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有些不满的瞪着叶凤顷。
这女人,存心看好戏是不是?
叶凤顷这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
“拿什么呀?”
慕容烈挑眉,就这么望着她,也不出声。
那样的眼神,看得叶凤顷心头小鹿乱撞。
叶凤顷承认:慕容烈是长的很好看。
这一刻,她被他的盛世美颜晃花了眼。
他是属于那种特别耐看型的,棱角分明又男人气十足,充满阳刚之气。
就连身材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她曾经见过他优美的人鱼线。
但是……
这会儿,他一直向她挤眼睛,搞得她心头慌慌。
“叶凤顷!”
男人的声音又一次传过来,叶凤顷急忙回神。
十分敷衍的冲他一笑:“噢!我想起来了。”
垂下头去,将腰间的荷包解开,自里头拿出一样鎏金溢彩的东西。
容妃瞧见那东西,一脸震惊。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她怎么会有这个?”
“谁给你的?”
叶凤顷手里那个,是皇帝慕容放御赐的免跪金牌。
别说是容妃,便是皇后、皇帝在这里,她一样可以不跪。
当时,她给皇上医好了病。
皇上问她:“你说说,朕该赏你什么好?”
疼成那样,若不是叶凤顷,他这把老骨头怕是命都没了。
叶凤顷不是职场小白,自然省得皇帝这是在试探自己。
先是拍了一通马屁,然后说:“民女原就是大周国的子民,替皇上分忧是民女本份,哪里敢要赏赐?”
“皇上这样说,倒显得民女只是为了赏赐才给皇上瞧病,不好吧……”
反正拍马屁这种事,她最近见得太多。
那些大臣们拍皇帝马屁的嘴脸,真是一言难尽。
慕容放对她这段话很受用。
脸上却仍是幅冷脸:“少来!快说要什么!”
“朕是一国之君,怎能食言而肥!”
这小丫头,有意思的紧。
明明有所求,却比他这个老年人还沉得住气。
好玩!
叶凤顷急忙跪下,扶着疼痛的膝盖,小脸儿皱成一团。
“这跪来跪去的,膝盖好痛啊,不如……皇上就赏民女个不用跪吧?”
慕容放被她这奇奇怪怪的言语逗笑,拿手指在她脑袋上戳了戳:“倒是个精灵鬼!”
“也就是你!朕愿意破这个例!”
当下便吩咐下去,由造办处做一个出来。
金牌是鎏金工艺的,匠人们做了几天才做好,皇帝亲手交到叶凤顷手里。
所以……
今儿是头一回拿出来用这东西。
只是没想到,竟然用在容妃这里。
慕容烈看向身前的老太监:“还要掌嘴么?”
老太监吓得急忙跪下:“是老奴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还请殿下饶过老奴这一回吧。”
慕容烈看向叶凤顷:“该求的人是她!”
那老太监急忙跪行着来到叶凤顷跟前:“叶姑娘,求叶姑娘开恩。”
先前那些拿了荆条、长凳的太监早就跪在了地上,一个字也不敢说,瑟瑟发抖。
叶凤顷知道他们都是受命于人,并不怪罪他们:“行了,我不怪你们,往后可要把眼睛放亮了呀。”
那些人一听叶凤顷愿意放过他们,哪个不感恩戴德?
而后,匆匆离去,跟后头有鬼追他们似的。
容妃自己讨了个没趣,还把儿子得罪了,脸色十分难看。
气呼呼离去。
回自个儿宫殿的路上,边走边埋怨叶依柔。
“这叶依柔还是个脑子聪明的,竟然怂恿本宫做下如此蠢事!”
“往后她再来宫里挑唆,本宫就把她赶出去!”
闲杂人等散的干净,紫藤花架下只剩下慕容烈和叶凤顷。
男人眉眼含笑,大步朝她走来,嘴角隐隐带着几分得意。
叶凤顷把金牌小心翼翼放进荷包里,看向慕容烈的时候,带着几分讥诮。
“哟!现在不心疼你的小白花啦?”
“你看看,人家都晕倒了呢!”
狗男人过来的时候,发未梳,履未穿,分明是急匆匆赶来。
且不说别的,就是他这份情意,她记住了。
慕容烈轻哼一声,收敛了笑意:“少胡说!”
他时才正在移花宫的贵妃椅上小憩,有个太监跑过来,在门外求着要见他,说事情和叶凤顷有关。
一听“叶凤顷”三个字,他哪还有半分睡意?
直接叫人把那太监带进去问话。
也不知道怎地,明知道她能化险为夷,却还是忍不住要过来看看。
叶凤顷扁嘴:“我才没有胡说!”
“邕城哪个不知道你有多宝贝叶依柔?”
“你刚才那样做,可是伤了人家的心呢!”
她心里其实乱糟糟的,狗男人这样跑过来,分明就是怕她受欺负。
如果没有叶依柔,她可以试着跟这个男人做朋友。
但……
她和叶依柔注定是敌人!
这辈子都不可能讲和。
时才,叶依柔走的时候,她给她送了一份大礼。
只不过,旁人不知道而已。
慕容烈只觉得她这张嘴令人讨厌的紧。
“去阳安的路上,你们夜遇刺客,是她通风报信。”
啊?
叶凤顷吃惊不已。
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你想啊……
这一路之上,叶依柔不是自己吃下毒药污蔑她,就是给她下药坏她名声,还路遇刺客。
刺客哪能那么巧知道她的位置?
得亏她命大,再加上有慕容烈的帮助,才躲过一劫。
正是因为慕容烈把叶依柔送回了国都,后来的路上,他们才能一帆风顺。
“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凤顷总觉得这事怪怪的。
慕容烈怎么会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自己?
不怕她去告发小白花?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将长发拢在肩后:“拿晚膳,换答案!”
也不给她说“不”的机会,迅速离开。
远处,富保公公和一抹明黄正在讨论。
“富保,你说烈儿这孩子,怎么就是个闷葫芦?喜欢人家说出来啊!越拖越不行!”
“陛下,感情这事最是急不得,想您和先皇后不也如此么?”
“唉!是朕着急了,那不是替他们急么!烈儿这个性子,怕是一辈子都开不了口,朕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陛下,是您的终归跑不掉。”
――――
叶依柔回府之后,扶着太阳穴睁开眼睛。
“这是哪里?”
她当然知道是宁王府,总得装一装吧?
春草在一旁伺候着:“小姐晕倒,莫侍卫送您回来的。”
“现在好些没有?”
叶依柔点点头,自床上爬起来。
春草却是一脸惊讶,吓得连连后退几步:“小姐,这……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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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给她送了一份礼物