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主极为无奈,便只能让步:“好吧,那你先休息一下,吃个饭,你妈妈给你煲了汤,先喝两口再走。爷爷这就让人给你安排轮船,总行了吧?”
南景抱着老国主的胳膊,撒娇道:“谢谢爷爷,爷爷最好了!”
“你个臭丫头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南景美滋滋的,她去到餐厅,只见赵淑仪果然在厨房里忙碌,她进去的时候,赵淑仪刚好端着砂锅出来,忙不迭召唤道:“小景,可算回来了,这段时间累坏了吧,看你都瘦了。快来喝点鸡汤补补,妈炖了好久的呢。”
“谢谢妈。”
南景在餐桌前坐下,美滋滋喝了一大碗。
等吃完后她上楼洗澡换了一套衣服,再去婴儿房看了看小星辰。
小星辰似乎刚刚睡下,南景不忍心打扰,只弯腰俯身,轻轻吻了吻女儿的额头,轻声道。
“宝宝乖,你好好睡觉,要好好长大。妈妈这几天都没有陪你,真是对不起。等妈妈和爸爸从海面上回来,以后就好好陪你和哥哥好不好?”
看完女儿,南景又去看小星祈。
不得不说,小星辰长得像战北庭,但性子又像极了她。而小星祈长得像她,但性子又像极了战北庭。
南景觉得,自己这一双儿女,真是完美继承了她和战北庭的所有。在两个孩子身上,都能看到她这个妈妈和战北庭这个爸爸的缩影。
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吧?
南景轻笑一声,弯腰亲了亲小星祈的脸,这才起身往外走。
和老国主打过招呼后,南景坐上车,一路朝着海面飞驰而去。
到了海边,老国主给她准备好的船已经在岸边等着了。南景发现,这艘船比较小,但胜在速度非常快。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自家爷爷特地准备的,估计是察觉到她迫不及待奔去战北庭身边的心思了吧……
南景有些脸红,平时她和战北庭怎么闹都无所谓,但小心思被长辈戳破,总归有些不好意思呐。
南景快步登上船,“出发。”
船上配有好几个手下,有人专门负责开船。
天色已黑,海面上什么都看不见。
南景索性收回视线,靠在软软的垫子上闭目养神。
她想给战北庭一个惊喜,但不想让战北庭看见她奔波来去疲惫憔悴的脸,趁着这个时间,她得补一觉。
南景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只隐隐感觉到船的速度一度放慢。
南景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问:“是不是快到了?”
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有手下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恭敬敬道:“殿下,是的,我们就快要到了,战爷那艘船,就是五十海里外,以我们现在的速度,很快就能靠近登船。”
“好。”
南景坐起身,这才发现刚刚实在太累,这一觉没有盖毯子,鼻子有些堵,估计是着凉要感冒了。
才刚刚这么一想,南景就打了个喷嚏。
大意了……
南景揉着鼻子,有些无奈。
要是让战北庭知道,估计又得数落她粗心大意了……哎。
南景起身,去了厕所里洗了把脸,这才感觉自己精神了不少。她走出船舱,站在甲板上拿着望远镜往远处看,果不其然看见了一艘熟悉的游轮。
就快要到了!
南景隐隐有一丝雀跃和期待。
…………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
战北庭一晚上没睡,他一直坐在三层休息区,清明锐利的目光看着漆黑又平静的海面。
尽管有手下会轮流守夜看四面的情况,等着那座药材岛出现,可战北庭不放心,毕竟事关自己儿子,他这个做爸爸的当然要不假人手,亲力亲为。
交给任何人,他都不放心。
四周风平浪静,安静到什么声音都没有。
越是这种时候,他只会越想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也不知道自家媳妇儿那儿怎么样了,该不会还在齐封那里吧?
想到这儿,战北庭的脸色隐隐有些不好看。
齐封安的什么心思,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一想到南景受制于人,不得不几次三番去到海城找齐封,他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海城去,拎起齐封先打一顿!
越是这么想,战北庭周身的气压越低。
童颜小心翼翼爬上了台阶,站在了第三层的地面上。
听到脚步声的那一刻,战北庭就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他本以为是燕迟,结果来的是一个女人。
刹那间,战北庭的脸色一度冷下。
“滚。”
一个字,毫不留情,满是漠然。
童颜怔住,她看着男人毫不掩饰厌恶的眼神,急急忙忙辩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只是……只是想着顶层风大,会很冷,所以给你送一张毛毯来……”
战北庭扫了一眼,发现这女人手里果然抱着一张毛毯。
他冷笑,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浓浓讥讽:“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我冷不冷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来给我送东西?”
三连反问,砸得童颜僵在原地,满脸难堪。
“对不起,但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来感谢你,谢谢你今天出手救了我……”
童颜咬着唇,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像是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
只可惜,战北庭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冷冷道:“滚,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童颜瞬间落了泪,但在走之前,她还是将毛毯放下了,就放在第三层休息区刚刚上楼的楼梯旁。毛毯挂在护栏上,随着风不断轻轻摇摆。
风中隐隐约约还传来一股淡淡的香味。
战北庭用了船上的通讯系统,喊来了燕迟。
燕迟上来的时候还一脸懵,直到他看见了护栏上的毛毯,忍不住道:“哟,这是谁送来的毯子,怎么放在这儿了?”
他将毛毯抱在怀里,正准备往前走,结果被战北庭呵斥在原地。
“丢出去,难闻。”
“难闻吗?挺香的啊……”燕迟下意识闻了闻手里的毯子,懵懵的还想解释一遍味道真的不臭,但这句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战北庭的脸色一度冷下,周遭的低气压格外压抑。
燕迟被震在原地,后背不知不觉泛起一丝冷汗。
“六哥,怎,怎么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无事献殷勤,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