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希晓洗完澡出来,夏凌寒拿着毛巾拍拍床,他不由得一笑:“睡衣还是小了点。”
夏凌寒问他是不是很难看,许希晓无奈地回答是怕他穿得不舒服,他倒水喝完药,坐到夏凌寒身边,夏凌寒为他擦头发。
他感觉到颈部被夏凌寒轻轻摩挲,夏凌寒吻上去:“去做手术吧。”
这个疤痕除非照镜子是看不到的,平日里只影响他穿什么衣服。但他明白对夏凌寒不同,即便那段日子早就过去,它却成了一个提醒盘踞在这里。他不希望夏凌寒每次看见都难过。
许希晓偏头,鼻尖轻触夏凌寒的脸颊说好。
夏凌寒的手伸进左边袖子:“还有这里。”
“你还会做噩梦么?”他问。
夏凌寒抱住他:“偶尔。前两年梦得很凶,后来听说你好起来了,慢慢就不梦了。”
“对不起。”
“说了这是我欠你的。”
许希晓握住夏凌寒的手:“从明天开始换我来照顾你。”
这话郑重地像在起誓,夏凌寒微微一愣,而后笑着说:“你已经在照顾我了。”
许希晓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怅然道:“我好怕这是梦。”
“我也怕。”
他把夏凌寒手里的毛巾拽过来扔到一边:“我们睡觉吧,明天醒来就知道是不是梦了。”
夏凌寒点头,许希晓按倒他深深一吻:“晚安。”
“晚安。”
许希晓抬手关了灯,把手臂环上夏凌寒的腰闭上眼,良久又道:“要是睡着反而会醒怎么办?”
他感觉到夏凌寒的胸口因为笑声震动:“你真可爱,好像变回原来的你了。”
“医生确实说我快好了。”
“所以我现在来找你,”夏凌寒在黑暗中抚摸他的发梢:“你眼中的不真实全部是我计划过的,接下来的路我会带你走,这样说你能踏实点么?”
许希晓:“你有没有计划自己在外面站一晚上?”
夏凌寒:“按道理是应该做个紧急预案,不过你总是关键时刻心软,结论是不会。”
许希晓:“你太了解我了,这算利用么?”
“不算,我们认识二十五年,应该算银婚。这么一说,李子淳和夏淼淼要结婚了,我们什么时候结?”
许希晓压根没听见后半句,撑起上身:“他们要结婚了么?!具体是什么时候?”
“……明年春天。”
许希晓感叹:“我得为他们筹备新婚礼物了。你要送什么?”
“没想过。”
“你就淼淼一个妹妹,要好好想啊。”
夏凌寒淡淡应了,许希晓察觉他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以为是他奔波一天太困,不再说话,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夏凌寒坚决不接受在家休息的议题,要跟他来店里,说哪有店员睡觉店长上班的道理。许希晓便把昨天买了洗好的黑色口罩给他,夏凌寒相貌太惹眼,再被围观下去他的店不用开了。
他教一遍夏凌寒收银,虽然夏凌寒并没学。然后说自己要出去一趟。夏凌寒不满,问他要去哪,被口罩挡住半张脸,只露出黑润的眉毛和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你好像漫画人物,”许希晓不禁感叹,笑着说:“有了店员还要店长干什么,我出去摸鱼了,你好好看店。”
夏凌寒的眼神透着委屈,许希晓威胁跟出来就辞退他。
用辞退威胁夏凌寒,真传出去了也不会有人信。
许希晓给他从里到外买了两身衣服,定制他力不能及,只能尽可能选舒服的。要多买一件白色长款羽绒服,毕竟小时候的冬天夏凌寒常常说不想回姥姥家,他住惯北方,南方刺骨的湿冷很难熬。
除了买衣服,他有个更重要的事:为夏凌寒准备生日礼物。他们八年没有一起过生日,得补给他一个像样的礼物。
他看着黄花梨宋钧瓷长大,也见识过钻石名表,千万豪宅,游艇海滩,总比一般人识货些,也挑剔些,更何况还得能配得上夏凌寒。
许希晓在c城逛了个遍,最终买下了一个领带夹,蓝钻很小纯度却高,在灯光下剔透异常,一瞬间让他回忆起那晚蕴藏整个星空的夏凌寒的眼睛。
他带着大包小包打车回去已是下午了,店里几乎挤满了人,他挤进不去,只好跟着在外面排队,夏凌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32.8。”
“不能现金么?”
“不能。”
“能问一下你的名字么?”
夏凌寒像是已经回答了无数个这样的问题了:“与你无关吧小姐,下一位。”
“40。”
“这本书在八折促销的。”
“按原价卖,不买的请便,下一位……”夏凌寒的声音停了停:“小孩子买什么《TheRedandtheBlack》,不卖,下一位。”
许希晓笑得不行。
“到我了到我了!照片上这个人是你么?”
“无所谓吧,还买么?”
“买买买!买完能不能摘一下口罩,就一下!”
“不能,下一位。”
“你是混血么?”
“不买就下一个。”
许希晓觉得他再不出现夏凌寒真的要把人都赶出去了。
“抱歉各位,他是新来的,只兼职几天,”许希晓高声道:“今天歇业了,感谢大家的厚爱。”
夏凌寒对还留在店里的人道:“听不见么?歇业了。”
这话平平常常却威慑力十足,人们乖乖出去,夏凌寒锁上门,踢掉玻璃电源,从背后抱住他恶声恶气道:“我要辞职。”
许希晓笑着放下东西:“这就坚持不住了,夏氏酒店标榜服务至上细节第一,你刚刚可真是做了个最差的榜样。”
“没人敢这么用我,除了你。”
“别给我扣帽子,你说想做什么岗位,我想想看。”
夏凌寒亲他的脸颊:“我要做你的先生,行使应有权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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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 一起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