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冲出去,就看到许大茂在那里,试图捂娄小娥的嘴,不让她乱喊乱嚷。
他直接冲了过去,将自己身上的围裙一摘,就用力的摔在地上。
这一甩,何雨柱用了极大的力气,一件薄薄的衣服,甩在地上,都发出了“砰”的一声响。
这一声响,有些的震耳欲聋。
许大茂被震住了。
他能够从这一甩中,感受到何雨柱的手劲有多大。
人的本能,让他心里升腾起了恐惧来。
他想逃走,却又觉得,就这么走了,明显是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躲起来了。
和傻柱多年的不对付,让他微微昂起脖子,站在那里,“傻柱,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吗?”
何雨柱不说话,只把娄小娥挡在了自己身后。
“听说你许大茂在厂门口干耍流氓的事,丢我们轧钢厂的脸?”
何雨柱声如洪钟的这一吼,许大茂的恶行,流传的更广了。
许大茂心里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娄小娥这个小女人,使个小性子,闹个小脾气的,乱喊喊也就算了。
毕竟他两到头来都是一家,怎么都好解释。
可傻柱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跳出来给他扣罪名?
这不是想坑得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
“傻柱,我警告你,别胡说!”
许大茂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在喊。
这么一闹腾,李主任和厂长都被惊动了。
这事就发生在轧钢厂门口,还有个跟大喇叭一样的何雨柱在那里咆哮,这事传到大街小巷,那不是丢厂里的脸吗?
李主任和厂长板着脸来,同何雨柱和许大茂呵斥道:“都闹什么呢?”
许大茂仗着平日里,和李主任还有厂长的关系都好,赶紧把黑锅都往何雨柱身上砸,“傻柱疯了,非冤枉我耍流氓,在这败坏咱们厂的名誉。”
许大茂栽的一口好锅,他以为那娄小娥就是闹一闹,端个女人的架子,怕自己又来吃回头草,以后在许家抬不起头来。
他料定,这女人嘛,一追二哄三缠的,也就能过去了。
所以哪怕娄小娥张罗着去找轧钢厂的领导说理,许大茂都只当她在使性子,一路跟着就试图哄劝。
甚至许大茂自己觉得,他这张嘴,那么会哄人,应该已经把娄小娥给哄得七七八八了。
可他真真实实的想错了。
娄小娥已经从何雨柱的身后站了出来,不等轧钢厂的领导去批评何雨柱,就指着许大茂说:“这个人,在你们轧钢厂门口,就要对我耍流氓,管我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叫媳妇,还想动手动脚的。”
何雨柱点头附和,“厂长、主任,这点破事,我在后厨都听说了。我一听这事,那可得了,就赶紧冲出来看看。再怎么,也不能让流氓分子真的得逞呀。”
他说话,还是一个大嗓门,是生怕围观的人,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何雨柱这明显是动了心思的。
他要坐实了许大茂的流氓行径!
这一次,怎么都要让许大茂在厂里付出代价。
这个电影放映员的工作,反正你也断了手,就别做了。又不是什么难事,还愁找不到人接班?
李主任和厂长,都是人精中的人精。
他们都看得明白,何雨柱是在把事情闹大。
事情闹大的结局,那就是许大茂如果确实犯了错误,那是要重罚的。
可何雨柱这行为,没有大局观呀。
这让轧钢厂坏了名声,以后可怎么办?
厂长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就在那里装憨厚赔笑。
李主任完全和厂长,是同一个表情,只是碍于何雨柱知道,那天后厨小办公室里,他和秦淮茹那点破事,所以没有瞪的太狠。
许大茂登时就不同意了,“两位领导,那娄小娥就是我媳妇,我爸妈今天都上门去提亲了。结婚是早晚的事,怎么就能耍流氓呢?”
“呸!”
不等轧钢厂的厂长和李主任问话,娄小娥狠狠的唾了一口。
“许大茂,你连脸都不要了。上一次我家里就和媒人说清楚了,对你没兴趣。你可倒好,还让你爸妈带着东西,不打个招呼就来我家提亲。你家是想逼我嫁给你是吗?”
“今天我家里也把话都说清楚了。我虽然只见了你一面,也知道你这种人,谁嫁了谁倒霉一辈子。你是不是觉得,你是电影放映员,就很了不起了?想耍流氓就耍流氓?想强娶谁家的女儿,就可以强娶了?”
娄小娥那泼辣劲上来,里里外外把许大茂给数落了一顿。
这扣在许大茂身上的帽子就更大了,从耍流氓,变成了想仗着轧钢厂电影放映员的身份,想强娶别人家的大姑娘。
许大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那媒人大妈来保证过呀。
说娄家去打探了何雨柱,不太满意的样子,说她出面去说和,这事有戏。
而且他家里也给足了诚意,父母亲自上门,还不是空着手的。
娄家怎么就给拒绝了。
如果娄家都拒绝了,娄小娥来轧钢厂干什么?
除了来找他许大茂,还能找谁?
许大茂蒙了蒙。
那娄小娥来轧钢厂干什么?
忽而瞟到何雨柱,许大茂心里升起了一团恶火。
竟是为了傻柱来的!
娄小娥那敢说程度,听得厂长和李主任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了。
也不怪娄小娥这么敢说。
家里找到一些关系,可以远赴香岛。
所以,她也就不再顾及,父亲是资本家的身份,有些之前不得不忍的事情,如今也不想忍了。
何雨柱来到厂长身边,低声道:“借一步说话呗。”
厂长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大喇叭一样的傻柱,要不和他借一步说话,指不定扯出什么来。
离人群远了一点,何雨柱低声讲了四合院的事情,“许大茂的手断了,就是因为想对人家过来相对象的姑娘动手。这事儿,四合院上下都知道,也就是顾及邻里邻居的面子,事情才没闹大。我们院里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是咱厂的员工,还有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那可是最有年纪的人。您想了解情况,那都能了解到。”
何雨柱这是给厂长心里,已经烧起了火,添了一把好柴。
这就是在告诉厂长,许大茂这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上一次就是对人家娄小娥不轨,而且还有人证。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要是厂里不做出个像样的决定来,人家姑娘不能善了。
厂长心里了然,倒觉得何雨柱突然好像会做人了。
他沉吟着走回来,对许大茂说:“电影放映的工作,你不要做了。以后就下到车间里,好好劳动反省!再罚一年工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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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失去电影放映员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