七点半了,外公外婆叫小儿子不要出去了,她心中其实挺想出去,小舅仍旧带着她出去,当时她的心中很过意不去,小舅难得来,和外公外婆好好聊天,小舅说正因为难得来,所以要去游诸暨的嘛。

一起出去了,木子李马上恢复了天真活泼的样子,很是开心的笑,顾不得行人的注视,仍就是发出笑声,很是自然地挽起了小舅的胳膊,没有什么顾忌。一起逛百货商店,自选商场,买了10元的东西,而后沿着夜市走过去,到了南门城关中学,她问:

“为什么不带女朋友来?有了女朋友,会感到充实。”小舅说:

“也许是这样,但也许会相反。”他硬要去南门,她说:

“是否有一个留恋的人?”他说:

“没有。”又沿着南屏路,走到火车站。沿着解放路走到一百商店,然后到了电影院,又走回来,依着小舅走路,没有升起一种甜蜜,只觉得小舅是长者,他毕竟比她懂得多,当然她也说了心中的烦事,他奉劝她别操之过急,说起他的事总是工作忙,她说:

“稍微留心一下,你会发现周围有人在关心你的。”说起她,他说:

“你的品味高,听什么交响曲,古筝,笛子,在某些人的眼中会是一种清高,找个朋友条件较高的。”她问他:

“有了喜欢的人,是他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他?”小舅说:

“一般是他来找你的。”她拿定了主意,不胡言乱语,悄悄地拾起旧梦。回来的时候,看着小舅的嘴唇,她忽然调皮地说:

“小舅,你的嘴唇是上薄下厚,又是感情又是理智。”乐得小舅哈哈大笑,看她的嘴唇属于哪一种型号,她绷紧着嘴唇,不让小舅看。那一个晚上很是开心,小舅提出要送她回厂子,外婆说不用送了,她的心中很是难受的。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亲得多。她嘴上说是不要紧的,但最后还是小舅送她回厂子了,小舅真是一人不错的青年,但她也是太热情了,以后学聪明一点,一切都要保留一点。夜里她竟然睡得很安稳了,听小舅的话,她觉得很是心安。他说不要仓促,不要草率,顺其自然吧,她觉得很是有道理。

第二天,木子李硬逼着自己爬起来,跑了五分钟的路,又走了五钟,再去热处理呆了五分钟,冲动的她又是傻乎乎的.然后上班了。上班后发现杨易平特别高兴,便也开心地和对方说笑,她的胃又在发疼,唉为什么老要不吃早饭呢。去排队买菜,看外面的队伍是女孩领先,里面的队伍是男孩领先,况且第一个是钻床的杨光军,木子李插进去说:

“杨光军,我来排第一。”身后的杨晓月说:

“到底是你们要好。”他们当作没有听见,杨光军说:

“电影有没有去看过?”她说:

“早已看过了,这么恶心的电影,流那么多黑的血,心仍余悸,真是泥心。”听到旁边有一个人发出‘嗯’的声音,她说:

“咦,朱小雨,今天怎么这么早来买菜?”

“肚皮饿得要命,搭到背上面了。”她依然和杨光军他们讲笑着,其实她是很高兴能看到朱小雨,想起这个男孩就是开心,真得,这个男孩蛮聪明。后来说起叫朱小雨来拉砂轮轴,他说:

“今天我不上班,不来拉,晚上有事要出去游。”她说:

“真差劲。”也没有多说什么了,只好等到晚上10点钟了。反正她也有事情要做的。心中有点气不过这个男孩。可吃过晚饭后,她总是有所期待。多么希望朱小雨能帮这个忙,可这个男孩有多忘事。一次他忘了买书,还有一次不给她买电影票,。再这一次,要她白白地付出等待时间,这个男孩倒底是聪明,不象她废话连篇。唉有缘千里会相会,无缘的,天天在一起也熟视无睹。算了吧,女孩,不会主动去示好,但会暗示的。

对于她来说排队买菜是一个希望。这天果然看见朱小雨,但兼于这个男孩的恶劣品质,叫他帮忙他竟然不帮,她嘻嘻哈哈和别人吵闹着,讲述着脚酸,叫着别人的名字,朱小雨竟然好脾气没有哼一声。她的心中越发来气,这个男孩,确实让她心动。后来在吃饭时,朱建科嘻嘻哈哈,褚文军却没有声音,她吃饭很压抑,饭也咽不下去了,马上起身了,到了三楼,换好衣服,吹了一会儿笛子,从窗户看那男孩的寝室没有灯,便去车间算工时了。戴志力来了,说着话,其实她的心中很是着急,要做活,可对方坐得牢,也没有法子,不好意思开口说。他和杨易平交朋友,他同时也较迷惑,晚上常常失眠。说真的,这种感受她也有,不过,她不会说出来了。他已经明了和杨易平在处对象,而她却是心中想想而已。他说她也该找朋友了,唉谈何容易。总是讲着废话,讲着杨易平好,他也好,浪费她的时间,以后少有这种机会。狂热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也快结束了。崇拜的对象也粉碎了。接着算工时,头胀得厉害,李浩光进来了,和青年人谈天总是汲及恋爱观的话题,他很少讲真话,总是一嘻嘻哈哈的样子,她就是竭力说他聪明的。他有点怀疑,但她就是一副认真的样子,他得到夸奖,谈话兴趣便增商了。说起择友的标准,她说:

“异性朋友可以交,男朋友宁缺毋滥。”他说起他的女朋友要他优越,宁愿他看不起她,不要她看不起他,这就是男孩子的虚荣。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过去了。她发现李浩光也善于健谈,后来10点钟了,热处理领东西了。热处理变成她爱跑的地方了,到底有一个男孩值得她动心。傻瓜别这样,不是早已说过,那是不可能的事。那为什么不放弃呢,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就是想着事情。

早上很早起床去跑步了,她有点神昏颠倒,他并不值得她付出感情,一次次的打击,她并没有消沉下去,她依旧吵吵闹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后,她的心也会温柔起来,这有什么不好。仓库的郭洛琳说计算机要阮燕去输,她的心中很是震惊,但脸上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要么阮燕来做金工的车间统计。可一想到别人来代替,她便觉得自己的能力有问题。管他呢,只要她活着有自己的奋斗目标,又何必去在乎别人的什么呢,不过,她很自信她的工作别人胜任不了。

晚上听着应小水和戴志力打算带上女朋友去游玩,她就觉得自己很孤独。好感的人不在乎,又不想和别人有来往,只好呆在家里帮爸妈干活。明主任的弟弟来领齿轮,要她帮忙串齿轮,他倒是很乐意的。也说起到什么地方去游玩,可她没有玩伴,也不准备到哪儿去。很想去杭州看看老同学,还是去家里一趟再做决定好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 81 章 一起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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