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知道叶凤顷有多好,慕容烈便处处维护,处处赔小心。
唯恐惹叶凤顷不高兴。
如今,叶凤顷又不高兴了,始作俑者还是他自己,便赔着二十分的小心。
看到自己的女人对着乌压压的人群发呆,便说自己有办法解决,以图引起她的注意。
可是呢……
叶凤顷一点儿也不买他的账。
冷冷一笑,侧过脸来瞪他:“我靠,慕容烈!你要不要脸?”
特喵的,就算是趁火打劫,也不带这样的吧?
还说什么让她叫他一声“好夫君”!
我呸!
她到现在可没答应要嫁给他呢!
慕容烈冲她笑的霁月清风:“要脸做什么?夫君只要顷顷你!”
说话间,又厚着脸皮去抓她的小手。
唉……
自打喜欢上叶凤顷,他认栽。
爱情这玩意儿,真的叫人无法捉摸,酸甜苦辣都尝个遍。
叶凤顷没好气儿的瞪他一眼,在他手背上重重拍了下:“哼!刚才的事我和你的帐还没算完呢,你少在这里嬉皮笑脸!”
她不是个迷信的人,却在遇上他的事时,变得格外迷信。
因为真的在乎。
慕容烈瞥一眼被她拍过的手背,板起脸,噘着嘴,把手伸到她跟前。
“顷顷,拍红了。”
叶凤顷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瞎。
慕容烈好歹也是个身高八尺的黑汉子,居然伸着小手在她跟前撒娇!!
你能想像得到吗?
就像是一只大型忠犬,在你手上蹭了又蹭,求爱抚。
明明她之前还在生气,到这会儿,却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慕容烈这是会撒娇的王爷有人疼?
看着那人伏低作小模样,只觉得碍眼无比。
轻哼一声,抬脚就往殿门走。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慕容烈手伸了半天,也没得到某人的心疼,颇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呀呀,顷顷这性子野的紧呢!”
他往后啊,有的苦头吃呢!
叶凤顷觉得:这事儿,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如果这次轻易原谅,往后他能把天给捅个大窟窿。
万一……
哪天他发疯,把自己也给弄伤了,怎么办?
这次,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打定了不理他的主意。
一门心思前行,也不管他有没有追上来。
叶凤顷是个人美心善的好姑娘,平时宫里头的太监、宫女们有些小毛病,头疼脑热什么的,她都免费送药,分文不取。
所以……
这次,受过叶凤顷恩惠的人听说恩公被冤枉,特别积极配合。
排成整整齐齐两排,个个伸长胳膊,等着叶凤顷采血,只希望能早日替恩公洗清嫌疑。
人心都是肉长的。
叶凤顷看着这些十来岁的半大孩子,再看到他们热切的眼神,说不感动是假的。
可……
也不能让他们真的取血。
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抹掉眼角的泪,笑嘻嘻对着众人。
“大家这么热情积极,搞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啦,在这里,我先谢过大家!”
“谢谢你们愿意无条件的相信我,愿意为我证明清白。”
面对着一张张充满稚气的脸,叶凤顷感动不已。
那些人却丝毫不放在心上。
“叶姑娘,你平时没少帮我们,不就是一滴血的事儿嘛,赶紧取完,我们也好回去干活。”
“就是就是!你帮我们那么多,我们只是回报你一滴血而已,根本算不上报答,请叶姑娘赶紧为我们取血。”
“叶姑娘,早点取完血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啦,快来!”
说话间,不少人捋起袖子,将手指伸到她跟前,全然没有半分畏缩。
不仅仅是叶凤顷,就连慕容烈也被这些充满稚气的面庞感动不已。
想当初,他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也见过许多张这样的面孔,不畏生死,单纯的只是相信他。
因为相信他,把身家性命都交到他手里。
征战沙场多年的王爷,眼圈不由得红了。
叶凤顷看看众人,朝大家抱拳。
“大家的盛情和心意我心领了,感谢你们这么相信我!”
“但是呢……”
“这两天我手指不太舒服,暂时没办法给大家取血。”
“不过呢,我可以先给你们发号牌,等我手指舒服了,再多叫几个人来,一起取血,这样大家等的时候也少一点,好不好?”
众人听她这么说,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关切的问她手怎么了。
叶凤顷随意找个借口,回复了众人。
大家都很关心她,话都说这到个份儿上的,也就没人再说什么,来的人全部领了号牌,各回各宫做事。
不仅如此,还按着号牌顺序将众人的名字登记在册,住址也都写上去。
如此这般忙活,直到过了晌午,才将众人的名字都登记在册。
当然,这中间还有许多其他人的帮忙。
尤其是慕容烈,他比所有人写的都快,字也漂亮。
登记在册完后,众人十分有眼力劲儿的退出殿外,把空间留给闹别扭的二人。
慕容烈笑眯眯走过来,把叶凤顷手里的册子接过去:“我来拿,免得累着顷顷。”
叶凤顷扁嘴:不就是几本书,能有多累?
虽然心里头乐呵呵,面上并不表现出来,依旧维持着之前的高冷。
有丫环将饭菜端上来。
慕容烈急忙替叶凤顷拿碗筷、布菜。
热情的连丫环都觉得诧异:咱们朝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宁王殿下竟然这么热情?是我看花眼了吗?
很可惜,没人回答她的问题,小丫环只好带着满腹疑问退下。
“顷顷多吃些,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
也不管叶凤顷说不说话,也不理他,这人就一味把菜往她碗里夹。
刚才还空着的碗,如今堆的比小山还高。
叶凤顷皱眉看着那满满一碗,毫不犹豫抱走自己的碗,到里间去吃!
慕容烈看着她的背影,偷偷乐。
顷顷这是不好意思了。
想必,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同自己说话了。
―――――
慕容烈想的挺美,坐在那里喜孜孜等叶凤顷出来找自己。
哪知道……
直到用完午膳,也没瞧见叶凤顷的身影。
待到他察觉到不对时,移花宫里早没了叶凤顷。
见他进来,有宫女主动向他回禀:“启禀王爷,叶姑娘说她去找富保公公比对名单,约摸要到晚上三更时候才能回来,您看……”
宫女的话还没说完,慕容烈已经冲了出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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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会撒娇的王爷没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