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心里一阵的欢呼雀跃。
那天回家后,她把去和许大茂想对象,之后遇到何雨柱,去见了一直照顾何雨柱的聋老太太,还有隔壁小寡妇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和家里说了。
当时,爸妈就一个态度,许大茂不是个东西,这种人就算是农民出身,也不能嫁。
谁嫁给许大茂,一辈子倒霉。
至于何雨柱,娄母没说什么。
毕竟相人这事,还是娄父擅长。
娄父对何雨柱的评价是,复杂。
那天晚上,娄小娥又说了一大箩筐的好话,可爸妈就是不为所动,一点都不松口。
她还以为,自己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觉得顺眼,觉得想法相近契合的人,最后却要无疾而终。
谁想,今天爸爸居然松口了。
可再去想何雨柱,虽然那天,他们有说有笑的,相处很愉快。
可他半个来自己家坐坐的事情都没提,只说等休息了,约自己去公园。
娄小娥是个女孩子,人家男方都没说来自己家坐坐,她怎么好提。
虽然许大茂这个人,是败类。
他父母那个样子,一看也是不好相处,合不来的。
可人家家在登门拜访这件事情上,还是拿出了诚意。
所以何雨柱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是父母说的那样,因为这个人复杂,所以连最起码的诚意都不拿出来,也不来见见自己的父母?
娄父见女儿有些犹疑问:“你提过,小何不愿意?”
娄小娥的心,莫名的偏向了何雨柱,“不是。”
她说:“那天我还挺矜持的,一直吊着他,没说和他算相对象,所以他挺尊重我的,也不敢提其他的事情。”
她给何雨柱的行为,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很自信的对爸妈说:“反正我去给他个暗示,他知道怎么做到的。你们一定会满意他的,我真的觉得,他是最好的那个。”
娄母摇头,“都说养女儿外向,你看看,这还没嫁出去呢,就开始帮着外人说话了。”
娄小娥害羞,捂脸上楼了。
她知道何雨柱是在轧钢厂上班,上次见面,路上聊天的时候,何雨柱把自己的工作,上下班时间,每天上班都干什么,说的一清二楚。
娄小娥算着下班时间,去了轧钢厂,站在轧钢厂门口等何雨柱。
后厨下班要比厂里的工人晚一点。
厂里工人从娄小娥身边走过,都被这个漂亮的年轻姑娘所吸引。
不少小伙子都上去打招呼,希望和美女多说两句话。
娄小娥不喜欢一堆男人瞎起哄。
她小眼睛一瞪,已经要发作了,却不想有人替他驱散了这些来骚扰的人。
“都让让,都让让,干什么呢你们?”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娄小娥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
等围着逗他的人,闻言散去后,娄小娥才看清楚,是许大茂这个人渣。
她嫌恶皱眉,直接挪开了目光,不愿意再看这个恶心人的家伙。
许大茂只觉得,娄小娥是假清高。
什么玩意嘛。
自己父母都去他家了,娄家觉得女儿年纪大了,这么着急嫁人,这事一准是定下来了。
她都来轧钢厂找自己了,还摆这么一副脸子,给谁看呢。
不过别说,娄小娥是真年轻好看,就是生气瞪眼,也格外娇嗔有韵味。
许大茂在心里又是气,又是品头论足了一番。
“娥子。”
他连称呼都改了,直往那亲密无间上去叫。
娄小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叫成这样,简直能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许大茂!”
娄小娥娇叱开口,“我和你不熟,请你放尊重点。”
许大茂“切”的嗤笑,“啥玩意呀,咱俩就要结婚了,你还不熟。你找上门,不就是知道,要和我结婚,想好好接触接触嘛。哥哥我也愿意和你接触,没必要为了一个傻柱,坏了大好的缘分,是吧?”
许大茂咽口水说话的样子,让娄小娥愈发觉得恶心。
她急急后退两步,“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谁要和你结婚!”
娄小娥长得漂亮,许大茂怎么说呢,算的上主任厂长身边的小半个红人,又手握电影放映的权力。
自然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两个人。
看到有人围观,有人议论,许大茂长成那个样子,都能讨到这么漂亮的媳妇,简直是几辈子的福分。
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却还是假意挥手,“都散了散了,我媳妇害羞……”
他话还没说完,后脑勺猛地挨了一下。
他回头,就看到一只小皮鞋掉在身旁。
娄小娥脱了鞋,直接砸了过去,“放你娘的狗屁,谁是你媳妇,你要不要脸,大白天的在轧钢厂门口耍流氓。”
娄小娥怒不可遏的吼着,走过来,瞅着许大茂胳膊断了,狠狠在石膏上推了一把,然后穿上了自己的小皮鞋。
“许大茂,你要是嘴巴不放干净,我现在就去找你们厂领导理论!”
娄小娥气势汹汹。
许大茂只觉得这女人,还真是做作。
可偏偏后脑又疼的厉害,心里又想,把这个女人娶回家,一定好好收拾。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行,娥子,你说了算。咱们有事……”
许大茂凑了过去,想去拉娄小娥,私下里去谈。
可他低估了娄小娥的泼辣。
一见许大茂想动手动脚,她直接抬脚,狠狠的踩在许大茂的脚背上,还用力一碾。
许大茂给疼的,鬼哭狼嚎起来。
“娄小娥,你疯了!”
他几乎是在猛力咆哮。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除了轧钢厂的工人,还有其他单位下班的人,也都来看热闹。
娄小娥丝毫不让他,直接就往轧钢厂里冲,“让你们领导出来,你们厂的放映员在厂门口,耍流氓了。”
娄小娥和许大茂的这点事,很快就在厂里传遍了,也传到了何雨柱耳中。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娄小娥肯定是来找自己的。
他也不管锅里的菜了,直接丢给徒弟,就冲了出去。
许大茂,你敢对你雨哥的女人不轨,你别想好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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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许大茂,你敢对你雨哥的女人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