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空倒是满不在乎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要不我们找南景小姐帮帮忙吧,有南景小姐出面,相信战爷一定会消消气,然后大手一挥放过我们陆家的。”陆麟说完,满眼期待地等着陆成空的回答。
谁知陆成空皮笑肉不笑,呵呵了两声,白他一眼道:“你怕是想让陆家死得更惨。”
这件事南景不求情还好些,一旦真的为他说了话,估计以那位战爷的气性,醋坛子一番,还不得把他陆家直接拍死?
没办法,求人不如求己,再说,这本身就是他不禁思考下犯下的错。
当时在离开沧海王族宫殿之前,他一心想着为童颜出一口气,就暗中安排了不少人准备掀起一阵讨伐南景的舆论。
只是这举动还没来得及实行就被战北庭扼杀在摇篮中。
当初他用心险恶试图攻击南景,现在哪里还有脸去找南景出面为他求情?
陆成空摇摇头,脸上满是自嘲的笑。
陆麟也陷入了为难中,想了想,无论他们回到宿洲后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那都是自作自受,怪不了任何人。
既然如此,那就自己担着吧。
两人在候机大厅里等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等到登机。
在踏上飞机机舱之前,陆成空回头看了一眼。玻璃登机长廊外,底下花团锦簇,沧海王族独有的十月枫在微风中摇曳,生机勃勃。
沧海会越来越好的,一定。
至于他……那就未必了。
陆成空笑了一声,接着转身,毫不犹豫地进了机舱里。
天空中划过一道白线,飞机隐隐约约没进云层中,接着再也看不分明。
…………
陆成空离开沧海王族的消息传到了南景耳中。
她听完,倒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点了应了应,接着继续看手边的报告书。
战北庭坐在另外一端的沙发上,他见南景没什么表情,挑了挑眉问道:“早知道是不是该送送他?嗯?”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醋酸。
南景看得入神,一时间倒也没察觉出来,只随口说了一句:“有什么好送的,又不是多熟的关系,他走他的,我又不会无端限制别人的自由。”
南景只是随口一说,半点感情都没有。
战北庭听完,心中终于舒坦了不少。
于是他又问道:“你对他印象如何?”
“不怎么样,他能和童颜搅合在一起,说明是个容易听信且轻信的人,说白了就是有点傻。这样的人最最容易被人当枪使,而且他之前还为童颜气得爷爷犯病,我就更不喜欢他了。”
南景随口说完,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从一堆的文件中抬起头来,看着战北庭问道:“你突然问我这么多关于陆成空的事做什么?吃醋了?”
她唯一能想到的结果就是这个。
“没有。”战北庭脸不红心不跳,淡定道:“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南景嘴角一抽,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道:是,您不是,您也就是非常小气而已!
不过为了不打翻某人的醋坛子,南景没有将这些话问出来,只是浅浅淡淡地说道:“走就走了,你也别提他了,本就是和我们无关的人。”
这个和我们无关的人,说得战北庭格外顺耳。
他微微笑着,走过去在南景脸颊上亲了一下,嗓音低沉且惑人:“好,都听我家宝宝的。”
最近这男人的情话是越发顺耳了。
南景听得耳根子发烫,便佯装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挡着我的光了,没看我正忙着呢嘛。”
“那我帮你一起处理?”
“好啊!”
这些都是沧海王族一些大大小小的事物,南景已经放了一半的权利给江野,让他处理一部分,但有些决策性影响巨大的事物,还需要南景亲自拿主意。
既然战北庭愿意帮忙,南景当然求之不得,她将自己面前大部分的文件推到战北庭面前,说道:“你些我也拿不定决策,你帮我参考参考吧。”
这几份文件都事关于沧海王族未来几年的发展,南景自认自己野心不大,但也不愿意一直让沧海王族低调下去。这些决策如若做得好,那未来几年的沧海王族将会以一往无前的势头迅速崛起。
只是,这些重大决策同样也象征着大部分的风险。
否则她也不会这么为难。
但战北庭不同。
战北庭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当年他以一己之力撑起整个战家,并且将帝景大厦彻底打造成空前无后的巨大龙头企业时,他才仅仅只有二十出头,被外界称作是商业奇才,智多近妖。
南景相信他的眼光和判断。
战北庭捏了捏南景的脸,为了不让自家媳妇儿失望,他坐下来认真看着面前的文件。
在他认认真真帮她参考的时候,南景百无聊赖,于是盯着战北庭的侧脸瞧。
长得真是好看呐,这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唇,棱角分明的脸颊,简直百看不厌。
南景看得出神,于是抬手描绘着战北庭的侧脸。
这一幕她很喜欢,索性……画下来吧!
南景心血来潮,当即捧着面前的白纸和铅笔唰唰唰开始描绘。
这段时间太忙,她已经很久没再接触过画画了,但本身功底在,画技完全不会生疏。
战北庭看得认真,南景就描绘地有多认真。
等她草图出来,战北庭也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正色道:“这些想法都是你想出来的吗?”
南景点头:“对呀。”
最近就是为了磨这个想法,她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几天,绞尽脑汁,各种预想和推翻,最终才定下了这样一个大型发展计划。
南景揉了揉脸,问:“是不是觉得我这想法很天真?”
她要带着沧海王族崛起,要彻底将沧海王族打造成宜居、产业、技术、发展前景等等都相当突出的地方,光靠设想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去实施,并且将它做好。
南景观察着战北庭的表情,原以为自己的想法肯定会得到嘲笑,谁知战北庭侧过头来揉了揉她的发,用格外肯定的语气道:“不,你设想得很好,比我想象中还要惊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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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比想象中还要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