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皇帝的身子,真是不够用的,杨广不但要将自己埋在一大堆奏折里痛批,每天还要抽空点缀一下后宫,着实不易。
上朝。
会见。
批奏折。
会嫔妃。
忙。
每天都忙,忙这些倒也罢了,主要,忙得杨广的生命值从三十余日直线下降到了二十余日,这消耗与增长不成正比,老是负增长,如何是好?
杨广头疼的很。
他好想一劳久逸,将所有生命值全激活,可是,却苦于不得其法。
这皇帝。
也不好当呵!
……
……
就在杨广为自己有限的生命苦恼时,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从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传来。
江夏刺史黄竞上表恭奏,特意贺喜陛下,说,新皇主政,天下百姓,无不欢声雷动,而江夏境内,更是出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祥瑞。
黄竞道,江夏城西八十里的首阳山上,有上山砍柴的樵夫,于高崖劲松之后,发现了一奇异之物,小民不敢隐瞒,立刻上报地方,地方官江夏县知县缪识,立刻将樵夫及其发现之物星夜送到刺史衙门,而黄竞更是派人星夜快骑送来长安,呈万岁亲鉴。
杨广看了奏章,莞尔一笑。
什么祥瑞?
鬼才信。
不过。
既然黄竞已经派人将东西送来了,那么,就看看吧。
于是。
朝堂之上,杨广与文武百官一起,共赏江夏祥瑞。
只见。
那祖坟不知哪辈积的德,这一世又冒了青烟才得见天颜的樵夫,得沾祖宗福荫,今日,居然亦能金殿面圣,慌得他手而舞之,足而蹈之,跟在奉黄竞之命,特意押送祥瑞与樵夫进京的谬识身后,不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竟将谬识临入长安时,教习过的动作要领都忘到爪哇岛去了。
“草民叩见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谬识与他也差不多,亦是初次面圣,那早已在心中温熟的规矩章程,随着樵夫抢先一喊万岁,亦乱了方寸,他赶紧用力扯了扯樵夫,示意他不要抢了自己的风头。
“混蛋!”
谬识低声骂了樵夫一句。
他却不知。
在樵夫山呼万岁之时,他居然敢骂混蛋,实在大错特错了,若是被皇帝听到,怕不要当堂赏他一颗金瓜尝尝?
幸好。
陛下似未听到。
杨广倒也和气,示意二人平身:“……下面二人,报上名来。”
“报上名来。”
“报上名来……”
金瓜武士,齐声高喝,吓得谬识与樵夫瞬间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微臣江夏知县谬识。”
“……草民……王大胆。”
杨广见他二人惊慌失措,觉得好笑,于是好言宽慰道:“……好,不必惊慌,有话慢慢讲来。”
二人见陛下和颜悦色,心中的十分慌张,倒也去了三分。
樵夫王大胆,确实大胆,他口齿还算伶俐,一五一十,将如何发现祥瑞之事,报了上来。
原来。
王大胆是个樵夫,有一天,他上山去采石,想采一些料石砌个猪圈——也是响应国家多养牲畜的号召,本来,他正干得热火朝天,汗流浃背,孰料,当他用力破开一块料石的时候,里面,惊现一窟,非但如此,脸盆大小的石窟中,居然跌出了一团软绵绵、滑腻腻,似肉非肉的怪物。
王大胆吓了一跳,初看那物无脚无手,似又会动,最奇怪是它生于石中缺衣少吃,为何又是活物?
王大胆倒未辜负他的大胆之名,壮着胆子,将那料石连同怪物一车推了,径直推回家中,唤来邻里观看,观者无不啧啧称奇,却又纷纷摇头,言说与它素昧平生,邻居中,有一二个积年老叟,常于人前点拨,惯会剖析对错者,建议王大胆将此稀奇之物奉献县里,倘县太爷慧眼识珠,一时高兴赏他白银若干也有可能。
常言道。
听人劝,听饱饭。
王大胆就听了众人主意,套上车子,一家伙又将它推到了县里。
江夏知县谬识见了,自然也是从不曾见过它的尊颜,于是,谬识又报州里,黄竞与樵夫、谬识相比,除了多出“祥瑞、祥瑞”两声昵称与感叹,再无只言片语。
倒是旁边师爷,建议黄竞,应速将此物送至京都,呈到御前,师爷认为,新帝登基,必求佳兆,上应天意,下顺民心,今日,江夏境内惊现祥瑞,正是老天爷欲赐给大老爷泼天富贵。
黄竞认为有理。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他与师爷、书吏们议了议,认为,此物连他们都不认识,谅那京中的大老爷们,也未必就有火眼金睛,于是,黄竞笑着对谬识道:“一事不烦二主,待本官火速上奏一本,上呈天览,与此同时,贵县立刻带上王大胆前往长安,去献祥瑞,记住——代表江夏。”
这。
就是此物的来龙去脉。
杨广听了,呵呵一笑,他虽然认识这个东西,倒也不急于表态,而是让文武百官都看一看,辨一辨是何东西。
大殿上。
文武百官个个看过,人人称奇。
除了“啧啧啧”,就是“吚吚吚……”
可是。
却无一人自告奋勇,说一声此物有甚稀奇,不过是……云云。
杨广一笑。
待众官看过后,他首先点名杨玄感问道:“杨爱卿,据你所看,此物是个什么东西?”
杨玄感满脸通红,连连摇头,他虽极想胡说八道,可是,又恐御前失仪,没奈何,唯有张口结舌而已。
“……陛下……这个……微臣实在不识……”
杨广笑笑,不再追问,放过了他,转向80岁老将贺若弼:“老将军,你年过花甲,久经世事,料想,必定识得此物。”
贺若弼被杨广扣了顶大帽子,干巴巴张了张嘴。
贺若弼欲说不识,头上有万岁爷的大帽子扣着,唯恐被群臣中识得此物之人耻笑见识浅薄。
欲说认识,说实话,贺若弼自己也不忍心骗自己。
没办法。
贺若弼只好硬着头皮回道:“啊……陛下,依老臣愚见,此物似肉非肉,似皮非皮,非金非木,软硬兼宜,料想,或是石中宝也未可知。”
哈呀。
这老头。
天大的难题,被他急中生智,居然憋出了几句搪塞之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0章 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